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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背,可能是因為捅的摟子大了,只有他自己才背得動。
我本就不是受了欺負,然後找大哥出馬的人。這件事情必須親力親為。我只有一個目的,誰打了我都沒關係,找出那指使人打我的那個孫子才是關鍵。
朝中有人好辦事這話真不是白說的。午飯過後,祁伯濤就打電話過來說,人已經找到了,這辦事效率可真高。
那還等什麼。我恨不得馬上跳到那幾個土賊前,一人一巴掌扇到跪在地上,給老子唱國歌。
華夏開著車到賓館接到了祁伯濤,上車之後一說我才知道,他也沒親自去辦,是找的原來的同事。
祁伯濤原來在刑警隊乾的時候,搞的就是掃黃打黑這塊兒。你要問他從業這麼長時間抓了多少賣淫嫖娼跟混混他一定記不住。但是你要是問他成都有多少涉黑團伙,有多少混得有頭有臉的大哥,他一定知道。
他一個人記一群人都記得那清楚,就別說那些有頭有臉的大哥只用記住他一個人。那就更簡單了。最初這些個大哥都恨不得讓祁伯濤死無全屍,後來大哥們都忙著做生意掙錢,打打殺殺的越來越少,也不想警察老是找他們的麻煩,所以跟警察就走得近了。逢年過節還會給祁伯濤發個簡訊問候一聲。順便就證明了自己現在的身家很清白,經得住考驗。你要說他們這夥人有多幹淨,連我都不信,就更別說祁伯濤了。江湖上的朋友給祁伯濤取了個外號,本來叫“黑克”。有罪惡星之意。後來慢慢就叫成了“駭客”,像個電腦高手一樣。
祁伯濤知道,那些傢伙表面看起來人模人樣的,背地裡可沒少幹那些汙七八糟的事。這些壞事還不算傷天害理。所以警察也懶得管,只要大家面子上過得去就行了。所以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不會輕易地打破平衡。這樣做的好處就是這夥人間接變成了警方的線人,抓人。要訊息都可以找他們。
今天祁伯濤這麼短的時間就找到昨天晚上對我下黑手的那個土賊就多虧了這種關係。祁伯濤先讓他的同事去了趟我們吃飯的餐廳,調取昨晚監控拍下的影片,確定了就是坐在我們身旁那桌的平頭。然後透過祁伯濤介紹。他同事拿著資料去找了幾個大哥。短短一個小時就有了訊息,那幾個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其中兩人還有毒癮,有一個因為搶劫被判了五年,應該剛放出來沒多少時間。還有兩個是會所裡帶小姐的,前一陣清掃娛樂場所時被抓過,罰了款就放了。這陣子風聲很緊,小姐被潛散了,他們也沒事可做。不知怎麼回事,這幾個傢伙就混到了一起,只能說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了。
道上的人給出訊息,這夥人從去年下半年開始就走到了一起,一天無所事事,到了下午就開始聚在一起,喜歡泡在桐梓林的家樂福大世界裡一家桌球室內,到了晚上就喜歡到九眼橋或者少陵路喝酒,時不時地還參與鬥歐,總是能在警察趕到之前跑得乾乾淨淨。所以警察拿這夥人也很頭疼,抓了只能教育一下就放了,不抓吧,天天在外邊惹事生非。這叫什麼?社會不穩定因素。
我不管警察抓不抓他們,就算要抓也得排隊,論個先來後到。說了要把他們屎打出來,那就不可能打得他們尿褲子。這群王八蛋還能叫無所事事?一天的生活安排得如此充實,本來都是混成都市區的主,他媽的跟哨都跟到華陽了,真是辛苦他們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犒勞一下他們。
華夏直接把車開到了桐梓林,我二話沒說就衝進了祁伯濤說的那家桌球室。這裡面真是煙霧繚繞,薰得我眼睛都睜不開,華夏跟在我屁股後邊半眯著眼睛,彎腰駝背跟做賊似的東張西望。
我都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那幾個傢伙長得什麼樣他又不知道。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幾個土賊,反而引得裡成群結隊的不良青少年怒目而視。我感覺再不出這大門,一會說不定又出不去了。
華夏覺得無所謂,反正原來又不是沒幹過二個打一群的事。雖然受點傷,但至少還是撂倒了幾個,有賺不虧啊。再加上外面還有警察,怕什麼?
我們兩個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老闆給我們倒了兩杯白開水。我們是決定蹲一段時間,能等到人最好,等不到就晚上去喝酒的地方接著找。我就不信這幾個土賊今天還能轉了性,不出來混了。
等了一下午,喝水都把我喝通了,老闆不止一次暗示我跟華夏,不打球就滾蛋。不過我跟華夏的臉皮那是出了名的厚,各種支支吾吾硬是把老闆給搪塞了過去。老闆最後也不給我們倒水了,沒關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
裘胥在這期間來過一次電話,吞吞吐吐半天也沒把事情說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