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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往後仰,接著一個後空翻跟那人拉開距離,再是身子一蹲,兩手往地上一抓,扯出兩條大藤蔓,兩手一抖,藤蔓像蛇一樣擺了起來。二師伯兩手一交叉,藤蔓剛好纏上如影隨行的毒販子。
二師伯高高躍起,從毒販的頭頂跳到了他的身後,帶著手中那兩條藤蔓再往前一撲,力道之大,那毒販身體瞬時向後倒下。二師伯憑空翻滾三百六十度。那毒販也跟著一百八十度面朝下趴在地上,被藤蔓絞得如同一根麻花兒。二師伯將兩根藤蔓編在一起,從腰中掏出一根近一尺長的軍刺,從兩根藤蔓之中斜插進去,軍刺插過藤蔓,直入泥土。終於把這條“大麻花”給固定死了。毒販趴在地上,還在繼續掙扎,未果。
這時四周又出來了十幾名軍人,跟開始那四名軍人還有許茗香都圍了過來,其中一個當兵的一摸身上,才發現那把軍刺還真就是二師伯從他身上摸走的,他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後背直冒涼氣,這都是後來那當兵的親口給二師伯說的。二師伯走到毒販旁,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要殺要剮,你們說了算。”
十幾二十人嘀嘀咕咕半天,終於有人站出來說了句話:“同志,我當了十幾年兵,頭一次碰到這東西,都打成馬蜂窩了都還能動彈,要不請你把他給解決了吧!”
二師伯一聽立馬點了點頭,拔出那把軍刺在這毒販身上亂捅,可這傢伙身體表面硬得跟鋼板一樣。二師伯心想,再邪乎的東西,總有弱點。反手就從毒販的腦袋上開始摸起來,剛摸到後腦勺上,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單手成掌用力一拍那人後腦,那人腦幹處突射出一枚“鋼針”。二師另一手二指一夾,眨眼間將那枚鋼針夾在了手中。
再看那趴在地上的毒販子,再不動彈,渾身黑煙直冒,黑煙分成了七股,頓時化做七條人影。二師伯不急不慢,兩手一合,喝道:“護身法罩,開!”護身法罩由二師伯向上散了開去,不斷地擴大,將那七條人影隔出罩外,直到將所有人護住才停了下來。七條黑影圍著法罩打起轉,就是不肯離開。
二師伯大聲問了一句,誰是處男?
一個入伍不久的新兵扭扭捏捏地站了出來,二師伯倒也不客氣,從那新兵蛋子的腰間抽出刺刀,一刀劃在那新兵蛋子的手心,鮮血直流。二師伯可是一點沒浪費,脫下外套,挽起衣袖,用鮮血從掌心畫起了“純陽咒印”。兩手畫滿之後,他盤腿而坐,口中念道:妖鬼橫行,渡虛擋道,純陽咒印,破魔成群。接著一喝:“殺!”兩手往身側斜上劈出,耀眼黃光一閃而出。那七條黑影跟黃光一觸即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露了這一手,周圍的那群當兵的目瞪口呆,半天擠不出一個字。毒販早已沒了動靜,二師伯將他翻過身來,摸了摸鼻息。其實二師伯早就知道毒販根本就是一具死屍,只是做給那群當兵的看而已。當兵的圍了過來,在他身上開始搜起來,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摸到腹部時,死硬死硬的,掀起衣服一看,從胸腔中間開了一條大口子,一尺多長,粗糙地縫了二三十針。其中一個軍銜最高的軍官拿小刀一挑,將縫合的線盡數挑斷,把那大口子一拔開。胸腔腹腔裡器官的沒有。有的是成方油紙包好的東西。軍官取出一包,拿刀劃開條口子,裡面全是白色粉末,當場鑑定為heroin(中文打不出,不知道意思的百度下)。
二師伯沒空關心那死屍肚子裡裝的是什麼,打著個電筒看著手中整體呈紫色的鋼針,再仔細一瞧,其實不是紫色,沒想到小小一枚鋼針上盡是密密麻麻的符文,他根本就看不懂,從來沒見過。他確定這是符文只因為這排列的方式跟他以前見過的茅山符咒有異曲同工之妙。更讓那群當兵的吃驚的是,這具屍體在當場被解剖後不久,自己開始腐化,還是肉眼能見的速度,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堆白灰,連屍水都沒有。
後來,當兵的把他們父女送到了勐海縣,再找了輛軍車把他們帶到西雙版納,這才一路回到四川。那一年,師公聯絡上了二師伯,見了面之後,二師伯就將那枚鋼針交給了師公。師公看完不發一語地就離開了。
大半個月之後,二師伯接到師公來信,道出這鋼針的來歷。這鋼針名叫煞魂針,國內上百年也沒出現過了。最早在國內出現的時候是在明朝時期。目前只有一個流派會用這種邪術,日本的九菊一派,這流派十分隱密,沒幾個人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也沒幾個見過。就算見過,估計也沒幾個是活著的了。他們常用這密術販毒,暗殺。警察根本就拿他們沒辦法。施術人將七條冤魂厲鬼封入屍體之中,再用這寫滿符文的煞魂針從腦幹處刺入,念以特殊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