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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過的依維柯警車,車箱內安排了兩名荷槍實彈的年輕民警負責看守我們。
車子開動沒多久,華夏就問那兩名警察:“兄弟,有沒有煙?給根來抽抽。”
警察也沒為難他,拿出一根點燃後散給他。
華夏吸了兩口繼續跟那兩名警察搭訕,把人家的祖宗八代都問了個遍,最後終於說到了主題:“我舅舅是林宏志!”
“什麼?你舅舅是我們林局長?”這兩名小同志臉上寫滿了震驚加不可思議。
“廢話,這還能是假的?你到市局去打聽打聽,林宏志的親外甥是不是叫華夏?剛才也就見你們是自己人,不然就你們這點人,還不夠我活動筋骨的。”華夏恨恨地說。
一般情況下,能打跟能吹是兩碼事。但華夏是個特殊,滿嘴跑火車,吹起牛逼一樣一樣的,手上功夫更是硬得嚇人。不過我怎麼看他,都是一副欠揍樣。
華夏堅定的神情馬上得到了二人的信任,其中一名同志當即就說:“林局長的外甥,怎麼可能是盜墓團伙的人?裘組長會不會是抓錯人了?”
我覺得好笑,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從學校裡畢業的。我故意拉長聲音地說:“小夥子,盜墓賊跟林局長外甥的身份不衝突。”
從我大學認識華夏這小子時,他就是見人自來熟,一天到晚沒心沒肺帶著一幫人到處鬼混。吃喝玩樂一條龍全他請客,因為他這大方的性格,很快就有了一大票的狗腿子,走到哪兒跟到哪兒,就差沒跟著他上廁所了。總結一下,他雖然愛瞎吹,但是吹得特別有感染力,剛跟他接觸不久的人都會覺得他特別真誠。要是在酒桌上再暈了兩杯的話,他就是說地球其實是方的估計也有人信。
現在就是他表演的時候了。他憂鬱地長出一口大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兩位小同志哪是這快成精的狐狸的對手。一個勁地問,華哥,你怎麼了?
這前後加起來還不到一小時,都叫華哥了。再讓這狗東西忽悠幾個小時,就該燒黃紙,斬雞頭了。
在兩個小同志的“威逼”之下,華夏終於還是“不得已”地將這些天發生在林宏志和我們身上的事情說了出來。其過程是添油加醋,精彩絕倫。聽得我跟陸潔妤那是一楞一楞的。
許茗香乾脆就不理他,閉著眼在這搖搖晃晃的車裡就睡了過去。真是難為她了,看起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小姐,跟著我們在這大山中瞎逛了這麼長時間,能堅持到現在,那也是一個奇蹟。更奇蹟的是陸潔妤,看起來什麼事沒有,經歷這麼多事情之後,完全像個沒事人。聽華夏說了半天,她一直都是一副事不關已優哉遊哉的模樣,意志強大得今人髮指,讓我不服都不行。
再看那兩傻子,被華夏三下五除二得誆得深信不疑。華夏已經達到了目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配得上“吹神”的稱號。他從褲兜裡拿出一塊母指大小,通體呈紫黑狀的東西交給其中一名警察,告訴他:“把這東西交給我舅媽,就是林宏志的老婆。讓她把這東西放在我舅的嘴裡含著,一定要含到他吐出黑血為止,然後把這東西浸進童子尿裡,讓我舅媽把我舅舅身上穿的內褲給脫下來,把這玩意兒包起,找個偏僻的地方挖地三尺給埋了就行。”
我心裡覺得好笑,內褲,真虧他小子想得出來,林宏志全身上下可能就內褲沒換過了。這跟我爸當時給我說的方法一模一樣。這小子還是有真材實料的。
果然那傻小子二話沒說就同意了,兩人還同時答應保密,太講義氣了。大功告成,華夏得意地向我使了個眼色。我笑著搖搖頭,心裡嘆道,這小子如果是個壞人的話,警察可能真拿他沒辦法。
華夏順便還把那個姓裘的警官的戶口都查了個遍,看來不把這口惡氣給出了,是絕不甘心了。我也聽不進去他們到底說了些什麼,自己的心時亂得要命。
其實挺簡單的一件事情,為什麼會變得這麼複雜。林宏志看似不經意的摔進山溝,怎麼恰巧就中了引魂咒?本來帶上個刑警隊的人當幫手,結果這狗日竟然是大反派,還敢在老子背後放黑槍。好不容易從一個工程學博士設計的墓中爬出來,就遇到一幫警察,瞬間從正面人物變成了罪大惡極,殺人不眨眼的壞蛋。還帶上了手銬,虧了我這快三十年,都沒見過真手銬長什麼樣,今天算是長了見識,自己被銬上了。弄不好,還會來個刑警大隊審訊室免費兩日遊。
這些事情看起來毫無關連,但我就是覺得像是被人刻意給編排了。問題是我這人從來都愛好和平,不跟人結怨,實在想不出誰會對付我。為什麼我要覺得有人要對付自己,而不是我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