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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一撕扯,華夏脖子上的肉被扯掉一大半,他體內的鮮血如泉水一般噴湧而出。以諾變態地仰頭一張嘴,像是在品嚐佳釀一樣。華夏的頭無力地搭了下來,接著倒了下去。
“華子。。。。。。”我連滾帶爬地來到華夏的身邊,坐在血泊當中將他翻了過來,扶著他的頭。血已經流乾了,身體冰冷,生機全無。華夏死了,怎麼可能會死。原來他酒駕的時候,我總是咒他,說指不定哪天就會車毀人亡。他總是一笑置之,說什麼禍害遺千年,沒這麼容易死。那時,我還真相信他會長命百歲,說不定七老八十都會拉著我去泡吧,找女人。
當僵硬的屍體擺在我的面前時,我只當他是睡著了,我開始拼命搖晃他的身體,也許下一刻他就會睜開眼,然後大笑道:“傻逼,老子玩你呢。”
可現實證明那只是我的想象,他真的死了。以後工作不能偷懶,上班不能遲到,週末想不加班也不行了。沒人再跟我搶妞,喝酒也沒人買單,總之原來所有的好處都會隨華夏的離世而從此消失。
我將華夏的軀體小心平放在地上,散亂的眼神猛一聚焦,腦袋衝血,緩緩站起身來,直視著正一臉冷笑的以諾道:“今天如果不宰了你這喪盡天良的畜生,誓不為人。”
“是嗎?”以諾挑釁一問,閃身到了我眼前。早知道這狗日的除了動作快就沒別的本事了。
他前腳剛到,就被我左腳踩了個結實,右右腳跟上就是一記“朝天腿”踹上他的下巴,他就飛了出去。沒想到他還能空中借力,一個空翻落地站得穩穩的,如果不是他用手活動了下自己的下巴,我還以為自己踹空了。
我一步一步慢慢朝他走過去,我知道這跟送命沒什麼區別,但是不近身的話,根本沒機會能殺得了他。我現在的目的再也不是單的逃跑,而是殺了他為華夏報仇。
我每往前邁一步,就會小心地活動一下自己的肩膀,不太對勁啊,肩部被劈之後也有好一陣了,就算沒全部復原,疼痛感也該有些減弱才對,可為什麼還是這麼痛。難道說體內那神奇的力量已經用光了,以後我的身體不再會有自愈能力了?想到這裡,我心裡多少還是會有些失落。
算了,那本來就是身外之物,沒有就沒有吧!(未完待續。。)
第五十章 新的指印
右手不能用,那就換左手,抽出別在腰上的奪魄,加快了步伐。我已經看夠了以諾臉上那嘲弄的笑容。恨不能馬上將他那張臉皮子給割下來,看他怎麼笑。
以諾向後猛退,跟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當他退到牆邊時,腳往牆上一蹬,借力朝我飛了過來。
我不閃不躲,就等著他近我的身,不然我哪裡來的機會?當他的拳頭快要擊中我的身體時,我右腳往前邁了一步,站住,右胸硬接下了這一拳,這時早已顧不得傷痛,雖然左手使刀顯得很彆扭,不過還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反握奪魄揮刀從以諾伸出那手的小臂處斬下。血花濺到我臉上,冰涼冰涼的。
我對著地上痛苦呻吟的以諾嘲諷道:“有本事再長隻手出來。”被我砍下的這隻手就當是他為華夏的死所付的利息了吧。
接下來就到還本金的時候,殺人償命。我撲了上去,揮起奪魄亂砍一氣,已經上頭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嗜血的情緒。
這時突然有人在不停地叫我的名字,還讓我別再發瘋了。我哪裡還管得了太多,不把以諾千刀萬剮,難消心頭之恨。
耳邊頓時傳來一聲大喝:“者!”震得我耳內“嗡嗡”作響。腦子馬上一片空白,眼睛一花,面前的景象全變了。
我明明是左手持刀,怎麼會變成了右手?而且我的肩膀一點都沒痛,骨頭也沒碎啊。我揮刀亂砍的不是以諾嗎,怎麼會是一具被以諾吸乾了血的屍體?
後腦勺突然被人抽了一巴掌,那人罵道:“不是讓你跑嗎?你他媽瘋了?對個死人瞎起什麼勁?”
聲音好熟悉,我回頭一看,華夏。我馬上熊抱住華夏,激動得眼淚直流,大聲問道:“華子。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回事?為什麼你一點事都沒有?”
華夏厭惡地將我推開,罵道:“你搞基啊,你瓜娃子被以諾打成白痴了?老子喊你半天了,你就跟條瘋狗一樣,拉都拉不住,差點把這些死人都給碎了屍,現在不咒我死!”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這才注意到不止華夏沒有死,連剛才被我砍掉一臂的以諾也完好無損地站在牆角注視著我們,一臉陰笑。我心叫“中招了”。
以諾衝進服務生人群中亂殺一氣時,我跟華夏正準備跑。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