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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說:“你們的酒水卡26號的客人已經幫你們買過單了。”
我們同時向卡26號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小夥子手夾雪茄,衝著我們熱情地揮手。這誰啊,沒印象。
華夏問我:“你孫子?”
我問華夏:“你兒子?”華夏跟吃了大便似的求助地看向陸潔妤。陸潔妤馬上就說:“華子,這麼算起來,你是不是該叫我阿姨啊?”
我們正開著玩笑,那小夥子大搖大擺地朝我們這邊走來。走近一看,才覺得是有點眼熟,但又真的想不起來是誰了。他走到我面前就給我來了個熱情擁抱,然後說:“大哥,那晚真是謝謝你了”。
我很迷茫,也許他看出來了,馬上又說:“就是前天晚上啊,我的車撞了你,然後你坐我引擎蓋上,最後你還這樣。”他一邊說一邊比劃著手裡拿著東西往自己腦子上拍的動作。我一看就明白了,他就是前天晚上被只鬼纏著吸陽氣的那個潮男。
我們一起喝了幾杯酒後,他就告訴我說,那晚之後,他第二天就花錢請了位高人幫他看了下,那高人說他被妖邪纏了多日,如果不是我的出現幫他趕走了那隻鬼,還不知道他要出多大的麻煩。這也是今天晚上他一見我們幾個一進酒吧就這麼熱情的原因。
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是不想他浪費老子的寶貴的時間。所以就順手收拾了那隻鬼東西。沒想到他還把我當恩公了,說什麼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儘管找他,上刀山下火海,要是他哆嗦一下就是後媽生的。
幾輪酒一下肚,這小子把什麼底都交了出來,他叫周昊。我心想他老爸這名字給他取得真好,昊,上日,下天。連起來就是週日天,不得了啊不得了。他老爺子多年前就開始做倒煤生意(真夠倒黴的),一不小心就發了。然後開始貸款搞房地產,前幾年又正好是房地產的春天,這次一不小心就大發了。據他所說他們家的資產能排得上四川前十位了。我一算,前十位基本都聽說過。這小子應該吹了牛,不過前五十的話還是有可能的。
陸潔妤一點也不關心這些事情,拉著我的胳膊問什麼時候走。我看了看錶,也快十二點了,這下回家應該能睡得著了。剛想起身,另一個老熟人衝我曖昧地笑著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我跟周昊中間,和陸潔妤一左一右將我夾住。這不是許茗香嗎?她也在啊。說起來華夏還沒見過許茗香,合同都簽了,兩人連面都沒見。我把許茗香介紹給華夏。華夏滿臉興奮地擠到許茗香跟前伸出那豬蹄想跟人家握手。許茗香兩手往我胳膊上一挽笑著說:“華總,現在是休息時間,你不去自由發揮一下?”說完還朝我眨眨眼。我都沒明白怎麼回事。
華夏喝光手中杯裡的酒,自言自語地說:“兔嵬子,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還說老子是牲口。”然後大步向吧檯走了過去。
旁邊的陸潔妤又不幹了,把我往她懷裡一拉大聲問:“她是誰?我剛想回答,許茗香陰陽怪氣地說:“小妹妹,我跟他的關係可不是一兩句能說得清楚的哦!”
我連忙抽出被許茗香挽住的手說道:“茗香姐,你就不要把話說得那麼複雜嘛,誰聽了都會誤會的。”
我這句話無非就是表明我跟許茗香是清白的。這時陸潔妤的表情才好看一點。但問題我為什麼會給一個才認識兩天的女人去解釋這些問題呢?連許茗香都用奇怪的眼神的看我,弄得我很不自在,周昊覺得場面有些尷尬,找個藉口就閃了。剩下我們三個人,一句話不說,各自都若有所思似的。
華夏泡妞還時不時地看我幾眼,那眼神好像在說:“賴子,有本事兩個一起弄床上去。”
最後華夏如願地泡上一個女人,本來已經準備去開房,被我跟陸潔妤給阻止了,原因很簡單,明天要遠行,今夜不宜辦事。華夏照常酒駕,先送許茗香回家,再送我。他和陸潔妤回了他舅媽家。我剛進家門,雨煙阿姨就從玉中飄了出來。
她有些擔憂地說道:”小侄子,你身旁那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啊!”
我說:“肯定不省油啊,兩個都這麼漂亮,而且都挺有錢。”
雨煙阿姨搖頭皺眉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她們兩個我完全看不透,陸潔妤還好點,我只是看不透她,但是感覺上還比較親近。但是那個許茗香就不同了,她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能讓我感到強列的不安,甚至可以說是害怕。”
我聽後一楞,沒這麼誇張吧?雨煙阿姨都怕她,那她是哪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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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