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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膜生痛,七昏八素。華夏放開刀柄,捂住自己的耳朵,被身下拼死掙扎以諾單膝頂到了下體。
華夏一手掩耳,一手捂住老二,摸了好一陣,痛苦地大叫道:“我去尼瑪的,蛋少了一顆,不會是碎了吧。我他媽還沒結婚。還沒為老華家繁衍後代,我操。”
以諾從胸口拔出奪魄往地上一摔,看也不看我,也不管地上打滾的華夏,挺著一張爛臉直接衝入一角驚恐的服務生人群,見人就咬。
我見華夏如此痛苦,抱著他的腰從地上把他拖起來,跟原地拼命地跳,跳了十多下之後。華夏說他那顆消失的蛋蛋又再次出現,老二也沒那麼痛了。害我虛驚一場。
陸潔妤跟許茗香早就跑得沒了影子。以諾將十幾名服務生全部吸成了乾屍,大部份的屍體,眼珠子瞪得老大。死狀很悽慘。雖說這群傻逼一心想當吸血鬼,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難免會動些惻隱之心。活生生十幾條人命就這麼沒了,我只能乾巴巴地看著。一點辦法都沒有。
華夏叫道:“賴子,別他媽發呆了,快跑。”
華夏說得很對。再不走就真的沒機會了。我撿起地上的奪魄別在腰上就想跑。
以諾陰森森地笑道:“現在才想起來逃跑,已經晚了。”我的雙眼跟以諾的視線一接觸,全身發麻,就像有成千上萬只螞蟻在我身上亂爬一樣。我嘴裡一聲大喝,“開!”感覺一下就好了很多。
剛跑了兩步就發現華夏沒有跟上,還站在原地,我一著急,嘴裡罵道:“跑啊,你龜兒子見鬼了吧。”喊了一聲之後,發現他根本就沒反應,馬上就伸手去拉他。
沒想到以諾扯著華夏的手一把往他身後甩出了五六米,我拉了個空,被以諾上前一記手刀劈中了右肩,“咔”一聲傳來,冷汗瞬間流了滿面。我的肩胛骨好像碎了,我左手捂住肩後退了幾步,弓背塌腰地站住之後,怒視著以諾。
這時以諾又恢復那帥氣逼人的臉龐,面板重新長了出來,就像新生嬰兒一樣光滑,閃亮。這應該就是吸血鬼的最大優點,恢復能力超強,弄不死他,只要有人血,喝完之後馬上就可以恢復到巔峰狀態。有首詩用在他們身上很貼切,“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畜生有雜草一樣的生命力,加上他又活了幾千年,還不知道有多少看家本領沒拿出來。我心裡有些犯嘀咕,我們會不會已經離死不遠了。
以諾像提雞嵬子一樣把華夏從地上提了起來,從後頸處掐住華夏的脖子,看樣子,華夏已經被制住了。若是華夏稍微有點反抗能力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以諾捏在手裡,想讓他什麼時候死就什麼時候死。
以諾的手突然一發力,華夏的臉上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只聽以諾毫不在意地對我說道:“你可以走,可是你捨得丟下你的兄弟嗎?你一出這房子的大門,我馬上就咬死他。”
我真想跟華夏換一下,也不會落得進退兩難了。
我嘆了一口氣,眼見就要妥協。華夏的眼珠子不停給我眼色,可那傢伙根本就不明白,就算他願意我走,我就能丟下他不管,這樣活下去,我肯定會自責一輩子,生不如死。我無奈說道:“以諾,我不走,你放了我兄弟,我以命抵命。”
其實心裡一直有另外一個聲音在說,賴華你這傻逼,這時候就是該跑的時候,現在充什麼英雄,犯什麼傻耿直?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別。華夏還在嘗試,希望我能看懂他的意思,眼珠子瞪得老大,淚水都快急出來了。
以諾空著的那隻手一指我,手指向下一點。我知趣地跪了下來,這是我生平第一次跟人下跪,包括我家的老爺子當年皮帶在我身上“呼,呼,呼”地亂抽,我也沒跪地求饒過。
這跟人一下跪,膝下的黃金沒了,尊嚴,面子通通的沒啦。可跟華夏的命比起來,尊嚴?面子?那算個球。等老子待會兒緩過來,剁了以諾那王八蛋,誰他媽還知道我跟以諾那王八蛋下過跪?
華夏不忍再看下去,兩眼一閉,不再管我。
以諾仰頭大笑,道:“我以為傑茜看中的男人應該是頂天立地,以一敵百。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連“頂天立地”,“以一敵百”的詞語都能脫口而出,這小子看來對中文的語言文字下了狠功夫。
以諾的笑聲一止,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以為跪下來求我,我就會放過你們嗎?我就要當著你的面,把你的朋友親人一個個全殺光,讓你痛不欲生,陸潔妤不是為了跟你在一起,連死都不怕嗎?我會連她一起殺掉。”
說完之後他鬆開了掐住華夏脖子的手,一口咬在華夏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