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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恐怖的殺手。我以後跟她睡覺的時候公不會被這些玩意兒給啃成骨頭?這成了現在我最擔心的問題。
我們站在原地看那懸在空中的“石頭”越來越大,華幫一臉無知,我也差求不多,完全不知道九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加之紅眼螭頭一頭大火直接噴在自己的傷口上,更讓我們思緒混亂,華夏問道:“這畜牲不會是想把自己烤來吃了吧?”
火焰熄滅,斷頸那處的傷口被烤得焦糊,瞬時就止了血。本來它做這事的時候,讓我們覺得挺匪夷所思的。現在卻認為這傢伙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用這種方法給自己療傷,就連人都不一定想得到。
華夏感嘆道:“畜牲要逆天啊,那塊大石頭還不曉得有啥玄虛。”
我心想,九螭該不會做什麼沒意義的事情。剛想到這裡,紅眼螭頭口中噴出連綿不斷的火焰,不時就將空中懸浮的石頭燒得緋紅,所有碎石被燒融後,化為一體,而且慢慢開始有了形狀。看起來像盾牌一般。
陸潔妤兩眼發直,說道:“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碎石子,而是無數的鐵礦石,這畜牲看來是在給自己打造護具。”
我非常不想承認陸潔妤說的是真的,但九螭的確就是按陸潔妤說的那樣在做。
沒有多長時間,那塊石頭就變成了塊大鐵板,並有很大的弧度,看不出來它是準備用在什麼地方。
空氣中火元素相當密集,而且狂燥。我跟華夏身上的汗水是溼了幹,幹了又溼。根本停不下來。
紅眼螭頭突然閉口,火焰瞬間熄滅,只剩空中那塊灼熱的大鐵板,綠眼螭頭張口便噴出一口如柱大水沖刷著鐵板,“嗤。。。。。。”地一聲,大量水蒸氣冒出,還未散去之時,成型的鐵板就朝它的斷頸之處飛去,一聲悶響過後。那鐵板就貼在了它傷患之處,將那一整塊燒焦的面板給蓋了起來。名副其實的護具啊。
想來這畜牲肯定怕我們趁它病要它命,所以才將這唯一的“弱點”給保護了起來。這智商簡高得令人髮指。
斷掉一首的九螭終於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們身上,餘下八首通通怒不可遏。
紅眼螭頭伏首貼地。剛一張口,華夏大喊道:“小心!”
話音剛落,火焰從它口中噴出,長頸橫移。一燒一大遍,火焰呈扇形朝我們撲來。
左右都躲不了,華夏一拍“獅子狗”獸頭。這傢伙會意,帶著華夏沖天而起,我手拉潔妤,意念之及,眨眼便竄至九螭尾部,躲過大火。
“獅子狗”一口氣盡,正要下落之時,那橙眼、青眼、黑眼螭頭突然同時張口,空中大量水蒸氣化作無數冰晶。
青眼螭頭口上光彩異樣,眨眼間形成一團光球,突然炸了天來,無數光點四散,紛紛朝下落去。
冰晶顆粒越來越來大,在頭頂這片“天空”中如同星光,華夏正要下落,那黑眼螭頭突然張口,平地突生一股旋風,無數冰晶被吸入這旋風之中,接著極速從風口之中飛射而出。
華夏根本無力抵抗,關鍵時刻,“獅子狗”翻身將華夏護在體下,無數道寒光通通射在“獅子狗”背後,瞬間就被射成了篩子。痛得“獅子狗”慘叫不已。
不知何時,那銅鏡已出現在華夏手中,“獅子狗”極其不願地被吸入其中。
沒了保護的華夏,指印一掐,消失在半空之中,再現之時,身已至那冰晶的覆蓋的範圍之外。
同時,我早已開起護身法罩,陸潔妤站在我身後,皺起眉頭,那數道寒光射在法罩之上時,震得我身子不斷後退,終於在最後一道寒光射來之時,法罩再也撐不住,破了開來。
我體內的腸子像被人打了結,難受得厲害,我眼疾手快,二指發力剛巧夾住那飛來的冰晶,帶得我的身體撞開了陸潔妤,倒地之後足足貼地滑了十好幾米才停了下來。
細看手中冰晶,那就一根兩三厘米長的冰錐,跟機槍的彈頭一樣,冰錐衝力巨大,被我夾住那一瞬間,直抵我雙眉之間,還是刺破了那一塊表皮,如果我慢半拍,這冰錐就已經穿過了我的腦袋。
眉間一鮮血流出,剛到鼻尖之時,便被手中冰錐影響,停在鼻尖之上再也不動,我用摸去,居然已經被凍得硬邦邦,我將它輕輕摳了下來。
手臂內側圖騰發熱,二指用力將那冰錐夾碎。陸潔妤走了過來,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們不知道在這裡耽誤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許茗香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我只知道不能再跟九螭耗下去。
我拉著陸潔妤的手,問道:“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