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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劉震雲:《單位》,《北京文學》1989年第2期
池莉:《煩惱人生》,《上海文學》1987年第8期
李揚:《文化:作為意志的表象——論劉震雲小說的文化內涵》,《當代作家評論》1990年第3期
李書磊:《劉震雲的勾當》,《文學自由談》1993年第1期
陳思和等:《劉震雲:當代小說中的諷刺精神到底能堅持多久》,《作家》1994年第10期
摩羅:《劉震雲:中國生活的批評家》,《當代作家評論》1997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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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文化苦旅》(1)
體裁:散文集
作者:餘秋雨
首次出版:知識出版中心(上海)
出版時間:1992年3月
(楊早 撰)
《文化苦旅》與餘秋雨身上,負載了太多的時代症候。
上面這句話,有一點兒仿餘秋雨,如高恆文所說,在《文化苦旅》的每篇文章中“都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讀到顯得過於突兀的警策之語”,像《陽關雪》開頭即說:“中國古代,一為文人,但無足觀。”又如《廢墟》的“驚人之語”:“中國曆來缺少廢墟文化。廢墟二字,在中文中讓人心驚肉跳。”高恆文很奇怪“作者何以能下如此之斷論”?(《學者的架子》,《文學報》1995年第822期)
高恆文的質問,帶出了“餘秋雨現象”背後的幾大爭論要點:(一)“文化散文”的文體問題;(二)“學者”與“文人”的角色之爭;(三)餘秋雨是何種意義上的文化符號。
“文化苦旅”本是研究戲劇理論的餘秋雨教授1988年始在《收穫》上的連載專欄,1992年集結成書出版後,采聲不絕,孫紹振稱“餘秋雨的散文出現以後,散文作為文學形式正在揭開歷史的新篇章”(《為當代散文一辯》,《當代作家評論》1994年第1期),樓肇明斷言:“餘秋雨可能是本世紀最後一位大師級的散文作家,同時也是開一代散文新風的第一位詩人。”(《當代散文潮流回顧》,《當代作家評論》1994年第3期)朱向前則說:“(餘秋雨)不僅上承新文學散文這餘緒,而且開啟了一代風氣,將整個當代散文的創作提高到了一個新的水準。”(《散文的“散”與“文”》,《大眾日報》1994年9月17日)
然而,自1995年起,對《文化苦旅》的評價出現了大幅度的反彈,批評《文化苦旅》的文章不斷地出現,隨著餘秋雨新作的推出,以及他表現出對批評強烈拒斥的姿態,批評也在累積、升級,最終演變成綿延十年以上的批評攻防戰,評論結集而成的書籍包括《感覺餘秋雨》(蕭樸編,文匯出版社,1996)、《餘秋雨現象批判》(愚士編,湖南人民出版社,1999)、《審判餘秋雨》(聶作平著,四川文藝出版社,2000)、《秋風秋雨愁煞人——關於餘秋雨》(蕭夏林、梁建華編,中國文聯出版社,2000)、《世紀末之爭的餘秋雨:文化突圍》(徐林正著,浙江文藝出版社,2000)、《庭外“審判”餘秋雨》(古遠清著,北嶽文藝出版社,2005)等等,同時期眾多論集討論同一作家,雖然收文多有重複,卻是前所未有的現象。而餘秋雨在此期間,也一直保持著暢銷書作家與媒體明星的身份,並因各類有爭議的說法或表達,保持著他廣泛的爭議度。
餘秋雨“開啟”的風氣被稱為“文化散文”,這個命名主要是強調餘氏散文是“文化底蘊”與“散文形式”的結合,正如《文化苦旅》的內容提要所描述的:“作者依仗著淵博的文學和文學功底,豐厚的文化感悟力和藝術表現力所寫下的這些文章,不但揭示了中國文化巨大的內涵,而且也為當代散文領域提供了嶄新的範例。”讚揚性評論也多從這個角度來立論:“在‘五四’以來的散文經典中,我們還沒有發現任何先例:這麼長的篇幅,這麼豐富的文化背景和歷史資料,這麼巨大的思想容量,這麼接近於學術論文的理論色彩又這麼充滿了睿智與情趣。”(孫紹振《為當代散文一辯》)“餘氏散文徹底滌除了傳統遊記以遊蹤為線索,移步換景以模山範水的定勢,作者徜徉在山水之間,要尋找和發現的不是山水的秀麗而是我們民族在文化上的優長與缺失。”(馬雲龍《重返大家氣象:秋雨散文的超越》,《華中師範大學學報》,1996年第1期)“作品從旅遊散文與學者散文突破,讓我們看到了一個與自然、歷史和藝術對話的主體形象。”(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