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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老子跟你拼命。”
看著華夏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就覺得好笑。爬地上的佟力剛要起身。華夏不再多言,大叫喝道:“千斤墜!”越過樹杈縱身跳下。
一張藤蔓編織的大網卷著枝葉也包括佟力在內,通通給兜了起來,華夏的腳離地面還有兩三米,左蹬右蹬就是落不了地,跟條上了鉤的大魚。另一邊網中的佟力也剛剛離地,在網中苦命掙扎。
華夏大喊:“賴子,你發個球的呆,快把老子拉下來!”
“你不是會千斤墜嗎?佟力連兩百斤都沒有。”我抱跳起後抱著華夏的小腿往下一墜,跟華夏合力拉著藤蔓,死命地往下拖,最後將藤蔓的一頭捆在樹幹之上。一個大麻煩終於被解決了。佟力在半空中的網內狂吼,連句人話都沒有。
我嘆了口氣,拍著華夏的肩說道:“可以啊,小子,這麼快把機關陷井都學會了。”
華夏臉一黑,說道:“機關你妹,陷井你妹,人家弄的東西都是全自動,老子這個還是純手動,讓你龜兒子多撐一會兒,你不聽。弄得老子上也上不去,下又下不來。傻*逼。”
我都不知道佟力給我們那幾把破刺刀有什麼用。早知道在揹包裡放塊板磚,像佟力這種情況,捅不得,傷不得。老子一板磚拍暈他,什麼事都省了。
收拾了一個,還剩一個,跟許茗香打得火熱。裘胥、祁伯濤跟周昊見我們制住了佟力,紛紛跳下樹來,躲在我跟華夏的身後。祁伯濤的槍就在我耳邊不停地晃。
我握著他的手腕,說道:“把你這破玩意兒收起來,當心走火把老子耳朵打穿。”
我們並不著急加入戰圈,站在原地為許茗香壓陣。華夏喊道:“田小姐,你的狗腿子被老子收拾了,現在就剩你了。連我師姐都打不過,你說再加上我跟賴子,你還是我們的對手嗎?”
田甜二尺短劍跟許茗香手中的刺刀硬拼一記,將許茗香震開。她亦藉著反震之力,旋身飛上大樹,一聲嬌笑,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們後會有期。”言畢,身體向她身後飄飛,轉眼就沒入樹林深處,不見蹤影。
許茗香見她逃了,提著刺刀就要追,被我一把拉住,說道:“師姐,沒吃虧就行,別追了,小心有詐。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根本沒用全力?九菊一派壓箱底的招根本沒見她用過。”
許茗香甩開我的手,刀尖指著我的鼻子,可能是覺得刺刀太危險,扔到地上,拿手指猛戳我的胸,兇道:“你剛才說什麼?別被她把什麼擠爆?有本事再說一遍。你個小王八蛋。”
華夏解圍道:“你們能不能別吵了?那邊還有位大爺神智不清呢。”
許茗香橫了我一眼,“等會兒再跟你算賬!”
華夏將捆於大樹之上的藤蔓一刀斬斷,大網落入人群之中,我們一擁而上,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讓癲狂的佟力動彈不得。華夏走過來騎在佟力的身上,大巴掌握抽得佟力的老臉“啪、啪”直響,嘴裡同時唸叨,“我他*媽讓你裝大哥,讓你對我吹鬍子瞪眼,你個王八蛋。”
這是公報私仇啊,許茗香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華子,你打夠了嗎?你當心佟力醒了打得你媽都認不到你!”
也許是被許茗香這句話給嚇到了,華夏停住了手,咬破手指,對佟力使出了清心訣。
片刻之後,佟力的眼神變得透徹,去了兇光。手腳也慢慢停止了掙扎。看來是清心訣起了作用,他的神智已經恢復了。
我們鬆開了手,就地圍著佟力坐了下來。幾分鐘之後,佟力坐了起來,揉著自己的雙頰,自言自語道:“我的臉怎麼火辣,火辣的?”他環視眾人一圈後,目光停留在華夏的身上,再次問道:“華夏,你說我的臉為什麼這麼疼呢?”
華夏嘴裡說著不知道,屁股一點一點地往後挪動,跟佟力慢慢拉開距離。這小子心虛,隨時準備開遛。
佟力側臉,吐了一口帶著血絲的口水後,“呵呵”一笑,反問道:“不知道?”猛地跳在華夏的身上,說道:“老子給你長長記性。”說完就將華夏翻身按住,將他的兩手背在身後,一隻大大的手掌將華夏的兩個手腕給捏住,再解下腰上的武裝帶,對摺之後朝華夏的屁股上猛抽,華夏被抽得“哇、哇”亂叫。
這場景直接勾起了我年少之時慘痛的回憶,我家老爺子當年也用這招收拾我,抽完之後,我一個星期屁股都不能沾凳子,連睡覺都只能趴在床上,別提有多難受了。
我一直以為佟力神智失守,才導致他發狂攻擊我。原來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只不過身體不受自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