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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披袈裟入虎穴,縱出師未捷身先死,堪稱高原完人;下聯為:求解放,手擎巨槳渡金江,雖長使英雄淚滿襟,終慶康藏新生。對格達活佛為西藏的解放事業所做的貢獻進行了高度評價。阿樂部長還在追悼會上致了悼詞。他說,格達活佛為了祖國的統一,西藏人民的利益,以豪邁的革命精神,不辭艱險,前往西藏勸和,###和西藏地方政府,不以為德,反而千方百計阻止他進藏,甚至勾結帝國主義分子加害於他。我們要化悲痛為力量……在追悼會上,各族各界代表還發了言。我印象最深的是江達縣一位名叫阿旺土旦的活佛。他在發言中說,他代表瓦熱、銅多、多斯三大寺廟,對格達活佛為謀求西藏僧俗人民的利益而犧牲了寶貴的生命,除了致以沉痛的哀悼,還要化悲痛為力量,努力學習他的愛國主義精神,響應黨中央的號召,盡一切力量搞好支前運輸工作;
“追悼大會結束後,當天由張國華軍長率各機關團體人員進行公祭,第二天和第三天由各地各寺廟代表和僧俗群眾進行公祭。人們陸續來到格達活佛遺像前,獻上潔白的哈達;
“與此同時,在白利寺,全體僧眾集中在大殿為格達活佛唸經祈禱,當地群眾也紛紛趕去弔唁,向格達活佛法座獻上哈達,給數千盞酥油燈添上酥油;
“為了沉痛悼念格達活佛,我和洛桑玉珍也經過部隊首長的批准,同我的阿媽以及志瑪央宗阿姨一起,去到白利寺,獻上了哈達,往酥油燈裡添上了酥油,以寄託我們的哀思……”
“後來呢?向巴澤仁叔叔他們……?”記者焦急地問道,同時端起酥油茶碗請澤仁娜姆喝茶。
“格達活佛圓寂後,向巴澤仁同益西群批、熱勒和兩個僕人同時被昌都當局羈押。在他們後來被押送去拉薩途中,他脫逃出來,但他不敢經過昌都,而是從類烏齊、生達、鄧柯沒途乞討回到甘孜。不久便參加了進軍西藏的工作,在部隊擔任了翻譯和嚮導,在解放軍強渡金沙江時,他在渡江指揮營地,指著地圖給指揮員介紹最好的渡江河段,並指著金沙江兩岸一個突入江裡的小山包介紹藏軍在那裡架了數挺機關槍;強渡金沙江時,他又同已經聯絡好的老船工格桑扎西和他的孫子洛呷各劃一支牛皮船,冒著槍林彈雨,把第一批渡江部隊送到了江西岸,為進軍西藏立下了一功。後來,在昌都戰役結束後不久的慶功會上,他受到嘉獎,部隊首長還給他戴上了大紅花。後來隨部隊去了拉薩,50年代回到甘孜,參加了1956年的民主改革運動,成了一名基層領導幹部。於80年代病逝。”
“還有你阿媽、志瑪央宗阿姨她們呢?”記者刨根問到底。
澤仁娜姆接著說:“我阿媽和志瑪央宗阿姨早在十八軍先遣支隊到達甘孜後便參加了支前隊。她倆在趕著犛牛運輸隊由馬尼干戈去鄧柯翻海子山時,遭到暴風雪襲擊,經過兩天兩夜同狂風暴雪的搏鬥,保護了所有的犛牛和物資沒有受到損失,又經過十餘天的艱苦跋涉,一大批軍用物資送到了鄧柯。後來被評為支前模範,還參加了革命工作。”
“還有一個江安娜姆。”小朱提醒說。
“她在解放昌都的戰役中,給解放軍提供了許多有價值的昌都人文地理和藏軍的情況,又積極組織動員當地群眾為部隊運送物資,送柴運草,帶領解放軍的醫療衛生人員深入居民和附近農家小院,為群眾防病治病,後來參加了工作,成為一名優秀國家幹部……”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澤旺突然激動地說“娜姆阿姨,我是旺傑,洛桑玉珍的小兒子,阿姨還記得起我嗎?”
“啊嘖啦!你是小旺傑啊!我當然記得。1974年我去北京參觀,那時你才幾歲,現在都長成大小夥子了。88年你阿媽在北京病重時,我因工作分不開身沒有前去看望她,後來去世後,我只發去了唁電……”
“阿姨的那封唁電寫的很長,很沉痛,也很有感情,當時我們這些子女看到後都哭了……”澤旺難過地說。
“是啊!我同你阿媽一同參軍,去西藏後不久,又一同被保送到中央民族學院學習,1959年回西藏參加民主改革時,你阿媽因為身體不好留在了北京。回到西藏後這些年來,我們見面的機會就不多了。74年那次去北京,我同你阿媽約定以後有機會一定要一同回家鄉來看看,可是這一願望沒有能夠實現……”
格達活佛 尾聲(2)
“是呀!她老人家卻先走了。”澤旺的眼睛溼潤了,他說:“阿媽在病重時,還再三要求我大學畢業後一定要回到家鄉,為建設好這潔白美麗的家園貢獻力量。所以,就在那年8月,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