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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身體迅速一蹲,她的頭硬是從華夏的臂彎中鑽出來,跳上了床,就這麼一晃眼的功夫,這個女人露在身體之外面板開始發紫,聲音粗狂地說道:“你們兩個小鬼想壞老孃的好事。看我把你們的魂抽出來滋補身體。”
華夏向前一步,罵道:“瓜婆娘,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你有多兇。”
不再廢話。華夏往後一退,雙手正要結印,那女人從床上直接跳向華夏,我前腳一蹬地面。飛撲過去,剛好將空中的女人抱住,摔在地上滾了三四圈後撞在了茶几的鐵支架上。那整塊的玻璃桌面被撞之後掉了下來砸在我上面那女人的頭上,粉碎。
玻璃渣子落了我一臉,我連眼睛都不敢睜,用手輕輕將眼睛周圍拍了乾淨,睜眼一看,那女人滿臉詭異的笑容,我正要反抗,那女人手指點中我的眉心,我的腦中一顫,全身僵硬,不能動彈。這女人是哪路神仙,她的的確確是人,因為我能感覺到她的體溫跟心跳。可她也太厲害了點,而且我從來也沒聽說過跟變色龍一樣的人啊。不會是跟我們一樣習過什麼玄功異術吧。
華夏已經結印完畢,口中喝道:“者!”
我終於能控制自己的身體,腰往上一挺,右手從後腰上抽出奪魄反握住,從右至左朝她指在我眉間的手臂劃去,我以為憑華夏真言法咒的威力至少可以穩住她一秒半秒的功夫,沒想到她意志力如些堅定,反應已經異常迅速,“譁”一聲就手抽離,明明是坐在我身上,卻來了一個後空翻,將我這十拿九穩的一刀躲了過去。
華夏衝我吼道:“你狗日的這麼多年的功夫都白學了,砍人都不會。”
我沒空理華夏,眼前不到兩米的女人蹲在地上,單手撐地。我還半躺在地上,連動也不也動,怕她抓住我起身的時機向我動手。噫?她撐地的那隻手在流血,這血的顏色跟正常人的還不太一樣啊。普通人的血要麼是鮮紅,要麼暗紅,她的血液竟然是烏黑的。
沒等多久,她手上的傷口就癒合了,只剩開始溢位後凝固的血液粘在小臂之上,形成一條黑線,跟油漆差不多。
我注意到,她發紫的面板顏色變得淺了一些,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眼睛花了?
華夏喊道:“賴子,這婆娘不知練了什麼邪功,傷口癒合的速度很快。不過受傷對她的影響好像很大。”
華夏說得很有道理,她練的邪功可能跟剛才被她吸入口中的陰魂有關,受傷之後,身體自愈的速度比我還快,但同時對她自身的消耗也很大。我想她那發紫的膚色變淺就是對我們猜測的最好證明。
那女人好像被我們說中了,跟踩到了她的尾巴似的,身子弓了起來,擺出猛虎撲食的姿態,嚇得我往後一縮,她果真像彈簧一樣撲了出來,只不過目標不是我,而是一旁的房門。
華夏就像算準了她要逃一樣,側著身子,用右腳將她拉開一半的門一腳又踹來關上,這還不算完,華夏借肋反彈之力,左腳踩在女人的胸口,接著右腳抽在女人的臉上,將女人抽了個前空翻,揹著地。看得我都肉疼。華夏打女人的樣子太帥了。
樓上傳來許茗香的大喊聲:“你們兩個兔嵬子動作快點,你們師姐我瞌睡來了。”
這個瘋婆娘以為我們是在打老鼠嗎,兩鞋巴掌拍死了事?
華夏往門口一站將房門堵得死死的,意思很明白:老子開始讓你滾你不滾,現在想走已經晚了,哪兒都別去,就把小命交待在這裡吧。
我握著奪魄一步一步朝女人逼近,任誰看到現在這場面也會覺得我跟華夏是兩個準備劫財又劫色的歹徒。她臉上厲色不減,可身子卻不停地往床邊移動,就在離床不到一尺之處,她變手為爪朝床上週昊他老爹抓去。
剛才玩得太高興,床上還躺著一男人這事全給忘了。我大步一邁,提刀就劈。光看那男人的大肚子怎麼也得有一百七十八斤,就那麼被女人玩似的從床上抓了過來擋在自己胸前。
幸好我眼急手快,刀刃在離周昊他爸臉龐一絲的位置頓住,我慢慢將奪魄收了回來,怒視著他身後的女人。
投鼠忌器之下,我跟華夏也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女人的膚色恢復了正常,笑著說道:“砍啊,怎麼不動手,不敢嗎?”
華夏兩手抄著手,漫不經心地說道:“有本事你就這個大胖子殺了,我看你跑不跑得了。”
我心想,我們是來救人,不是來害人的,如果這女人真把周昊他老爹殺了,我們怎麼跟周昊交待?
女人鬆開掐在周昊他爹脖子上的手,說道:“你們以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