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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多得多。就拿陸潔妤來說,平時喝的袋裝血,只能讓她活下去。真要遇上生死搏鬥時,也靠的是吸我的血來讓她暴發出恐怖的戰鬥力。
這個族群的生物還有一個特點,如果被殺死,連火葬場都不用用,當場就會變成了一堆灰。
這時的以諾雖然沒有動靜,但我至少知道他還活著。我走到拿槍那人的旁邊問道:“子彈是用什麼做的。”
“彈頭是桃木做的。”那人淡淡地回答道。
果不其然,看來這群傢伙對吸血鬼還是做過些研究,連用桃木做子彈的彈頭這種方法都能想到,真是難為他們了。
大部隊來了,西裝男包括拿槍這人在內一共有四個,剩下的除了警察以外,還有陸潔妤,許茗香,李欣跟林宏志。
陸潔妤撲入我懷中,猛錘我胸帶著哭腔說道:“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自私,每次都想一個人去死,你想沒想過如果你死,我該怎麼辦?”
怎麼辦難道還用我教她嗎?過去兩千多年她不是也過來了嗎?當然,這種混賬話我是不可能說出口的,輕撫著她的後背說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蹲在華夏身邊的李欣突然喊道:“華子,華子,你怎麼了?你醒醒!”林宏志也在一旁乾著急,大聲呼喚隨行的醫生。可他們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有帶上120,哪裡有什麼醫生呢?
華夏只是昏過去了,我摸了下他的鼻息和頸動脈,都還正常,鬆了口氣之後還是覺得要把他送到醫院檢查一下。他畢竟不像我體記憶體在著未知的力量,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死裡逃生。
這時幾名西裝男已將以諾五花大綁,好像沒有要殺他的意思。我靠過去問道:“上次在金堂縣對付米娜雅的幾位兄弟為什麼沒來?”
其中一人猶豫了一下,說道:“他們都死了。”
其實我在看到米娜雅的時候,就想到了會是這個結果。看他們當時裝備精良,對付米娜雅應該沒太大問題。可壞就壞在他們根本就是不是去殺米娜雅的,只是想抓她而已。跟前眼這幾人的情況差不多,他們也不想殺以諾。
搞不懂這群人心裡到底在想什麼?抓這麼多吸血鬼來幹嘛,難道還想對他們做個思想工作,讓他們洗新革面重新做人?
又或者是有個物殊動物園,專門關這些牛鬼蛇神,對一些指定客戶開放,賺錢花?
我覺得這些可能性都不大。我猜不到,也不想猜,反正我已經打定主意,今天絕不能讓以諾活著離開這裡。
四人剛將以諾抗上肩,我揮刀就像以諾的脖子斬去,奪魄的鋒利程度是有目共睹的,任他以諾飛天遁地,終究不是銅牆鐵壁。
這一刀下去,以諾的頭就像熟透的果子從他的身體上掉了下來,還在草地上滾了兩圈。隨後就像被高溫炙烤過後的植物一樣慢慢枯萎,最後終於散成了一堆灰,那幾人身上架著的無頭屍體也同樣如此。以諾洗白了(完蛋了),在世間活了這麼長時間,他一定沒想到最後會死在我這樣的一人無名小卒手上,他跟教會作對十幾個世紀,也沒把他怎麼樣,這回算是陰溝裡翻了船。我認為他其實是死在陸潔妤的手裡,如果他好好當陸潔妤的大哥,少幹些傷天害理的事情,說不定我還會認他這大舅子。只不過他這位大舅子不止想幹掉妹夫,還想從大哥變成陸潔妤的老公。就衝這兩點,我宰了他,他其實一點都不冤。
先前那持槍之人槍口直接頂住我的腦袋,剛想開口大罵,一把斷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斷刀的主人開口說道:“你動我師弟一下試試!”這人正是許茗香,看樣子她們之前應該是回過一趟家了,連傢伙事兒都帶了過來。
林宏志當即喝道:“你們是要火拼嗎?要不要我把你們全部銬回去?”
林宏志指著我鼻子說道:“你這小子做什麼事情也不知道跟人商量一下,雖然你是在為民除害,但是也不能說砍就砍啊,我們國家是個法治社會,他有沒有犯罪那也是法律說了算,你這個就算是濫用私刑了。”接著指著許茗香吼道:“還有你,跟著瞎起鬨,有我在這裡,誰還動得了你師弟,還不給老子把刀放下。”
許茗香聽後,不甘地收起了斷刀。頂住我頭的槍口也移開了,那人聽後,怒道:“以後別讓我遇到你。”
我心裡覺著好笑,殺了只吸血鬼怎麼跟殺了他親爸爸一樣。還不讓我以後遇到他,這句話我說才更合適,今天要不是警察在,他剛才用槍頂我頭的那一下,他估計已經被廢了。
華夏被我們送進了醫院,全身檢查結果一出來後還是給我驚到了,光肋骨就斷了好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