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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馬上說道:“賴哥,你就別說茗香姐了,是她讓佟哥對溪對面去抓的野兔,說是你回來的時候肯定很餓。”
我聽了之後很是感動,嬉皮笑臉地哄著許茗香,不經意間看到她腳踝處還纏著繃帶,問道:“你腳怎麼了。”
許茗香“哼”地一聲,轉過頭去,不再理我。華夏說道:“跳進水裡時,腳踩到了一塊石頭,腳崴了。溪水很涼,我讓他在水裡泡了很長時間,沒有衝血發腫,應該不會有事。”
我又狠狠地責怪了一次自己是個白眼狼,當時去青川的時候,她就不要命地跟在我們身後,為了二師伯的那句遺言。我雖說從沒懷疑過我們師姐弟可以為對方去死的決心,但也不該調侃於她。急忙來到許茗香身邊,拉著她的手撒嬌道:“師姐,我的好師姐,你別生氣了,我該死,沒良心,王八蛋。你抽我吧!”
我師姐一聽,當了真,抬手就是一巴掌。只是她手抬得高,落到臉上時卻飄忽無力,不痛不癢。重要的是許茗香的氣算是出了。
佟力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祁伯濤的精神看起來比裘胥要好了很多。裘胥的臉有些蒼白,心情不美麗,也不知是誰惹他不高興了。周昊那小子靠在一邊早就睡著了,連我回來這麼大的事也沒把他吵醒。
華夏找來幾片乾淨的樹葉,從被燒黑的架子上取下兔子抓住大腿幾下便將兔子分放在幾片葉子上後,遞給眾人。
我離周昊比較近,於是多拿了一份,遞到他的身邊,碰了碰他的肩膀,叫道:“昊子,再不起起來你的那份我主幫你吃了。”
沒想到這小子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可能睡得這麼死。我放下手中的兔肉,搖晃著他的身體。可他怎麼也醒不過來。只聽口中嘟啷不清的說著些什麼。我湊耳朵一聽,原來這小子是在喊“爸爸”。我摸了摸他的額頭,滾燙。他發燒了,燒得說起了胡話。
佟力坐過來在他身上摸索了陣後,將他的褲腿挽了起來,小腿上潰爛了好大一塊,周圍的面板紫得發黑。一看就知道是被什麼毒物給咬了。
佟力火道:“我在著裝要求的時候就說過,褲腿一定要扎進靴子內,他就是不聽,這下可好,被那毒蠍子蟄了一下,能不能保住命都難說。”
我們所攜帶的裝備中倒是有急救藥包,可也解不了毒啊,這必須要有血清才行。
管不了那麼多,救不了也得救。我從包裡取出刺刀,和急救包當中的酒精,酒精往刀刃上淋過,打火機一燎,青色的火焰燃起,將酒精燒光。高溫稍退,我讓他們按住周昊的小腿,祁伯濤驚道:“賴哥,你不會是想給他截肢吧?”
我翻了個白眼,一刀從周昊的傷口劃過,一股子汙血瞬間湧了出來,我拿綿花沾了酒精將傷口周圍繞的血漬浸拭去後,顧不得噁心,張口貼上他的傷口,開始往外吸。這應該是最原始的拔毒方法,就算他當時好不了,也不會丟了命。
我剛吸了一會,手臂上的聖盃圖騰變得火熱,紫光閃個不停,吐了十幾口汙血之後,應該差不多了。
我捧起清澈的溪水,將口中殘留的汙血漱了乾淨,轉過頭時,他們都以相同異樣的眼神看著我,祁伯濤更是用手指了指我露在外面的小臂,問道:“賴哥,我剛才就沒來得及問,你的手上怎麼會有紋身。而且還會發光。”
我拿起樹枝上的外套穿起來,說道:“原來不懂事,就學人家紋身,又不想被家裡發現,誤以為我是個流氓。所以就用鴿子血紋了這個玩意兒,情緒激動和喝了酒這後,它就會顯出形來,這很正常。”
至於這圖騰會發光,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乾脆不答。
周昊小腿上傷口周圍的烏黑慢慢地散了開去,看樣子是我的急救措施起了作用。我讓華夏給他多餵了些水,助於排毒,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周昊應該就能醒來,燒也會自然退去。
我去林中找了些草藥回來,放在溪中清洗乾淨後,便放進嘴裡嚼爛吐在了紗布上。華夏皺眉,噁心地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將紗布連同被我嚼爛的草藥一下全敷在周昊的傷口之上,再將紗布在他腿上纏了幾圈後,繫上。對華夏說道:“這是豬皮拱!”
華夏一臉茫然,其他人也是一樣,我把這玩意換了個名字說了出來:“就是折耳根!”
這下眾人才得以釋然,也難怪也們不知道,豬皮拱只有我的老家才這樣叫。同一種東西,兩個截然不同的名字,相差如此之大,他們不知道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家都很懷疑我用的這種方法的效果。當年,我們一家人回老家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