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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這一覺竟然就過了快兩個月,難怪身體的關節就像生鏽了一樣,而且全身還腫得厲害,面板都快要被撐破了一般。
陸潔妤知道我秀吃驚,繼續說道:“你能活下來都算是個奇蹟了,當時把你送進醫院的時候,都下病危通知書了。手術室裡搶救了七個多小時,血都不知道給你輸了多少。反正醫生告訴我們你全身十六處骨拆,還從你身上取出了三十多塊彈片,你的肺和肝都不同程度受到傷害。醫生當時還說你就算不死也是廢人一個了,並且不一定醒得過來。”
我吃驚地問道:“那為什麼我感覺除了全身腫脹,痠痛之外,也沒感覺有任何不妥的?”
陸潔妤指了指我的額頭說道:“這個就要問你自己了!”
她見我一臉茫然,繼續說道:“你在加護病房的時候,醫生都勸過賴叔叔讓他拔管了。因為你有可能會變成植物人,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好。可是在搶救後的第三天,你的腦電波,心電圖開始變得正常。又過了兩天後,你全身上下多處的骨折也復原了,整整一個星期後。你出了加護病房,因為你的傷從上到下好得乾乾淨淨,跟個沒事人一樣。可就是醒不過來。憑乾爹乾媽的影響力,全省的腦科專家集體為你會診,都沒招。不過他們對你的身體構造很感興趣。如果不是礙於乾爹的話,他們還真可能把你解剖了做實驗。”
陸潔妤拿杯子倒了杯水,我還以為是給我的,沒想到她自己喝了精光,又說道:“我想你身體反正都好得差不多了,住在醫院實在是沒有必要。我相信你早晚都會醒的。於是就把你從醫院接到了我家,找了一個私人醫生加一個看護,只需每天給你吊吊鹽水而已。沒想到這一晃眼就是兩個多月。”
我把手放到鼻子前聞了聞,睡了這麼久竟然沒有發臭,真不容易。陸潔妤低著一笑說:“別聞了,我幾乎每天都會給你擦拭身體。”
我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那你把老子全身上下都看了個乾淨,這必須要對我負責任哦!”
“無恥”陸潔妤笑罵道。這個時候,醫生趕到了。先是問了問我全身上下還有哪兒不舒服。我告訴他哪兒都不舒服,全身發脹。他說這都是長時間臥床引起的水腫屬於正常現象,只要每天下地活動一會兒,過個兩三天應該就不會難受了。
他又拿聽診器隔著睡衣在我的胸腔來回聽了幾次,最後確定我已經沒事了。幫我拔了導尿管,只要能正常小便了,就可以喝水。能放屁了就可以吃些流體食物。
陸潔妤送走醫生護士之後,馬上又跑進了房間,就好像晚進來會兒我就又睡過去了一樣。
她坐到床邊,拿綿球沾溼後,給我潤了潤乾燥的嘴唇後,我問道:“華夏那小子應該沒什麼事吧?”
“他?他比你好多了,從水裡撈起來沒多久就醒了,然後感冒了幾天,又活蹦亂跳了,依舊夜夜笙歌。我剛把你接過來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過來看你,不停在你床前給你說他又泡了幾個女人。後來他來的時間越來越少,這不已經有四五天都沒過來了嗎?”陸潔妤有些抱怨地說道。
我想陸潔妤可能是誤會華夏了,華子這狗日的平日裡雖然沒心沒肺,可到關鍵時候那也是個很講義氣,重感情的男人。記得那年大學的時候,我跟他吃路邊攤時得罪了一個社會上的小混混。第二天我放了單,被人家蹲了點,打得鼻青臉腫。華夏知道後二話沒說,帶上他那幫小兄弟硬是幫我找回了場子,那幾個小雜皮最後被華夏帶回了學校,在操場上跪在我面前來回扇自己耳光,一直到我消氣為止。
說這小子夜夜笙歌也沒錯,但可能是過於擔心我的傷勢,所以一個人跑去喝悶灑。至於跑到我床前跟我這個睡著的人說他又糟蹋了多少個女人,是因為他知道我喜歡聽他說這些段子,說不定跟電視裡演的一樣,我腦部受到刺激之後突然就醒過來了。現在來得的時間越來越少,那一定是他很難面對我可能永遠醒不過來的事實。偶爾來一次只是希望有驚喜。
我問道:“我醒過來的訊息你通知他了嗎?”陸潔妤搖了搖頭。我又關心了下我師姐,許茗香的情況。陸潔妤說她那晚也沒受什麼傷,無非就是手啊腳啊擦破了些皮。我昏迷期間,她也來看過我兩次,然後就回了老家。偶爾會打電話給陸潔妤問問我的情況。
我想下地活動一下,陸潔妤將我扶坐在床邊。我撐著雙腿在陸潔妤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我搭在她的肩膀上,一步一停,艱難地走到了窗前。看著窗外問身旁的陸潔妤道:“為什麼這次醒來之後,我總感覺認識你很長時間了呢?而且肯定比在酒吧第一次見你時要久遠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