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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祁伯濤走遠以後,華夏說道:“是不該輕易相信別人了,連祁伯這看上去,球經不懂,屁事不管的人都跟謎團一樣。難道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單純一點的人嗎?”
他也好意思說出口?騙老子騙得最厲害的就是他自己。說到單純,恐怕最單純的就是我。
我問道:“我們是不是該挖個坑把他埋了?讓他入土為安。”
華夏口水亂噴,衝我吼道:“瓜娃子,你要是把他埋了,定你狗日罪的時候就成了殺人藏屍。你怎麼不把他的槍也帶走,再多條搶槍罪。”
陸潔妤問道:“妖女說要救茗香姐,我們必須去玄武腹地。你們誰能告訴我玄武腹地在什麼地方?”
於是我將前天晚上發生在山頂的事情跟陸潔妤講了一遍。陸潔妤會意,說道:“我也經過了那個地方,沒感覺到有哪兒不對,妖女把茗香姐帶到那裡到底是為什麼?”
我哪裡知道是為什麼,可能那個地方比較涼快,殺起人來也比較愜意吧。
我最後再看了一眼屍體,心中默唸,“不管怎麼樣,你都是因為而死,對不起你,希望你下輩子投胎到個好人家。”
我這人最大的缺點就是方向感極差,很不巧,華夏跟我也是一樣。陸潔妤跟在我屁股後邊追還可以,如果跟在我的身邊,她一樣是隻無頭蒼蠅。在這個雨林當中,每個地方對我來說都長得差不多。雖然一路上我都有留心周圍的環境變化。可無奈,我們不能沿原路返回。要是死都的屍體被發現,人家在對講機裡一喊,那就是一張天羅地網等著我往裡鑽。所以我們只能繞道而行。
問題出現了,繞路對我們三個沒方向感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惡夢,一不小心就跑到了別的國家也說不定。怎麼辦?辦法總是有的,如果我們是身在總是被陰鬱籠罩的成都,那就沒辦法。可我們是在雲南,這裡最多見的就是陽光跟星星。雖然沒有方向感,但識別方向的能力還是有的。
我們現在的位置在雲南的最南邊,這裡離赤道的距離在地球儀上也就一兩根指頭的事兒,所太陽幾乎是從正東昇起,正西落下,就算不準確,但也差不了多少。
茂密的樹葉擋住了天空,怎麼才能看見太陽呢?對我們三個身輕如燕的人來說,爬樹這種事情再簡單不過。
就這樣,我們先向太陽的反方向走了三四個小時,再一路向北。
期間,許茗香把她離開的兩三個月時間內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都告訴了我們。
由於我的一時衝動殺了以諾(這是陸潔妤說的,當時我絕沒有衝動,殺他只是為了再無後顧之憂),他的手下群龍無首,該隱擔心這群失控野獸不受控制,再次引起教派的注意,給吸血鬼族群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所以該隱才讓陸潔妤去了英國,羅馬尼亞等地。
她回去之後發現這群吸血鬼早就搖搖欲試,加上以諾死之前早就計劃將未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生活重心轉移至中國。為什麼呢?因為這裡人多,還有大部份的人把吸血鬼當神一樣的崇拜。過來之後就會有充足的發展空間,更重的是有充足的食物。
陸潔妤帶回去了以諾的死訊,當時以諾的小弟就炸了鍋,鬧著要來中國找我報仇。
鬧完之後發現,當務之急不是報仇,而是重新選個老大。該隱帶領的吸血鬼族群中,以諾資格最老,可他死了,剩下的就只剩陸潔妤。她當吸血鬼跟著該隱以諾跑路時,這當中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人連顆受精卵都不是。所以長老會一致透過,由陸潔妤坐上族長之位。
雖說是個爛攤子,但以以諾在世間摸爬滾打幾千年,積累起來的財富是不可估量的,許茗香花了三個多月才把所有資產跟領地看了個遍。新一任老大上臺,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犒賞一幫子難兄難弟。這些吸血鬼分支族群的小頭目跟陸潔妤算不上難兄難弟,更沒有感情可言,但還是少不了給些甜頭,無非就是重新分配。
幾家歡喜幾家愁,但滿意的畢竟是大部分的吸血鬼。剩下的鬧起了情緒,但並不以利益為由來反對陸潔妤當族長。他們給出的理由是,上一任族長大仇沒報,新族長必須以仇人的鮮血來證明她可以帶領族群走向光明。說白了,就是讓陸潔妤殺了我。
照理說,陸潔妤隨便找個人殺了就可以糊弄過去。可這群活成了精的傢伙早已將我的底細摸了個清楚。讓陸潔妤報仇之時,需由他們的人從旁為證。看來這群傢伙在教堂中也安插了自己人啊。
陸潔妤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簡單粗暴,殺雞警猴!
賞的賞,殺的殺,幾個月的時間就是這樣過來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