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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照顧好的。”
都這樣了,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當初還不如讓暈姌那婆娘一腳把它踹死。狗東西。
都說飛機是世界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其實後面還一句話沒說。它也是出事兒後存活率最低的一種交通工具。所以我快三十歲了,這還是頭一回坐飛機。而且我連雙流機場都沒去過。
華夏堅持讓我把車開上,停機場的停車場。拗不過他。只能照辦。進了候機大廳後,我終於在成都又發現了一處人山人海之地,這候機大廳一點也不比酒吧生意差。
至從有了黃金週這一說後,國內每年都會迎來最少三波出行高峰,除了春運之外,就以國慶為最。一到這幾天,城市新聞的頭條永遠被接待旅客量給牢牢佔據,排第二的就是車禍。
兩條新聞加一起,就會得出一條結論,黃金週出門的死亡機率是平時的十倍。(個人意見)
華夏站在我身前登機牌,坐櫃檯裡面的小姑娘問華夏道:“有托執行李嗎?”
華夏問道:“你看我需要託運嗎?”
那姑娘根本不理他,把三張登機牌往櫃檯上一丟,叫道“下一位”。我拉著華夏說道:“為什麼在酒吧的時候又熱又悶,人又多,我一點都不難受,怎麼到了機場之後,我心裡邊很煩燥啊。我覺得我們還是別去了吧,還是家裡比較安全。”
許茗香直接給我後腦一巴掌,說道:“你在酒吧裡不煩是因為你喝了酒,精神比較亢奮,怎麼?要不要我先給你買兩瓶二鍋頭幹了,再上飛機。”
華夏一把架在我肩上,在我耳邊小聲說道:“放心,老了專門訂的東方航空公司的飛機,空姐小妹兒長得巴適得很,等會兒上了飛機,你心一下就不慌了,老子等哈兒給你現場直播,直接約兩個空姐陪我們耍全程。這個時候我們先出去抽根菸,等下就不能抽了。”
我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問道:“為什麼等下就不能抽了?”
華夏像看原始人一樣看著我,說道:“賴子,你不要跟我們說你原來從來沒坐過飛機吧?”
我一側身,推開華夏,說道:“老子從大學開始就跟你在一起廝混,最遠就去過重慶,用得著坐飛機?”
許茗香掩嘴一笑,說道:“你還真是條看門狗!”
等一根菸抽完之後,華夏把打一次性打火機丟進了垃圾筒,把我兜裡的也摸了出來丟掉,讓我很不解。
許茗香跟華夏把隨身帶的包,手袋放在了傳送帶上,把手上帶的表,項鍊,手機等等都放在了一個籃子裡。於是他們順利地過了安全門。輪到我時,我也依葫蘆畫瓢,等我一走過安全門的時候,“嘀、嘀、嘀。。。。。。”急促的警報聲響起,緊接著,安全門上電火花猛閃。幾秒鐘後,從安全門上冒出一陣白煙,警報聲幽然而止。我抱頭往地上一蹲,嚇壞了。
周圍的行人這時都停下了腳步,往我這裡看來,整得我怪不好意思。這時一名工作人員走到我面前,將我扶起,讓我站在一個臺上子上,平抬雙手,他手持金屬控測器在我身上掃起來。
當控測器掃到我心臟的時候,他手中的探測器警報聲又響了。這次我徹底懵了,乾脆將上衣直接脫了下來,讓安檢員看個夠。
安檢員問我道:“先生,請問你有做過心臟手術嗎?比如安個心臟起搏器什麼的。”
我搖搖頭,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這個時候機場安保人員過來了,一人站在我身後,另一人站在我身側,手一揮,說道:“先生,請跟我們走一趟。”
我就這樣莫明其妙地被人帶走了,留下華夏跟許茗香在一邊著急上火,一點辦法都沒有。
有不少的旅客這個時候才注意到我,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變態一樣。他們肯定是在想,這小子在機場都敢而流氓。
真不怪他們這樣想,我這裸著上身的樣子看起來真不太雅觀。兩個安保人員將我帶到一個空房間裡面後也沒跟我廢話,說道:“請把衣服都脫掉。”
我先是一楞,本能地就想發火,不過電視裡經常演跟機場安保人員發生衝突,正常情況下會被打成腦殘。於是我聽話地把長褲加內褲全都脫了下來,手捂下體站得筆直。
這時門又進來一個人,手中還牽了一條德國牧羊犬,威風凌凌,一見我就要往上撲。如果不是牽它的人喝止,我可能逃不過被這條傢伙蹂躪一番的命運。
這條狗在工作人員的指揮下,繞到我身後,用鼻子杵在我屁上不停地嗅,弄得我全身發毛,屁眼兒夾緊。不久之後,它又來到我身前,用鼻子不停地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