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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回了成都肯定要要警察局報到,到時候能不能出來還是兩碼事,我怕辜負你的期望而已。”
“這年頭誰辜負誰啊,你們兩個小子這麼多大風大浪都挺過來了,這次不會有例外。到時候你就照祁伯濤的話做就行了。”我自己都沒信心的事情,想不到龍奇會如此肯定。
我將信封交給陸潔妤,讓她保管。
陸潔妤心不在焉地將之收起來後,眼睛遊移不定地說道:“賴子,這些屍骨下面全是些空洞,注意點。”
她不說,我還真沒注意到,每具屍骨下都有碗口大的一個黑洞,由於太小,加之被雜物掩蓋,我開始觀察的時候也沒發現。
這時,獅子狗突然停下腳步,身體半蹲,低吼聲從口中發出,不知出了什麼事。
眾人來到它身邊,只見它一直朝著個方向呲牙,應該是看到了什麼東西。
“咚、咚、咚。。。。。。”地敲擊聲突然響起,華夏叫道:“這種鬼地方還有人敲木魚?”
順著聲音看去。那是一個坐在地上的人影。我們四人一獸慢慢地朝那人影靠了過去。
那人盤膝而坐,手持一根人骨不停朝地上的骨架敲打。
龍奇說道:“看這人衣著,很像那群跟著妖女進來的其中一個,怎麼會只有他一人留在這裡。”
陸潔妤緊張說道:“有很濃的血腥味。”
華夏跟條狗似的到處聞,也沒聞出個什麼味,他怎麼能跟陸潔妤相比,陸潔妤以血為生,對那味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華夏頂多聞得到女人的香水味。
我開起天眼,盯睛看去,在那人身後。還趴了幾個衣著跟他相似的人,背部無起伏,看來是死透了。
我來回看了幾次,沒發現許茗香,頓時就放下心來。
再說這眼前之人,敲擊節奏越來越快,頭埋得很底,看不到臉上的表情。
華夏慢慢蹲了下去,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誰知剛蹲下。這人就停下了敲擊動作。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他緩緩抬起頭來。差點沒把我嚇死,這人五觀已經全部扭曲,像是正是融化的雪人。它的下巴無力地吊在臉下,如脫了臼一般。
華夏一愣,那人詭異的臉上微微一笑,手中頓時高舉人骨。華夏以為這人要攻擊他。嚇得往後倒去,倒用四肢,退得老遠。
那人猛地朝身前骨架敲去。手中人骨瞬間折斷,兩手緊握半截如刀人骨,向內朝自己的喉嚨插入,血花飛濺。整個動作只在眨眼之間,我們在不明白他用意的情況下,根本來不及阻止。
華夏驚道:“有什麼想不開的,玩自殺。”
其實我們都知道這事情一看就不正常,他們潛入國內本來就非自己所願,何況以這麼殘忍的方式結束自己的性命。
那人趴在地上的身體抖動一會兒之後,徹底沒氣了,華夏雙手結印,“招!”
見華夏憋得面紅耳赤,我問道:“怎麼樣?”
“你看我這樣子就知道了,三魂七魄全不見了,我去,就算有陰差在一旁久候,也不可能手腳這麼快,生魂出體就被抓走。”華夏說道。
我想那幾個人大概也是這麼玩完的吧。龍奇好像看出了些端倪,說道:“這好像是某種獻祭方式。”
獻祭?就算是獻祭也該有個對像啊,這裡除了我們幾個活人外,哪兒還有會喘氣的東西?
想想忽又覺得不對,我們一路行來,遇到的活物還少嗎?何況這些屍骨之下。。。。。。
正想到這裡,那人頸上流出的鮮血正沿著固定的線路,分別沒入這些碗大的洞口之內。
仔細一看,原來第個黑洞之間都有數條類似於人工開鑿而出的小槽子相連,密密麻麻,跟一張蛛網似的。我真希望它們只是用於排水,可他媽哪兒來的水啊?哪兒會有這麼迷你的排水溝啊?看著這些鮮血順槽流入洞中,我突然猜想,這裡成千上萬的屍骨,當初的血液會不會全部都流進了這些洞中。如果直是這樣,那下方早已成為一片血海,又或是這地裡還養著什麼嗜血的怪物。
我看著陸潔妤,問道:“潔妤,你們的種族當中有這類似的獻祭方式嗎?”
陸潔妤回憶了一下,說道:“在最古老的吸血鬼家族的分支當中,有一部份的吸血鬼會搞什麼個人崇拜,迷惑人類,讓他們自我獻祭,可那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夠了,自我現祭的方式很簡單,拿刀對自己胸膛插進去就完事。後來乾脆就不玩這一套了,那些傢伙餓了,找人抓來就是一口,省得麻煩。”
陸潔妤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