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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他最適合開飛機,因為不堵車嘛。華夏堅持酒駕,他說這樣才比較有快感。在我家樓下等著我上了車之後,就把車往九眼橋方向開去。
九眼橋位於成都一環路南一段,是一座橋的名字。不過在這裡已經不再是一座橋,而且這一片區,通通都可以稱作九眼橋。兩個人約會見面,一個說在九眼橋,另一個說也在,結果找了兩個小時都還沒見到對方。在這裡吃喝玩樂樣樣齊全,一到晚上那熱鬧得跟趕廟會一樣,而且什麼稀齊古怪的事情都能遇得到。據說前段時間有個少婦在橋頭把一個小夥子按在步道上就給弓雖。女幹了。當然那小夥子也沒怎麼反抗。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會看見各種各樣的男人在橋上扎堆遊蕩。這群人是有多無聊,守株待兔等被奸還組團,太可樂啦。
這種類似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站在橋上護欄外哭著喊著要跳河,結果三個小時都還沒跳下去,旁邊的觀眾等不及了都開始喊“跳啊,你快跳啊!”。這些人太沒有同情心,如果是我的話,我就上去踹他一腳,也算是幫人完成一個自殺夢。
華夏的車沒上九眼橋右轉上了濱江東路,看樣子是要去蘭桂坊啊。車剛轉過去,華夏就把車速慢了下來,從包裡摸出一根菸點上。後面的車不幹了,猛閃了幾次遠光燈。
華夏破口大罵:“你個胎神急著去投胎啊?燈泡要亮些還是怎麼的?閃一下就夠了,閃他媽這麼多次,眼睛都給老子閃花了。”
我坐在後排問道:“他閃了幾下?”
華夏說道:“四五下吧?我他媽怎麼記得清楚,你有病啊?問這個幹嘛?”
我把陸潔妤摟在懷裡,從後視鏡裡看著華夏說:“四下跟五下那是有天差地別的。如果是四下,人家在跟你說‘新年快樂’。”
華夏吸了一口說道:“你龜兒子說話不要說半截,那五下呢?五下是什麼意思?”
我嘿嘿一笑說道:“你媽是野豬。”
成都近十年的發展非常迅速,外來人口急劇上漲,娛樂消費人群也相應擴大。有很多連鎖娛樂品牌都在成都開了店,蘭桂坊就算是其中之一吧。因為和九眼橋離得很近,所以這裡的生意同樣的火爆。
華夏今天帶我們去的酒吧,叫蘋果國際。聽說最近很火,俊男美女扎堆往裡鑽,富二代成群。我不知道像我這種窮二代還去幹嘛,難道跟富二代混在一起自己還能蛻變?
我問華夏道:“酒不要錢?”
華夏找了車位把車一停下來就說:“不要錢?不要錢還耍個屁。”
一走進去,我還以為這地方能有什麼不一樣。結果也沒差別,同樣是人山人海,同樣是烏煙瘴氣。我看了看時間,不對啊,這才九點剛過,夜生活的時間還沒到,人怎麼會這麼多?
華夏腦袋轉得跟個雷達一樣,賤笑的臉上寫滿了幸福,看情形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我其實沒資格說他,我自己跟他也沒什麼兩樣。只不過這次大難不死之後,好像突然對這種生活有些提不起興趣。進來之後,除了感覺有些氣悶,吵鬧外,也沒感覺到有什麼刺激的。
華夏找了個靠近洗水間的位置坐了下來。我問他為什麼選這裡,他說:“等一下,那些女人喝多了總是要上廁所的,到那個時候,美女可以看個夠,喜歡誰就攔路拉過來就行了。省得老子到處去找,跟他媽做賊一樣。”
我真想為他這答案鼓掌,我們三個人相互一看,哭笑不得。
今天華夏很自覺掏錢大方地買了酒,剛端上來,就拉著我往死裡喝,他好像很嗨啊!喝了一會兒就把我喝通了,鬧著要去上廁所。剛進去就發現洗手檯上趴了個女人,已經喝得不行了。後面一個男人想要把她拉起來,這時,又來了另外一個男人,拍著他的背。兩個男人對眼一看,問了同一個問題:“你誰啊?”接著再問了同樣的問題:“你認識她啊?”兩個男人又搖了搖頭。我去,敢情這三人都相互不認識,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繞過他們走了進去,等我把尿都撒完了走出來一看,兩個男人竟然打起來了。旁邊也沒人拉架,還有鼓掌助威加油的。我從人群中擠了出去才發現華夏這狗日的也在外圍跟著起鬨,我把他拉到坐位上說:“你一天就唯恐天下不亂,打個架不知道有啥好看的。”
剛說完才看見不遠處的人堆中有個女人像極了雨煙阿姨,我馬上起身跑了過去,可等我剛到那裡時,哪裡還有半個人影。我轉過身看向大門口,看到一個背影跟剛才那女人的衣著很像,我又攆到門口,一直追出大門外,轉著身子把四面八方都看了個遍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