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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低頭一笑,華夏太能吹了,還給人評什麼靠譜酒吧稱號。吹吧。隨便他怎麼吹,到時候人家要找他對現,那也是查無此人。要是打了起來。誰還顧得了影響,不打得翻天覆地這事兒不算完。我認為這並不會影響酒吧的生意。按照國人喜歡湊熱鬧的好習慣,打架打得越歡,生意就會越火爆,這早就成為一條定律。
我點了只煙,透過昏暗的燈光向卡二十八號上看去,五男兩女,可能可喝得已經到位了,情緒高漲,對周圍的異常情況渾然不知。
那五個男人正是昨晚上坐在我們旁邊一桌的平頭,就算我記不清他們的樣子,這髮型也忘不了。何況這幾個王八蛋出來玩連衣服都沒換,難道是家裡的洗衣機壞了?
我夾著煙,率先朝他們走了去。華夏緊隨身後,不停地活動著身上的關節。
我走到桌前站住,他們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有個倒黴孩子將他的酒杯往我面前一推,說道:“服務員,幫哥把酒倒上。”
當時我就笑了,將菸灰彈進了他的酒杯裡,他們抬頭的一瞬間,我猛吸了一口後,把菸頭也丟了進去。
那酒杯的主人火冒三丈,剛一起身。我身邊的華夏跳上桌子,一腳抽在那人的臉上,他又躺回了沙發上。
我們深知以少打多的情況下,最好就是先發制人,在他們回過神來之前先弄翻兩三個之後,一來可以起來震懾的作用,二來也可以減少他們的優勢。
我對兩個女人大吼道:“滾!”
兩個喝得微薰的傻婆娘才像如夢初醒,驚叫著跑了開去。華夏跳上沙發對被他踹翻的男人窮追猛打。身旁的一個矮個子剛想伸手去拉華夏,我拿起桌上還剩小半瓶的洋酒瓶子掄在他的頭上。玻璃渣碎了一地,當中的酒水濺了我全身。
我舔了舔唇邊沾上的洋酒,掀開已經攤在了桌上的矮子,大喊道:“華子,閃開!”
華夏側身一躲,我躍過桌子,膝蓋直接頂在沙發上躺著的那個男人的臉,鮮血淋漓,他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同時,華夏在側身的時候,後背壓住旁邊還沒回過神來的一人,接著反肘一擊,那人的眼角瞬間就破掉了,捂住了臉捲縮起了身子。
前後不過半分鐘時間,我們收拾掉了三人。剩下兩個慫貨被我們給嚇傻了,從頭到尾好像都沒有動手的意思。現在正坐在沙發上瑟瑟發抖。
我頓感無趣,太沒有挑戰性了。華夏站起來,正手反手各一個大巴掌抽在那個兩個慫貨的臉上,說道:“你們兩個傻逼原來是帶小姐的吧?什麼情況?小姐不帶了,學人當黑社會啊?”
這兩人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半天也沒放個屁出來。搞了半天華夏還等著他們答話,等得不耐煩了又是一人一巴掌,羞辱道:“你們確定你們父母生的是兒子不是女兒?兩個大男人連個婆娘都不如。”
我認為華夏這話說得不對,一般的女人肯定不是男人的對手,不過要是遇到許茗香跟陸潔妤這種貨色,五男人可能都對付不了她們其中任何一個。
士可殺,不可辱。我把地上躺著的,沙發上攤著的,還有兩個發抖的全部拉到一起,坐成一排。對著身後看熱鬧的人群喊道:“都散了吧,警察辦案,沒什麼好看的。”
好事的人們才將注意力從我們這邊轉移,開始尋找新的樂趣。這時一個保安走過來對我說道:“你們差不多就行了,我知道你們兩個不是警察,沒有警察會這樣辦案的。我已經打了110,你們最好快點走。”
早就知道這小子靠不住,長得就是一張多疑的臉。再看華夏那吊兒郎當的德行,哪有一點警察的樣子。又不是全世界的警察都像菲律賓的警察,長得跟土匪一個逼樣。
我們開始把祁伯濤安在酒吧外面是一個正確的決定。110就算到了,他也能拖得住。
我蹲在桌子上,並沒擺出勝利者的姿態,用和朋友聊天的語氣,對這群像被霜打過的茄子一樣的男人問道:“都說說吧,昨天晚上為什麼偷襲我?”
沒想到這幾個土賊拳腳不硬,嘴倒是挺硬。一個個的咬緊牙關,半字也不往外吐。
華夏沒我這麼好的耐性,伸出手一個大巴掌從頭扇到了尾,沒露掉一個人。華夏扯著我左手邊最後一個人的衣領吼道:“裝啞巴?我他媽有的是方法讓你們幾個狗東西張嘴。”剛說完,華夏“咦”了一聲,看了看被他抓住的人的後頸說道:“還有紋身?紋得跟二維碼一樣,你當你自己是**公眾帳號啊?”
被華夏這麼一說,那人驚恐地將自己的後頸給捂住。其餘幾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