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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媽是在演電影吧,陸潔妤就是那悲情女主角,沒人疼沒人愛,最後終於遇上願意愛她疼她一輩子的男主角(我)。於是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兇手抓到了嗎?”華夏這是準備要問到底了,我想問那兇手要是沒抓到,他是不是還得客串一下偵探把兇手給找出來千刀萬剮了不成?
陸潔妤臉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說道:“兇手?都已經死了好多年了,灰都找不到了。過了這麼久的事,真不願再提起,你們兩個討厭鬼總是讓我想起那些難過的事情。”然後幽怨地看了我一眼,手悄悄地在我腰上一擰。疼得我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這婆娘下手太狠了。
我揉了揉腰上的陰肉,又想到一件事情,問道:“我第一次見你時,是在酒吧外邊,見你拿著電話對那一頭的人亂罵一氣,說的好像還是英語,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陸潔妤聽完後愣了半秒鐘,站起來跑到一邊,衝我做了個鬼臉說道:“怎麼?你吃醋啊?想知道的話,晚上請我吃飯吧!”
要真是他男朋友,我還說不定真會吃醋,但那天她罵人的時候我不小聽到一個詞兒“婊子”,這一般是罵女人的。她是同性戀的可能性不大。再瞧她那勾引我的樣子,擺明了就是對我投懷送抱,如果她真喜歡我,我從此絕跡花叢又如何?
“不就是頓飯嗎?準了!”
第四十五章 奪魄
老爺子跟二師伯在林宏志的家裡隨便吃了頓午飯,林宏志的身體還需要休息,沒有下樓。
頭一天晚上吃太辣,屁眼兒心到現在都還在冒火花,隨便吃了兩口素菜,就坐在客廳裡吃那早已準備好的水果。
半個多小時過後,華夏端著一杯水,走到客廳,坐到了沙發上,眯著眼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沉不住氣,等不及要看看你從那密道中帶出來的匕值個什麼價。”
華夏那瓜娃子一天到晚就喜歡猜人家心裡在想什麼,不過這次到是真的猜錯了,惦記那把匕首倒是真惦記,可是現在還真沒心思想那些東西。老爺子從老家風風火火地跑到成都來,一虛寒問暖的話也沒對我說過。這不是我家老爺子的性格,以前我有時間回老家的時候,他總是左一句長,右一句短地說個沒完,不可能到了省城就轉了性。他心裡應該有事兒,而且正在醞釀怎麼對我說。
林宏遠和老爺子一頓飯吃得比相象中的久,足足兩個小時。他哥倆這麼多年沒見,會有好多話說,可是飯桌上也沒見他們聊什麼。只是不停地夾著菜,碰杯幹著酒。我心想,他們難道都不用說話溝通的嗎?
華夏的舅媽把桌子收拾乾淨之後,跟陸潔妤上樓照顧林宏志去了。師伯來到客廳,一屁股坐沙發上,側頭看著我說:“師侄,給師伯我點根菸吧!”
師伯拿了根牙籤剃了剃牙,我給他點上的煙架在菸灰缸上燃著,半晌才冷不丁從腰上取出那把用布包好的匕首,拿在手上晃了晃說道:“侄子,這個東西是個好東西啊!”
我是真不想知道這東西到底能值多少錢,只是想知道這東西這來歷。話說好奇害死貓,我這人這輩子這大的毛病就是好奇心太重。本來心想著林宏志這事兒該結束就結束了,可自從拿到這匕首開始,就一直覺得它絕對不像表面那樣簡單。我猜它只是被歲月抹去痕跡,指望著有一天能還它原來的模樣,說不定也為國家的博物館添一件鎮館之寶,不過這也只能是想想。
師伯從菸灰缸上拿起煙抽了一口,對我家老爺子說道:“師弟,你這兒子機遇可不小啊!”環視眾人一圈後說道:“跟著出來看看吧。”
我們一行人跟著林宏遠來到後院,有話不能在客廳裡好好說,成都臨近冬天的風,吹過來溼溼的,有些刺骨,非跑到這後院來喝風。還沒等我回過神來,師伯揮起匕首一刀砍在假山上。頓時,我跟華夏就傻掉了。
這一刀砍下去,匕首它毫髮無傷,假山一角被活生生地劈了開去,石頭掉在池子裡砸起一朵朵水花。眼珠都快給我瞪出來了,不過讓人吃驚的還在後面,那匕首表皮的“鏽跡”髒物如同核桃殼一樣裂了開來,“啪”地一聲碎了一地的,終於露出了匕首本來的面目。
我從師伯手中接過匕首,仔細打量起來。那匕首的刀身散發著寒光,比起華夏剛發現它時顯得“瘦”小了不少,刀身兩側各有一條放血槽扭曲盤旋在上面,如龍形一般。手指一剮刀刃,鋒利程度竟讓我心裡一顫。當即從華夏的頭上拔下一根頭髮往空中一拋,再將手中匕首往虛空的揮,頭髮絲剛一碰到刀刃就斷成了兩截。
華夏捂著頭大叫道:“你龜兒子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