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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掛了,我現在的堅持就顯得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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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活過來的石像
我太累了,累得我嘴上叼著煙都睡著了。以至於火心都燃到過濾嘴才把我燙醒,過濾嘴上的口水乾了就和嘴皮子粘在一起,呸了半天,才把菸屁股吐掉。這兩三分鐘的熟睡竟然讓我精神了不少。感覺還不錯,氣力也恢復了一些。我挪到華夏旁,往他臉上扇了幾巴掌,不痛不癢的,沒想到這小子摳了摳臉翻了個身接著睡起來,跟在家裡的床上沒什麼區別。
我拿手電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後湊到他耳朵邊大叫道:“華夏,你女人懷孕了。”
等了一會兒,華夏兩手還始揮舞起來,閉著眼哭喊道:“我操!不是我乾的。”
想起來就覺得好笑,華夏剛從學校出來創業時,有個女朋友,很相愛。(至少華夏這麼認為。)華夏為了工作,沒日沒夜的加班,應酬。有時一兩個星期都不回租的房子。有天他女朋友告訴他,她懷孕了。這讓華夏有些喜出望外。但是華夏掐指算算了,轟!腦子就像被雷劈了,淡定地問:“多久了?”
那**女人還天真地挽著華夏的胳膊說:“兩個月了。”
華夏甩手就是一大巴掌抽他女朋友臉上,吼到:“我日你媽,老子都快半年沒睡過你了,你才懷上兩個月,你被鬼強*奸了吧?給老子滾!”這女人的智商可真夠高的。
發生這件事情之前,華夏算是個專情的人。
為了發洩心中的不快,他跑到酒吧喝了一晚上,邊喝邊哭,有個女人看不下去了,過去安慰他。結果被慰安了。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真實性有多大,反正找他辦事,他不肯,我就把這件事拿出來說。他恨恨地把事辦完就說:“早他知道你是這種人,就不該告訴你。”
這時華夏雙手抱頭“啊”地叫了一聲,坐了起來。
我把包背起來問他道:“醒了?走吧,上刀山,下火海也只有往前衝了,左還是右,你選一邊吧。”華夏手一指,我就順著他的選的一邊向墓道深處走去。
他追在我身後罵到:“賤人!”
墓道很長,長得讓我鬱悶。走了二十多分鐘,前不著村後不著店。華夏把包裡的菸屁股都抽得差不多了。
我們步頻也算快了,雖然開始一直告訴自己要注意周圍的環境,一不留神就會要了自己的小命。又走了幾分鐘,手電射去的地方出現了一樽石象,我又仔細看了看,不是一樽,而是三樽。華夏就像看到希望一樣,小跑步過去。我怕他又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追了過去。
三樽石像的其中兩樽是人物,我左右晃了晃,不管哪個角度,感覺它們都像在看我。兩樽人像身披鱗甲,腳踩流雲靴。其中一人滿面鬍鬚,張著大嘴,兩眼兇光外放。手拿長矛向前刺,單腳撐地,像是在跟人拼殺。另一人雙手抱臂,背上揹著一把大關刀,雙腳跨立,神情淡定,像是在給那凶神惡煞之“人”壓陣一般。
兩“人”中間,是第三樽石像,它就像一隻獅子趴在地上,張著大嘴,兩眼緊閉,尾巴無力的搭拉在地上,好似在打著瞌睡。
華夏感嘆到:“真是大手筆啊!這兩人不用說我都知道是誰。”
我轉頭問他:“那你說說是誰?”
他裝出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說:“不就是關紅臉跟張飛那殺豬匠嘛!這兩個猛人都被拖這裡來當門神了,這裡面躺的到底是誰啊?”
我仔細看了看,這雕刻手法已經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連鬍鬚都一根一根的,細節精細到匪夷所思。我對華夏說:“這兩個人嘛,我可以肯定你說的是對的,可這地上為什麼爬著條獅子狗啊?”
華夏笑著說:“早讓你多看點書,這哪裡是什麼獅子狗,這傢伙多半就是傳說中地藏王的愛寵,諦聽。”
太玄了,誰也沒見過諦聽長什麼樣啊,華夏估計也是鬼扯,他讓我多看點書,不過是讓我看漫畫。
三樽石像後背後有三條墓道,像是完全通向不同的地方,難倒我了,應該走哪一條路呢?華夏看穿我在想什麼,拍拍我的肩膀說:“別想了,你看地上。說完手往地上一指。我看他用手電照到的地上有根橡皮筋。我撿起來看了看,這墓主當然不會是個女人,那個年代也不會有這玩意兒,這應該是陸潔妤或者是許茗香用來扎頭髮的,掉在關紅臉的石像腳下。我心裡一緊,叫到:“糟了,她倆應該是遇到麻煩了。”
華夏想了想說:“先別上火,你想想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