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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夏平時說話就習慣陰陽怪氣,現在有人還用同樣的腔調跟他說話,他能受得了嗎?一口接住話頭:“球。。。。。。警官,我先替我舅舅感謝你的關心,我會向他轉告的,聽說,李保國失蹤了,全城的警察不是都忙著在找他嗎?你還有時間來查毒,掃黃,你可以真閒啊。開始還以為你一個大刑警,忙的都是大案要案。沒想到也只配捉幾隻雞來耍耍。”
華夏這小子準是給他舅舅添油加醋地沒少給他舅舅告這姓裘的黑狀,不過這動作也太快了些,看樣子已經被調離重案組了。華夏這翻話說得真夠絕的,意思很明白,老子有舅舅撐腰,你能把我怎麼樣?打你小報告也不用挑時間。
不過後面的說話就更絕了,你不是姓裘嗎?其實就是個球,你也就配玩個雞*巴!
我心裡那個高興啊,這姓裘的他就是讓人看著心裡不舒服,而且我覺得這傢伙一出現準沒好事。
那姓裘的也不笨,聽出華子罵他,髒字都不帶一個,表情陰晴不定地說:“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你們幾位也配合一下吧!”說完就對身後幾個手下點了點頭。
陸潔妤一見這陣勢,說著就要起身,她穿著那近十公分的高根鞋,一不留神歪了腳,抱著我的腰又坐了回去。我急忙彎著腰問她有沒有傷著。這丫頭笑著搖了搖頭。
姓裘的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別急著摟摟抱抱,等我們查完了,你們想怎麼抱沒人管你們。我現在有理由懷疑你們身上藏有違禁品。”他再對著幾個手下說:“搜他們身,找兩個女同事過來幫忙。”
我心叫壞了,要搜身。我身上可帶著奪魄袖劍呢。我剛想摸自己的腰,馬上就有警察一指我吼道:“不要動!”
我一個激靈將手停在半空,完了,完了。奪魄是管制刀具,要是被收出來,在局子裡蹲一晚上就算了,可是這奪魄鐵定是會被沒收了,要充公啊。我把它揣在身上都還沒捂熱,要是就這麼被收了去,我家老爺子肯定要收拾我。愁死我了。
警察讓我將我雙手抱頭轉過身去,我也只能乖乖照做,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那警察把我全身搜了遍,什麼也沒收出來。本應該高興,可是說什麼也高興不起來。這裡麵人挨人,個頂個。剛才沒注意,那奪魄應該是讓小賊給我摸走了,不知是走運還是倒黴。
幾個警察搜完身一無所獲,那姓裘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各位,打擾了,你們繼續。”跟著臉一黑,叫道:“收隊!”
這傢伙嗓門太大,吼得我直耳鳴。
片刻時間,場子裡警察走了個乾淨,音樂重新響起,周圍再次暗了下來。我兩眼一閉,直著身子倒在沙發上,用手拍著腦門心直罵自己是白痴,出來喝個酒,還帶個什麼匕首,這次真是猴子玩卵,玩完蛋啦!
華夏見我那樣,忍不住問道:“賴子,怎麼了?看見警察慫了?不會這就被嚇得打擺子了吧?”
這狗日的看我心情不好,還給我火上澆油,氣不打一處來,翻臉就罵道:“**,滾開。老子的匕首掉了?”華夏一聽,連說“不會吧?”在我身摸過去摸過來。
我頂著他的腦門心,把他推到一邊說:“你要是能摸出來,開始那幫警察就真該去吃屎了。人家搜半天都搜出來,你還能搜得出來?”
“賴子,你看這是什麼?”華夏賤賤地問我。我轉過頭一看,他那手中不正是奪魄嗎?我翻身就想去搶。
陸潔妤吃驚道:“華子,這匕首怎麼跑到你那兒去了,剛才不是我。。。。。。。”華夏笑著問:“不是你,不是你什麼?你可以順走賴子的東西,我不能順走你的啊?”
我這才明白,陸潔妤人見警察來了,就知道有事,假裝扭腳,把我別在腰上的匕首給順走了。華夏這小子眼尖,覺得好玩,又從陸潔妤那裡順了過去。
我問華夏他把匕首藏在什麼地方的,剛才警察為什麼就沒搜到?華子說那匕首一直就在桌子上,根本不需要藏。
好一個華夏,一招障眼法,把什麼問題都給解決了。可為什麼我們都沒看到呢?這時許茗香說她看見了。原來沒看見的只有我而已。我什麼時候才能不這麼丟人現眼啊?
一晚上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掃了興致,我們也不打算再喝下去了,就此離開了酒吧。
許茗香家住南三環外,跟我們不順路,知道今天要喝酒,所以她沒開車,商量之下決定先送她。陸潔妤開車上了一環插到人民南路,一直殺出三環就到許茗香家了。
眨眼間,車子就已經開到人民南路二環路立交橋之上,我正跟後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