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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是怨靈!
陸潔妤往我耳邊一湊輕聲說道:“看裝束,應該是漢朝時期的土賊!”
我轉頭滿臉奇怪的表情看著她,心想,這群鬼東西從哪兒看也不像土賊啊!我打了個讓她禁聲的手勢。陸潔妤乖乖地閉上了嘴。
沒想到我們兩這些小動作竟若怒了那群怨魂的小頭頭,只聽它喝道:“小賊!竟視吾等軍爺為無物,找死!”
只見它單手拔出腰中寶劍往前一揮,令道:殺!
同時,一股猛烈的勁風直撲我們所在的五星護法陣,我身形一陣猛晃。我感覺自己肚裡的腸子都完全絞在一起了,難受得要死,一口鮮血到了喉上,硬是被我吞了回去。
那群鬼兵衝著法陣猛撲過來,剛碰到法陣,就被彈了開去,一時半會兒也毫無辦法。陸潔妤扶著我,一臉擔心。我向她示意並無大礙。待她放開手,我忍痛咬破自己的舌頭,含著熱血,一口噴在手裡的銅錢劍上,喊道:“純陽血祭,星塵伏妖。”
銅錢劍身帶著血色,一陣輕吟,脫手飛至我頭頂,像一顆炸彈般,爆了開來,數枚銅錢如流星般的速度散了開來,每擊中一名鬼兵,它都魂飛魄散。唯獨那怨靈冷眼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眼神中帶著一絲蔑視。
跟了老爺子好多年的銅錢劍就這樣沒了,不過也不虧本了。現在就剩一隻怨靈,我頓時壓力大減。我也知道剛才所用的“流星伏魔訣”對眼前這隻鬼物起不了什麼作用,只因為我早已不是處男,哪來的純陽之血?如果是處男使出這一招,這傢伙肯定沒有還手之力的。
最近的私生活也夠混亂的,能達到眼前的效果,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覺得自己也算個玄術天才了,這些咒法我都只在書中看過後記了下來,有些更是聽老爺子口述,真正意義上的實戰,今天還是第一次。還能用得這麼順手,不是天才是什麼。
我起身,將雙手背在身後,就那麼自然地和鬼將對視著,片刻之後我嘆了口長氣說道:“閣下雖行伍出生,但觀其行也非是不講道理之人!莫非不知先禮後兵之說?閣下雖為鬼,亦存於這世間少說近兩千年,難道還改不了一身兵痞的習氣?”
鬼將聽得一楞,自言自語道:“兩千年?近兩千年?先生,吾受先生之託在此守候我主已有春秋兩千載,哈哈哈哈。。。。。。”
它主人到底是誰?它口中的先生又是誰呢?看它樣子,生前必是個忠心之人。也就是這忠心之情已化作執念,讓它這近兩千年的時間都沒有轉世,一直存於這世上,讓它成為這怨靈,我真不敢打保票,能收拾得了它。這山中難道有哪位大人物的墓?我覺得不太可能,如果是大人物應該不會葬在這麼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對風水是個外行人,但也能看出這裡並不是什麼風水寶地。難道林宏志他出事的地方就在這附近了?那就難怪了。
我帶著疑問,小心地問道:“未請教閣下之主是何方名宿?”
我這話問得已經是給足了它面子,按老子平時的性格,肯定就會說,你家主人是哪個土賊?如果真這麼問了,肯定會激怒它,到時候反而不好收場。我覺得老爺給我說的話當中最有用的一句就是,萬事以和為貴。有些鬼是很講道理的。
鬼將一聽,哈哈大笑道:“小輩,吾主名諱,爾等不配知曉,闖入禁地,那唯有以死來祭我主在天之靈!”說著,手中寶劍虛空一劃,勁氣撲面而來,我背在身後的雙手根本沒閒著,早料到這鄉土氣息如此之重的怨靈肯定不會是個講道理的貨。右手食指沒幹的血在左手掌內畫好了護身咒。勁氣透過五星陣直貼我身的那一瞬間,我雙手移至身前快速結印,將身體護住,只不過我還是小看了這怨靈。陰氣透體而入,身體也被這無形之力給撞出了陣外,本就寒冷的天氣加上這陰氣讓我雙手突然結冰,我馬上感覺體內血液受阻,心臟都快停止跳動了,再也忍不住,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傷上加傷。這尼瑪要吃多少雞蛋才能補得回來啊?
我躺在地上,努力讓自己的神智保持清醒,掙扎了好幾次想要坐起身來,都沒成功。陸潔妤顧不了那麼多,跳出陣外,一把將我摟入懷裡邊晃邊喊道:“賴子,你別嚇我,你不能有事,我才剛遇到你,你不能這麼快就離開我。”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剛好落到我的嘴裡,有些苦澀,這小妞不會這麼快就愛上我了吧?
幾分鐘之後,我恢復了些力氣,從她懷裡掙出,坐了起來,兩手將她的臉托起,輕輕地說:“我也才遇上你,覺都沒跟你睡過,捨不得就這麼走了。”
陸潔妤臉微紅,將我輕輕推開,笑罵道:“死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