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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潔妤象徵性地喝了兩口之後,腰部的血窟窿算是堵住了。許茗香握住我的手腕,責怪地說道:“你的血就這麼不值錢嗎?以後別這麼傻了。”
就我現在這身體,那就是個活生生的造血機。不管流多少,一會兒功夫又活蹦亂跳了。流點血怕什麼?就當是手動新陳代謝了。
以諾見我們秀恩愛的樣子,受了莫大的刺激。怒吼一聲,“嗖”地向我奔過來。
華夏嘴裡大喊:“你個大傻逼,非要讓老子出殺招。”說罷兩手一合,尾指無名指向掌內相扣,上指繞過十指後合在一起,姆指自然相靠,口中喝道:“兵!”
開了天眼的我,都沒看清華夏的身子為何突然就消失了,接著就是一腳橫踹到已在半道上那以諾的腹部,原來不是消失,是速度太快,閃花了我的眼。這還沒結束,華夏又是一個閃身,來到以諾身後,反勒住他的脖子往身前一撩,以諾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華夏的身手何時變得如此駭人,剛才手中結的印雖沒見過,但我也知道這應該是九字真言當中的一招。我一直以為他就會一招保命。沒想到他還留了後手。剛才他離以諾最少也得有七八米遠,就是眨眼間的功夫他就越過了七八米的距離,這他媽比瞬間移動還厲害啊!我默默地將華夏剛才所結手印記在了心中。
華夏拳腳相加,把以諾完全當成了沙袋。如果常人被這樣暴打,早就挺不住了,不死都會殘。
可是再看以諾,不停招架的同時。冷不丁的還會來個反擊。如果不是華夏了得,會吃大虧。
趁著華夏佔了上風,我丟下陸潔妤正想加入戰圈,只聽許茗香喊道:“賴子,把奪魄給我!”
我來不及多想,一把將手中的奪魄拋之腦後,身後頓時傳來許茗香的叫罵聲,“賴子,你狗日的想要師姐的命啊?”
我回頭一看,只見奪魄插在了門。還以極快的頻率晃動著。離奪魄橫移不到一尺的位置就是許茗香的臉,這可把我驚出了一身冷汗。我也不也答話,奔著以諾就去了。身後的話茗扯出奪魄,也摻和了進來。
以諾正被華夏揍得顧頭不顧腚,見我跟許茗香一殺到,像似潛力暴發了般,高高躍起,直接吊上了二樓的護欄後借力反彈直接跳出了圈子。
許茗香叫道:“賴子,借點純陽血用用。”
我去。剛才被咬脖子,割手腕,現在又讓我咬舌頭。這還要不要人活。
我極其不情願地閉眼猛咬自己的舌頭,口裡包了一口熱流。許茗香將奪魄往我嘴前一橫,我“卟”地一口全噴在了奪魄刀刃上。
許茗香兩指在奪魄刃上一抹,口中念道:“純陽血祭,利刃護主。去!”
許茗香這招我知道,《伏魔訣》中的純陽飛劍訣。我練了好久也練不會。無奈之下,乾脆就放棄了。
我還是覺得銅錢劍使出的伏魔飛劍訣好使。
許茗香口訣一止。奪魄發出紅光覆蓋全身,脫手而出,懸在許茗頭頂,蓄勢待發。
以諾一見這陣狀,知道不好惹,伸手就想去抓他身後的陸潔妤。華夏想要出手,腳下一個踉蹌,動作就慢了半拍,應該是體力透支了。好在許茗香一指以諾,頭頂的奪魄極速朝以諾飛去,一刀劃在以諾伸出的手背上。以諾手吃痛,縮了回去,奪魄圍著以諾左穿右刺,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奪魄的糾纏,在屋內上竄下跳。
以諾疲於應付奪魄,哪還有時間管我們,還是說聲再見,後會有期吧!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衝上前拉著陸潔妤就想往門外跑。
這時以諾終於一把將奪魄拍了開去,奪魄直接插入了他面前的牆中,無論許茗香怎麼比劃,奪魄都沒能往外挪動分毫。
我剛拉開的門被越過酒桌飛來的以諾一腳給踹關上了。我拉著陸潔妤急忙繞過桌子向大廳中間退去。
以諾站在門口,好像在說,想要出去,就得從老子的屍體上踩過去。他用手抹了抹自己頭上的短髮,將破爛的襯衣一撕。我去,他這造型可以當模特走t臺了,裡面穿了個白背心,領結還掛在脖子上,太潮了。
我看著覺得好笑,可怎麼都笑不出來。我認為,身邊的華夏已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現在看著是挺精神,如果真打起來,一招他都接不了。許茗香兩手抓著刀柄,雙腳蹬在牆上撅著屁股,已經拔了好長時間,也沒將牆上的奪魄拔出來。
再看我自己,全身痠軟,完全是失血過多的表現,再是造血機,也需要時間啊。這前前後後也拼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如果再打下去,明年今天就是我們幾個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