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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她是想讓我們知道她走了這最右邊這條道而留下的記號呢?”
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留下的標記,反正她多半是朝這邊走了,事不宜遲,我拉著華夏就想朝這邊走。我這麼一拉,華夏不但沒動,還把我帶了回去,他一手勒住我脖子硬把我拉到關紅臉面前。看了半天問道:“我怎麼總覺得他老在看我啊?”
剛看到這石像時,我就有這種感覺,以為是一路過來經歷得太多,出現幻覺了。聽華夏這麼一說。我又仔細睢了一眼,我操,它的眼珠在動。
我把華夏擋在身後大喊到:“這雞*巴雕像是活的,快往回跑。”
華夏的風格是一出事,跑得比狗還快。這一見不對勁,根本就不用我喊,他早就離我有七八米遠了,當他聽到我“跑”字一出口,一溜煙就不見了影子。我只能斷後。結果一會兒之後華夏又倒了回來。我著急地喊道:“你他奶奶的這時候講什麼義氣啊,快跑。”
華夏一下撞到我身上節節巴巴地說:“我。。。我跟你講個屁的意氣,後邊沒路了。”
什麼意思,後邊沒路了?我們剛才是從時空門穿出來的?我還真不信這邪,抓住華夏就往回跑,跑過去一看,果然沒路了,我們明明就是從這墓道一路走過來的,怎麼可能沒路?我用手手電來來回回照了個遍。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東西,地上那隻燒焦的菸屁股。
我跟華夏說:“華子,別看了,這裡就是我們剛才掉下來的地方。”指了指地上的菸頭。
華夏詫異問我說:“什麼?我們剛才走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到那三個鬼東西那裡,現在往回跑了半分鐘就跑到了原點?剛才兩邊不是都有路嗎?”
雖然我很不想承認這就是事實,但是隻能默默地點點頭。到了這裡,什麼馬克思唯物主義的通通不管用。可能就愛因斯坦相對論還管點用,可是我他媽不會啊。
“咚。。。咚。。。咚”那石像看來是活過來了,正一步一步朝我們這裡走過來,開始每一步中間會停頓很長的時間,可是後來步伐明顯加快了,而且聲音也越來越近了。
華夏急得原地打轉,看樣子他已經對我完全失去信心了。可不是嗎,我自己都對自己失去了信心。華夏問:“你剛才怎麼不叫我往前跑啊?非讓我往回跑,這下好,還跑個屁,等死吧!”
他說得有道理,我剛才應該跟他朝前面跑的。這可能就是我最大的缺點吧。我這人平時沒什麼方向感,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後,從這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害怕迷路,所以一定是原路返回。當我遇到什麼危險,第一反應肯定是往回跑。可這也不算什麼錯吧?在城裡,我總不可能一走回頭路,天上就掉塊大石板下來把路擋住,上面還寫著“此路不通”。
我跟華夏此刻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上竄下跳。沒過多久,那關紅臉跟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隱約還能看見它身後跟著兩個影子,應該是張二流子跟開始爬在地上打瞌睡的看門狗。
華夏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把頭往地上一陣猛磕,求饒道:“關二哥,關老爺,關爺爺,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大家江湖兒女,放我們條生路,等我出去了,一定好吃好喝給你供著。”
華夏的虔誠連我都感動不了,更何況眼前這樽石人。人家動手不羅嗦,從背上取下關刀照著華夏的頭猛地就是一刀,我一把扯住華夏的衣領往後一拉,那一刀正好劈在他兩腿之間。華夏兩手捂住自己的褲檔緊張地說道:“幸好,鳥還在,不知道受了驚嚇,以後會不會有性功能障礙。”一邊說一邊雙腿猛蹬,直到身體貼上後面的石壁才停下。
我拿手電對著“關羽”眼睛一射,還沒來得反應,它反手就是一刀橫劈過來。我往下一蹲,刀鋒貼著我的頭皮劃了去了,劈在了石劈上,感覺整個遂道都為之一震,七零八落地掉下引起碎石子兒。我一摸頭頂,一片冰涼。老子這頭秀髮算是毀在它的手裡了。
本能反應,蹲下就是一招掃堂腿,只是忘了對方是石頭。用力過猛,踢到它小腿後,我馬上就後悔了,痛得我把舌頭差點咬破。我收回腿不停地搓,沒搓兩下,劈頭蓋臉的關刀又殺到了。我往旁邊一滾,將手中的電筒朝它臉上砸了過去,手電筒還沒碰到它的臉,就被它回手一刀擋了下來。手電掉在地上,不過一眨眼,它就將刀舉過頂,怒斬而下,手電差點被劈成兩半,我手快伸手就將電筒撿了過來,嚇得我立馬關上了手電。
我低聲叫道:“華子,快把手電關了。”
距離不過五六米的樣子,華夏歪拿著手電射在自己的臉上,側著耳朵問:“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