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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下,我的反應比平時快了許多,一腳踹在米娜雅的頭上後,向後翻滾開來。這一瞬間,空中的蝙蝠來不及散開,被燈座落下後濺起的油潑到,火心一點,就著了。空中滿是亂竄的火球。不一會兒這些畜生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大火球。慢慢地變成一個人形,被點著的火人。
我總算知道了,這他媽就是當初在酒吧裡犯下第一樁命案的吸血鬼,現在她的頭髮已經完全被燒光,面板也被燒光了。整個身體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幾息幾間就被燒成了一堆黑乎乎的灰。
米娜雅逃過一劫,這下終於一對一了。我不能再被動挨打了,撿起奪魄,趁米娜雅沒回過神,直接衝了過去。在離她不到一米的時候,她眼皮上翻,嘴張開露出那兩顆我早已見慣的尖牙,面上青筋暴遍佈,跟尼瑪中毒了一樣。我就見不慣它們這種狗德行,開心也露牙,生氣也露牙,就連害怕的時候也一樣。
我藉著巨大的衝力,一刀刺進了米娜雅的嘴中,刀刃穿過了她的後頸,鮮血從她的嘴裡不停的溢位。我將奪魄抽了出來。血花濺了我一臉。米娜雅捂住自己的嘴後退了幾步,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這次她總該是玩完了吧?這時的米娜雅平躺在地上,兩手攤在身體的兩側,一動不動。她死沒死不重要,我家潔妤可等不了太久,我必須馬上得趕回去。
我剛要離開,突然看見地上的米娜雅胸口微微向上動了一下。我去,還沒死透啊!她的身體開始抽動,還很有節奏。我再仔細一看,這婆娘竟然在笑。下一刻,她的身體輕飄飄地立了起來,那頭還以常人無法做到的角度倒仰在身後,慢慢地抬了起來。她活動了一下脖子。伸出長舌將嘴周圍的血跡舔了個乾淨,若無其事地用手梳理著她的捲髮,這殺人也要保持個美麗的造型。
這女人屬蟑螂的,怎麼打都打不死。再這麼耗下去,黃花菜都涼了。我將身上本就千瘡百孔的衣服撕了個乾淨。露出一身橫肉,握緊奪魄,衝她吼道:“來啊!我今天不弄死你,我他媽跟你姓!”
我心裡對弄死她這事,現在真沒把握了。不過嘴上卻不能輸了氣勢。
米娜雅不溫不火地說道:“今天你讓我一次又一次受辱,現在我把你剛才說的話送給你。”
話剛說完,她身子向前一竄,轉眼已到我跟前,我身後大門“嘣”地一聲碎成了木屑。我不得已抱頭猛蹲下去。這是什麼情況?不會是這婆娘搬來的救兵吧。這也太暴力了,門是被炸開的,還形成了一股不小的衝擊波。
衝擊波過後,我歪頭一瞧米娜雅,她同樣是一副搞不表狀況的表情。看樣子不是她找的人,這麼說起來的話難不成是來救我的人?
我剛要起身,頭頂“咻”地一聲飛過一把標槍狀的鐵器,直插米娜雅的心臟,那巨大的衝擊力將米娜雅帶飛了出去,把米娜雅釘在了我正前方遠處的十字架下方,正巧在那耶穌的胯下。耶老大如果能動彈的話,會毫不猶豫地捂住他下體的那塊遮羞布。
那把鐵器後還連著長長的繩子,乍看之下,我才知道這是把漁叉。氣壓漁叉這玩意在海邊比較多見,成都這地方也用不著啊。這來人是誰啊?出手就是重火力,米娜雅已經被弄得完全沒了脾氣,被釘在那兒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這時門口走進來四個男人,無一不是西裝墨鏡。跟林宏志那晚帶來的幾個人都是一個樣。他們應該就是林宏志口中那神秘組織的成員吧?不然怎麼可能追到這兒來?
這群王八蛋早不來晚不來,非等到我被搞得跟個討口子(叫花子)一樣才出現。還他媽面無情地裝酷。
我裸著上身站了起來,向他們幾個走了過去,說道:“謝謝了兄弟,我有事先走了,她就交給你們吧!”
我想跟為首那人握個手,人家壓根就不想搭理我。雙手叉在胸前,完全沒有伸手的意思。我那抬在半空中的手也不好意思就這麼收回去,順勢向上,想要拍拍他的肩膀,還被他側身給躲了過去。一點面子也不給。
我沒功夫跟他們攀交情,現在急著回家救火,裸著上身就衝了出去。這先前熱鬧的廣場上哪裡還有跳舞的老太太。站的都是全副武裝的警察,他們嚴陣以待地注視著教堂內,連裸男都沒捨得看一眼。看樣子我沒什麼吸引力。
我跳上車打燃火,油門轟到底就往高速上衝,臨到過收費站時還被查了。跟交警解釋了半天,才解釋清楚。
一路上我停地給陸潔妤打電話,通了可是沒人接。許茗香的電話也一樣。真出事兒啦,一邊開我就一邊在想,是誰他媽這麼想我死?要能把他找出來,我讓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