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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都等不及了。咬了這麼多年都沒咬下來,我不知道多少次心裡還很期許,今兒就讓你吸個夠。能夢到跟吸血鬼有點什麼的估計天下也沒幾個人了。
她的唇碰到我的脖子,我能清楚地感到她唇的冰冷,我竟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正當我爽得要死的時候,不知道哪來的一陣金光瞬間將這吸血鬼彈飛開來,還伴著新聞聯播的背景音樂,有點無厘頭了,連做夢都這麼搞笑。
原來是我的鬧鐘響了。
把電話拿起來關掉鬧鐘,順便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把頭天晚上的情況給他彙報一下。
老爺子聽我說完,半天沒說話。這老頭兒不會被嚇到了吧?跟鬼物打了一輩子的交道,應該不會被嚇到才對啊?
過了一小會兒他才問我:“兒子,最近見鬼的次數是不是越來越多?”
我想都沒想就說:“是啊,連上公廁都能遇上好幾只,我蹲著,他們就蹲我面前,還跟我聊天解悶,我就想這幾隻鬼都受過高等教育,有素質,我就沒替天行道。”
老爺子一聽火就上來了大聲在電話裡說道:“就你那三腳貓功夫,不被收拾就不錯了,叫你跟我學點本事防身,你一天就知道早戀,十六歲就破了童子身,被幾隻女鬼纏得就剩半條命,你還有臉跟我說替天行道,你這麼多年過了還能活著,不知道是哪路菩薩保佑。”
我家老頭子最大愛好就是揭我老底。我真是聽不下去了。匆匆掛了電話。
我記得是十六歲那年我高一,發育早的原因吧,我已經跟成年人沒什麼兩樣了。一個高三的學姐找人給我送了封信,也就是情書,內容就不說了,大致意思就是,華啊,你好帥,我喜歡你啊,我們戀愛吧,我們睡覺吧。字裡行間全是騷哄哄的味道,弄得我精神緊張,興奮,小心肝兒“撲通撲通”亂跳。
結果終於在一個星期後,她成功地把我騙上了床,脫光了我的衣服,一把抓住我那什麼就要那什麼,第一次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剛進去就沒忍住。趴她身上,還不停地回味那短暫的瞬間。
當時我就在想,這樣該算個男人了吧?
第二天我的臉上被蓋上了兩個字,“早洩”。那**女人把跟我在床上那點事傳遍了整個高中部。一個女人能不知廉恥到如此境界,也算是學生妹中的一朵奇葩了。
從那天起,我情緒開始低落,還有些自閉。不跟人說話,吃不下東西,也睡不好覺:表現為失眠,多夢。
一個月後的一個晚上,家人都睡著了,我就出去走走。那幾年,我爸他們總公司的下屬單位都不集中,各單位就像佔山頭一樣,各自有各自的地皮。人少地廣,一到半夜,後山就傳來各種鬼異的聲音。
我們住的地方除了廠區和家屬區外,周圍就是山啊,農田之類的,反正就是鄉下。那晚我就像是吃錯了藥,往後山走啊走的不知道走到了哪兒,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周圍的情況。
累了,我就隨便找了塊大石頭坐了下來,結果一不小心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看見幾個年齡二十歲左右的女人,她們就圍著我唱啊跳啊,動不動還摸下我的臉,再然後就開始脫我衣服,那一瞬間,我覺得整個人都精神了,摟著他們親啊,摸啊的,記憶中,我把她們都挨個兒上了個遍。當皇帝可能就這樣了吧。
最後我不知道怎麼回的家,醒來的時候就看見老頭子滿臉烏雲,接著一巴掌甩我臉上,這一巴掌直接把我打昏了過去。
經常在我夢中出現的女人就從那一天開始不停騷擾我十好幾年,那天同時出現的還有跟我一夜風流的那幾個女人。她擋到我身前不停跟她們說著什麼,然後一道金光出現了,她們全都消失了,我從夢中醒過來,胸口多了一塊奇形怪狀的玉石。
那一天我爸對我說玉石以後不能離身。洗澡都不能取,我心裡想什麼玩意兒這麼重要,洗澡都得戴著。反正老爺子說了,我照做就行了。
也就是從那夜開始,我開始能看見一般人看不見的東西,俗稱——鬼。
第七章 七零年的小山村
賴宗明,我老爸。
據他口述,他是道門中一個分支的分支門派,第十代弟子,真是夠複雜的。
我爸說他們門派發展到現在這一代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弟子,而且在國內可能加上他不到五人了。他們以降妖伏魔,保衛世界和平為己任。妖跟魔從來沒見過,三天兩頭的倒是能收拾一兩隻孤魂野鬼。這也足以讓他自豪了,吹牛吹得忘乎所以。由於年代久遠,他們門派多數功法精髓早已失傳。這一代中當中最為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