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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早早的已經到了,手裡拿了瓶白酒在我面晃了晃。我從他手裡搶過來,拿在手中看了看說道:“不錯喲,五糧液,怎麼連包裝都沒有?”
“你曉得個屁!零零年產的,十年了。不是今天慶祝你瓜娃子痊癒,老子老舍不得拿出來呢。”華夏又把酒搶了回去,一副捨不得的樣子。
許茗香跟陸潔妤在廚房做飯,今天晚上我們過個晚年。兩個女人說非要弄得豐盛一點,所以整個下午基本都待在廚房裡。
我跟華夏坐在沙發上把電影片道翻了個遍,也沒有一個想看的節目,乾脆停在一個臺看廣告。這樣說不定還會有些更好的創意。(說不定就變成抄襲了)
一個廣告過後,我對華夏說:“現在的廣告都太下血本了,一個快餐,竟然找兩個大牌帥哥男星來代言。”
華夏一臉壞笑說:“這廣告太有意思了,兩個大男人不停你來我往叫人‘吃我**,吃我**’,這到底是哪位大師想出來的?腦子裡裝的屎吧?”
我鄙視地看著他說:“就你想得特別多,所以人家經常說流氓不可怕,最怕你這種流氓有文化。你嘴上就積點德吧,說不定你自己的作品也正被人家品頭論足,指指點點。你龜兒子自己不知道而已。”
我跟華夏剛從學校裡出來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夢想,看到的都是希望。直到一群暴發戶要求我們把自己的創意改得面目全非時,我才知道夢想算個求啊,希望那只是一個豬飼料的牌子。久而久之,我們都不用自己構思了,人家老闆都已經幫我們想好了,按照他們的點子做就行了。這錢來得輕鬆加愉快。
長期下來,我跟華夏腦袋裡的點子越來越少。到現在我根本就沒有當年那種靈機一動的時刻了。腦子裡頭就全是《破魔訣》裡那些亂七八糟的口訣跟陣法。我正一步一步向當年老爺子給我規劃的路線走去,將來不是成為一個合格的神棍,那就是一個落魄的騙子,兩者就是一線之差。
轉眼陸潔妤跟許茗香就把菜端上了桌。陸潔妤在餐廳裡叫我們洗手開飯。我走到餐桌前一看,不得了。這兩個婆娘還挺厲害,桌上擺了六菜一湯:涼拌白肉、可樂雞翅、幹辣椒炒蛤蜊(這東西,青島的朋友應該比較清楚,好吃得一逼)、龍頭鳳尾蝦、清蒸石斑、蒜薹炒老臘肉加一個番茄燉牛肉。
冷熱酸甜辣應有盡有,我偷吃了一塊,色香味俱全。她倆要是開個私房菜館子,那生意肯定紅火。就算不衝菜,也可以沖人來啊,看看老闆娘,也挺養眼。
華夏肉痛地把白酒開啟給我們都倒上,除了陸潔妤。她從樓上房間裡拿了一瓶“番茄汁”,坐到我身旁時,還偷偷地對我眨了眨眼睛。
我當然知道那不是什麼番茄汁,奇怪的是對她當著我的面喝這東西,我竟然一點都不反感,而且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看來她家裡應該有很多存貨,不知道是從哪裡搞到的。
華夏端起酒杯說道:“來,來,來,今天我們就團個晚年,順便慶祝賴子康復,又可以跟我一起衝鋒陷陣啦。”說完就銀蕩地笑了兩聲,然後把一杯酒給幹了。
我跟許茗香碰了碰杯,一切盡在不言中了。陸潔妤喝了一口“番茄汁”衝華夏說道:“我們家賴華從今天起,也算是有家室的人了,以後你要是再敢帶著他出去鬼混,我就告訴乾爹,打斷你狗腿。”
華夏把桌子上的菜一陣掃蕩,包著滿口的食物,含糊不清地說道:“賴子這麼快就變成你們家的了?你問過我這個大哥了嗎?再說明明就是他帶著我出去鬼混,你不要冤枉好人行不?”
我懶得理他,把每一樣菜都試吃了一下,味道真的很不錯。吃得我一個勁地點頭。
華夏抹了抹嘴,從兜裡掏出三個紅包,丟在我面前說:“這是哥給你們的壓歲錢。快叫聲大哥來聽聽。”
“滾,少佔我便宜。快說說是怎麼回事。”我敢打保票,這錢肯定是不是華子的。我目測了一下,這紅包的厚度最少也有五六千。陸潔妤拿起手中的筷子就要抽華夏。
華夏抱著頭“嘿嘿”一笑說:“開個玩笑嘛,這是我大舅讓我拿給你們的,公家給的,說是什麼好市民獎。”
想我們幾個出生入死的,差點把小命都給搭進去,幾個紅包就把我們打發了。算了,拿著吧!總比什麼都沒有要強。
我問華夏:“李保國這案子算是結了吧?”
華夏冷笑一聲回答道:“如果真就這麼結案,那可能就是不想牽扯更多的人進去。”華夏把椅子往前一挪,把頭伸到舊子中間神秘地對我們說道:“我聽我舅舅說,李保國的老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