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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你是打不倒我的。”說話間已經有幾根粗大的骨刺從背上穿了出來,暗色的咒印由胸口蔓延至全身,其間夾雜著咯吱咯吱的骨骼變形的聲音。
實在是光看上去就很痛苦的怪物化過程呢。不過他說的也有一定道理,從目前來看即使以橙弓的攻擊力也不足以打破強化的骨頭,而蝰蛇釘刺的吸藍效率畢竟有限度,咒印化以後再想要依賴這招就不太現實了,有什麼空子可以讓我鑽一下嗎。
我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有人開啟咒印二的狀態,第一感覺是:很嚇人,第二感覺是:沒必要。實力這個東西其實很不好說,並不是血多藍多力氣大就能當BOSS了,至於身體上的變異我倒是可以理解,如果速度和力量成倍的增長而骨髂和肌肉不跟上強化的話,搞不好一拳打出去以後自己的身體卻先被撕裂掉。這樣一來絕對速度確實能增加,但是精確度卻會下降。
更重要的是,這樣做等於是把自己變成了一根兩頭燃燒的蠟燭,一旦消耗跟不上就完了。對於那一族的血繼我也不太瞭解,只能直觀的從表面來判斷同樣的製造和移動骨頭,當然是大塊骨頭的消耗更大一些,而我的遠端攻擊對方只需動用指尖骨就可以應付,這樣的效率顯然是有些太低了。
“真是麻煩啊,變異到這種程度居然還能夠保持清晰的思維。要說有趣的話,你的能力要有趣得多,我今天可算是大開眼戒了。不過我得把你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如果你的能力僅止於此的話,要打敗我也是不太可能的。”我說著,一邊閃身避開迎面劈來的骨刀,考慮到咒印化會導致速度暴長,我可能很難再繼續執行中遠端的戰術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君麻呂一刀落空,隨即身子一轉用肘擊猛的擊向我的胸口,我深吸了一口氣,身子向後一縮堪堪避開了這一記。他沒有因為招式用老而停下來,而是仗著我打不破他的烏龜殼,又從上臂突出幾根尖利的骨刺繼續攻擊我的前胸。
我舉刀一擋,紅海被卡在了幾根骨刺中間,我沒法把刀抽出來,他的手臂一時也無法繼續前進。君麻呂冷哼一聲,從上臂連同這一側的肩膀又有好多根白生生的骨刺冒出頭來,連同原來的那些一起倏的伸長,這是半邊版本的落葉松之舞,若是被扎到就會被成馬蜂窩形狀。當然不能被它們扎到,可若是要什麼也不幹就這麼避開又不甘心,我將身體順著骨刺前面的勢頭往後一仰,左手就勢甩起衝著他的臉上來了一箭,目標當然還是照舊。
我們兩人之間離得本來就挺近,雖然我往後仰的時候拉遠了一些,但是因為伸直了手臂,所以這枝箭射出來的時候實際離君麻呂的面孔才一尺多一點,這個距離射出的箭和剛才十幾二十米以外射出的當然不可同日而語,我倒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躲開。還有一點就是我剛剛想明白了件事,遊戲裡不管離得遠還是近傷害值都是一樣的並不表示到了這兒也一樣,這是嚴重違反物理學定律的,怎麼說都應該是離得越近威力越大吧。
君麻呂的第一反應就是一閉眼睛——換成我也會這樣,這種本能是很難克服的,接下來怎麼樣我就沒看到了,因為我的人在繼續急速往後仰,視角很快就降得太低了。我沒有練過咱們的國粹中國功夫,因此也做不出標準的鐵板橋,眼看腦袋快要碰到地面的時候,我用左手在地上一撐,將自己朝君麻呂這邊的方向推了一下,再結合左腳在地上旋轉用力,曲起右腿將膝蓋用掃膛腿的架勢猛的頂向他的腹部。
腹部是另一個不會有骨頭保護的地方,不是說不可以有,而是至少在我動手的這一刻不會有,具體什麼原因學生時候為了圖方便把書塞裡褲腰裡的同學應該都有這樣的體會,肚子上若是硬梆梆的,無論要做什麼全身性動作都會很僵硬。至於為什麼要用膝而不是用腳,按理說若是直接用腳的話會更快更直接一些,但是我的膝上戴的是T6的護膝,用這裡上保險係數總是要更高一些。
君麻呂確實沒來得及在腹部製造出骨頭來,取而代之的是倍於胸部下方的數根肋骨破胸而出向下突刺,位置最下邊也是最早到的兩根紮在我的護腿上沒能穿透滑了過去,其它幾根因為晚了一步,雖然目標在護腿之外卻也只在我腿上劃了幾道血痕,然後我的右膝就結結實實的敲在了他的肚子上。我現在的力量值是不小的,再加上膝的力氣本來就要比腳大些,君麻呂悶哼了一聲倒退了十幾米,雖然不像是受了什麼大的傷害,但當他抬頭的時候臉上的水跡卻讓我忍不住一愣。
該不會是哭了吧?等看到他的鼻樑上部的紅點的時候我才想起應該是怎麼回事,剛才近距離發射的那枝箭他雖然閃過了眼睛,卻落在了眼睛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