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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難度挺大。這群傢伙的部門在哪兒。有多少人,什麼時候會出現,我們根本就不知道。”
華夏說道:“這事不難,你忘了我還有隻寵物嗎?有它在。沒有找不到的人。”
這小子還養了寵物?我怎麼不知道,而且這寵物還能幫著找人,有這種好事,為什麼當初酒吧出現殺人案的時候。他不讓他的愛寵露上一手呢?
他見我們不解,從身上摸出一面小銅鏡在我們面前晃了晃,我馬上就想起來了。說道:“我差點就忘了你還養了一條獅子狗。”
華夏手中的銅鏡裡面住著當初地宮當中跟著關紅臉和張二流子廝混的獅子狗,後來被騙得心甘情願地跟著了華夏,憑華夏那泡妞的技術再加上這畜生那就更是如虎添翼。不過後來沒多久華夏就遇到了李欣,所以這畜生一直也沒派得上用場,以至於我已經忘了它的存在。
顯然華夏對獅子狗的稱呼很不滿意思,說道:“瓜娃子,給你說了好多次了,那個不叫獅子狗,你就是記不住。”
華夏一聲口哨聲響起,銅鏡面上飄出一股青煙冒出,化形之後,讓我又一次見到了像小雄獅一樣的諦聽。看來華夏也沒餵它,這傢伙現在長得是油光水滑,比上次見時好看了不少,可就是懶了些,出來之後除了對華夏無力地甩了兩下尾巴外,再沒幹其它事情,趴在華夏腳邊閉目養神。
華夏也不管它有沒有在聽,便說道:“兄弟,我們的對話你應該都聽到了,幫我把那幫傢伙找出來。”
獅子狗睜著眼,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打了個哈欠後就化作青煙回到了青銅鏡之中。
我笑著問華夏道:“你們不是主僕關係嗎?怎麼變兄弟了。”
華夏苦笑道:“能當兄弟就不錯了,這畜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要求它辦點事,還必須拿遊魂餵它,一隻兩隻還不行,動則就是幾十只,要不然它理都不會理你。雖然天天都在死人,我總不能為了它去跟地府的老爺們搶生意吧?你說這能叫主僕關係嗎?”
我說道:“那它剛才答應你的要求了嗎?我怎麼見它對你家理不理的啊?”
華夏臉一黑,說道:“它敢不答應,老子前天晚上帶著它跑到公墓混了一晚上,這傢伙吃得滿嘴流油。老子餵了一夜的蚊子,全身是包。”
在離開三師伯家之前,我問他道:“三師叔,為什麼從頭到位我都覺得你好像有意把自己跟我們遇到的這件事情撇得很清楚,你是不打算幫我們,讓我們自己對付這兩幫窮兇極惡的人嗎?”
三師伯說道:“你才知道?說實話,我們渡虛一門在民間還是小有名氣,但外人對我們知之甚少。你們師公直接搬到湖南隱居了,其中許多原因,現在也不放便對你們講。你們只需要知道師叔伯們現在不能幫你們,也算是保留實力的一種手段。你們行動時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能把自己命都給搭進去,渡虛派到你們這一代就三個人了,你們大師叔下落不明,二師叔早已身死,四師叔也不見蹤影。我和賴華的爸爸再加上你們師公,一共也就六人。人丁單薄,不過如此了。”
三師伯的意思很明白了:你們幾個上吧,打得贏就打,打不過就跑,被抓到也別把渡虛派的事情抖出來,你們能別死,最好別死,就算要死,也別全死,畢竟渡虛的香火還得延續下去。
在三師伯家聊了這麼久,我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我師姐從頭到尾基本沒說過話。
許茗香把車鑰匙丟給華夏,讓他開車。她自己去了後座,我坐在副駕上問華夏:“三師伯的兒子也這麼大了,三師伯就考慮過把渡虛派的玄術功法教給他嗎?這樣我們以後也有個小師弟了啊。”
華夏眼觀六路,唯獨不看我,說道:“是你想要個小師弟吧?到時候你就可以吆五喝六,身份又長了一截。這主意你就別打了,你剛才沒聽他叫人的時候大舌頭啊,關鍵是他完全不知道‘abcd’還可以念成‘啊波徹的’,字兒都認不全,練個狗屁的功啊。你難道沒發現,我二舅的老婆跟兒子完全不知道他還有這樣一身本事。說明他沒打算告訴那孃兒倆。這事兒你就別想了,有空還是關心一下。。。。。。”說到這裡他閉上了嘴,不停對我使眼色,讓我看後面那位。
我側過身去,許茗香坐在華夏身後,左手靠在扶手上撐著自己的下巴,眼神迷離地看著車窗外面。
我喊了一聲“師姐”後說道:“外面有帥哥嗎?你看得這麼入神。”
許茗香一動沒動,說道:“再帥哪有你們兩個小子帥啊,我還非得看外面。”
她說這話的時候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