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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怎麼高興怎麼過。當年我舅媽帶我第一次坐飛機的時候,我暈機暈得厲害,一直有個空姐幫忙照顧我,從那個時候起。我就一直有個空姐夢。這些年出門出得少,一直沒逮到機會。今天好不容易看著個順眼的。我還能讓她跑了?”
我笑道:“空姐夢?你他*媽怎麼不直接當空姐算了,泡妞就泡妞,找那麼多理由幹嘛?我早就看出來你小子是個制服控,你們家的警花好長時間沒聯絡你了吧?”
“瓜娃子!”華夏罵了一聲,說道:“老子高高興興帶你出來耍,你莫給我添堵得行不?我這叫失戀。然後需要感情轉移療傷法,你不懂。”
飛機在經過短時間滑行後,擺正位置,猛地加速。我的胸口就像壓了塊大石頭一樣。呼吸不暢。不過片刻之後便適應過來。
當機頭向上翹起時,我的十根腳指用力抓緊鞋底,襪子差點沒被抓穿。等機體完全離地之後,尿急的感覺油然而生,反**來了。
我兩手抓緊扶手,將頭埋得低低的,全身僵硬。飛機這種高階貨果然不適合我。許茗香跟華夏看見我這樣子,笑得前僕後仰。
許茗香拍了拍我的手,說道:“賴子,放鬆點,飛機現在正爬高,你第一次坐,可能有點不適,過一會兒就好了。”
真如許茗香所說,等飛機爬到一定高度開始平穩飛行時,胸悶、氣緊、尿急的感覺就隨之而去,舒服多了。
這時兩名空姐推著輛小車就過來了,上面放著各種飲料。被華夏看得臉紅的那位也來了。她首先問華夏道:“先生,請問你喝點什麼?”
華夏看了她一眼,便低下頭裝作無視她地說道:“不用,謝謝。”
那名空姐臉上一絲失望的神情剛巧被我捕捉到,不知道華夏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當她問許茗香的時候,許茗香也什麼都沒點。我見他二人都沒要喝的,我乾脆也不要了,反正整過飛行時間也就一個小時左右,用不著喝水。
華夏問我道:“你為什麼不點喝的?”
我想也不想地說道:“機場的東西那麼貴,飛機上那更是天價,何必花這種冤枉錢。”
華夏笑著說道:“賴子,飛機上吃的喝的都不要錢。”
不要錢?我馬上說道:“你狗日的怎麼不早說?”
華夏兩手一攤,說道:“我以為你知道,再說你不是也沒問嗎?”
要是早知道不要錢,老子非把機票錢給吃回來。
空姐們把軟料跟一些簡單的食物分到乘客手中之後,便回了自己的位子上坐了下來。
大約半個小時後,華夏突然喊我,說道:“賴子,叫一下乘務員。”
我說道:“你為什麼不自己叫?”
華夏不耐煩道:“讓你叫,你就叫,廢話還真多。”
我不情願地張嘴剛喊了一個“乘”字,就被許茗香捂住了嘴,她什麼也沒對我說,用手指了指我頭頂行李箱底部的按扭。我這才意識到,機艙內是嚴禁大聲喧譁的,有事兒按鈴就行了。眼見四周的人看我那奇怪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這次丟人可丟大了。
當我按下鈴後,空姐馬上就來到了我們這一排,還是華夏看中的那個大咪咪。明明是我按的鈴,這女人看都沒看我一眼,直接問華夏道:“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華夏指著我說道:“我弟弟該吃藥了,你幫他倒杯水吧。”
她很快拿了瓶礦泉水過來,華夏說道:“不是礦泉水,是溫水,醫生吩咐過的。”
沒辦法,那空姐只得回去重新倒了一杯過來。等空姐走後,我對華夏說道:“你個瓜娃子,你才該吃藥了,你泡妞,還拿老子當梯子。”
華夏滿臉賤笑,說道:“兄弟,就是這個時候才能體現價值。”說完之後對我使了個眼色,讓我再按一下鈴。
幾個來回,華夏不是叫人家拿紙就是讓她找找筆。當最後一次她過來的時候,還沒等華夏說話,她直接遞給華夏遞了一張紙片,我蹭過去一看,上面一串號碼,後邊還有一句話,“下了飛機給我打電話。”
我的天,華夏這還沒展開攻勢,這女人就交槍投降了。從什麼時候起,女人變得這麼膽大了?一點都不矜持,毫無挑戰性可言。
華夏把號碼讀了幾遍後,就已經牢記在心中,然後把那片紙撕碎,放進了垃圾袋。
許茗香閉著眼,像說夢話一樣道:“又到了一個交配的季節!”
我問華夏:“要不我今天晚上給你騰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