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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既是愚人節又是週五。平日要上班的時候,想找個位子都很困難。更何況是今天,不往死裡整,就像對不起自己的親生父母。
華夏知道這裡今晚會是春運的車站現場。所以一早就給渺渺打了電話讓她把老位子留了下來。
我們剛坐下沒多久,渺渺就把華子點的酒給端了上來。小姑娘一口一個“賴哥,華哥”地叫著。搞得我還挺不好意思。不就是因為那晚來這裡找人的時候,給了她臉色看的事兒嗎。既然這婆娘裝失憶,我就沒必要再提了。
相逢一笑泯恩仇,幹了一杯酒,又是朋友了。渺渺說今天晚上還有大抽獎。這酒吧三天兩頭搞活動,抽獎這種事也是屢見不鮮,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但渺渺說今天晚上的大獎是兩位超級美女無償作陪,如果聊開心了,後續節目怎麼安排都可以。
我聽得半信半疑,這不會是酒吧搞的噱頭吧。到時候你花了七八千塊喝酒,抽到大獎之後才知道,是兩個美女,衝氣娃娃。還是網上幾十塊就能買到的那種,到時候就真是哭笑不得了。
華夏一點都不懷疑,坐立不安,都開始考慮起美女來了以後的事情了。好像他一定會中頭獎似的。
渺渺指著dj控制檯上的滾桶說只要從裡抽出的紙片上是消費者所坐位子的桌號,就算是中獎了。頭獎,兩位美女,限一桌;二等獎,軒尼斯一套,限兩桌;三等獎,啤酒半打,限六桌。
我這人沒什麼橫財運,刮發票連五塊都沒中過。唯獨一次在地上撿了五塊錢,半小時不到,自己的錢包就丟了,兩千塊現金就這樣沒了。一算發現自己還虧一千九百九十五塊。
今天的中獎機率還是挺高的,我要求不高,有半打啤酒喝就夠了。我早已習慣華夏到了夜晚時的亢奮,在我旁邊上竄下跳已經半天了。
華夏見我萎靡不振的樣子,拍著我的肩,問道:“這冬天都已經過了,你小子怎麼還像在冬眠啊?興奮點不行?”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情況,這都半天了還進入不了狀態,隨口謅道:“不能玩得太久,太瘋,等下還要回去給你妹暖被窩。”
華夏訝道:“我去,你不是吧,知道滿清十大酷刑排第一的是什麼嗎?”我馬上答道:“狼牙棒鑽洞!”他搖了搖頭,罵了聲“傻逼”後說道:“排第一的就是暖被窩,知道排第二的是什麼嗎?”
我斜眼說道:“不會還是暖被窩吧?”華夏重重一點頭,道:“答對了,乾一杯。”
一旁的渺渺笑得扯衣服撕套子(沙發套),高朝來得有些早了吧?她在床上肯定也這樣,我默默地在心裡如此想著。
華夏這話是開玩笑的,但卻說得很有道理。我怎麼會不知道暖被窩的痛苦,春節過後雖立了春,被窩裡同樣冰得要命,陸潔妤本來就沒體溫,感覺不到溫度,不知冷暖。可是我總覺得身為男友的自己,當一個人體電熱毯是應該的。於是每晚在陸潔妤上床之前,我都睡在她那一邊,把被窩捂熱了才讓她進來。自己睡的另一邊還是同樣的冰冷,又得再暖一次。那感覺真是讓我生不如死,華夏說我這就是典型的沒事找事,作死!
一瓶酒已被我跟華夏喝了大半,酒吧裡是人頭攢動,門口還陸續有大批的人群湧入。這酒吧裡活像是上下班高峰期的公交車箱內的情況。很多人都不知道一輛公交車的核定載客人數僅為四十人,可如果在高峰期時段的成都來統計的話,一輛公交車上可以裝一百二十人以上,超了兩倍都不止。但如果是在印度,這種情況就是小菜一碟了。因為車頂是可以坐人的,車門車窗外還可以吊著。世界人民都知道地球人已經阻止不了他們了。
人本身就有很好的韌性,所以怎麼擠都不會死,但是喝多了被擠吐的情況我還是見過不少。
現場的暖場音樂在不知不覺中已換成節奏感較強的電音,來得早的人現在已經喝得微醺,屁股不再挨著凳子,都站了起來,跟著音樂的節奏“點頭哈腰”,慢慢的人群周邊有人被擠上了卡座的臺階,站在卡座前狹窄的過道中間,手把扶手。那些婆娘的屁股扭花了我的眼,如果我不看的話,還不知道眼睛看什麼地方顯得比較自然。真讓人苦惱。
華夏擠到前面一排當住我視線的人堆之中,跟一個著裝大膽暴露的女人蹭來蹭去,火花四濺。渺渺見華夏找到了樂子,我又跟個死人一樣對她完全沒表示,跟我喝了杯酒就去招呼其他熟客了。
我在昏暗的燈光中一直看著華夏這條發情的公狗在我面前表演到了十二點,無聊至極。
如果不是為了等抽獎看有沒有可能中個尾獎的話,早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