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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逛起了大街,向西邊去了,如果順利的話,他們不會回來,在我國境內繞一圈後會逃回緬甸。
我是這麼理解的,暈姌此行的目的是為玄武山腹地的某樣東西而來,而國內的火藥來源容易追查,所以從緬甸拉來了人和傢伙。我是被人佈局引到這裡,他們期待的結果就是,在與毒販交火的過程當中,我死於非命。前提是暈姌這個“打手”對付不了我。
從暈姌跟兜帽男的對話中可以得出他們是合作關係,而那兜帽男會不會就是佈局之人。他的身份更加可疑了,憑什麼他有這麼大的能力影響幾大勢力?
而田甜路上對我們的堵截跟襲擾只是希望我們繞道而行,不能靠近玄武山。
沒想到一座普通的大山會成為九菊一派此行的關鍵所在,我對山腹內的將會發生的事情越來越感興趣。
清醒過來的兩人被我們丟在原地。我不知道怎麼安置他們,這不是我的責任,確切的說,我也沒有適合的方法能幫到他們。莫明其妙地回到祖國,莫明其妙地變成了逃犯,他們犯了什麼罪,可能自己都不清楚。
崖壁一角的草叢中,被炸藥轟出了一個長寬半米不到的洞口,前肢撲地便能爬進去,察看洞口周圍被炸出的岩石碎片。發現這些碎石根山體本身巖大有不同。
這洞口像是本來就存在的,後來被人為給堵了起來,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如此小動靜的爆破,就可以輕易地炸進山體。
我們將行囊全部卸下,只帶了幾件必須品。華夏拿起手電往洞內照去,洞內漆黑,深不見底。華夏第一的位子讓了出來,說是菊花暴露在眾目之下,會很沒安全感。果斷地走在了最後。
短小的巖洞其實沒不長,兩三米之後陡然變得寬廣,不用再爬著跟條狗似的。這條巖洞看上去如人為開鑿,顯得頗為平整。只是路面有些凹凸。走在上面一腳高一腳底的。
有了在青川大山中的經歷之後,我時記得都注意著自己的腳下,身怕一不小心又掉進坑裡。
一路上,輕風拂面。將身上的汗珠早已吹乾,開始還有點粘身,衣服上慢慢起了一層鹽霜。面板也光滑得像剛洗過澡一樣。這讓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只有有風,就不擔心氧氣不足。
從聖盃大顯神威之後,我的面板一直處在火燒的灼熱中,但身體並無不適。華夏早將外套跟長褲脫下給了我。身著短袖體恤跟短褲的他這時有些受不住了。因為我們就像身處空調房,溫度開到了最低。
華夏抱著膀子,罵道:“尼瑪啊,外面四十度,這裡面連二十度都沒有,冰火兩重天,要人命。”
這條巖洞深不見底,就像永遠也走到頭一樣,我不斷地提醒自己,許茗香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我們很快就能見到她。
華夏手裡的電筒光變得昏暗,應該快沒電了。我讓他跟陸潔妤換了位置,陸潔妤的眼睛在黑夜裡比白天好使得多。讓華夏把手電筒給關了,反正開不開已經沒什麼區別。
此時的巖洞寬度已可容兩三人並排而行,可我們還是跟開火一樣,一個牽一個。陸潔妤走在最前面,四人當中,龍奇有傷,連日的勞累讓他不堪重負,我很好奇,是什麼信念讓他一直死撐。
華夏單手搭在我的肩上,這龜兒子不知是吃飽還是怎麼的,突然開起玩笑,對著我的後頸吹了口氣,弄得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當即罵道:“華夏,你屎吃多了?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我自己都冷得要死,哪有功夫跟你開玩笑?”華夏說話的同時,又一股涼風拂上我的後頸。我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啪!”地一聲,“我讓你他媽捉弄我!”
華夏從地上爬起來,呻吟道:“你用你腳趾頭想想,我怎麼可能一邊說話一邊對著你脖子吹氣,就算是說話時出的氣,我離你一米多遠,能夠得著你的頸脖子,你以為老子是鴨子?”
“別吵!”陸潔妤低喝一聲,嚇得我下意識蹲下了身子,問道:“媳婦兒,怎麼了?”
我一步一步挪到陸潔妤身後,華夏四肢並用也跟了過來。
“我們周圍有東西一直在轉,它們動作太快,看不清,應該是活物。”
一直跟這兒蹲著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得我來帶路,先前為了儲存體力,所以連天眼都沒捨得用。
剛要起身,一道影子以極快的速度從我頸旁掠過,還帶著那條長長且又毛絨絨的尾巴。
我驚叫一聲,尼瑪,什麼鬼東西,鳥不像鳥,牲口不像牲口,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會飛的玩意兒還長獸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