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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像是在鬼門關前晃過一圈的人啊?下了車,這裡已經進了刑警大隊的大門。然後,我們就被分開了。
我被帶到一個密閉的黑房間內,然後,警察解開了我右手的手銬,轉而銬在房間內一張固定的坐椅上,儼然一副重刑犯的待遇。他臨走時讓我等著,我問他可不可以給只煙抽,這同志完全把我當空氣,屁都沒放一個,就把門給關上了。房內漆黑一片,等什麼?等我他媽能不能自己發電,在這黑暗中閃閃發光?
我摸著胸口的玉石,情緒低落地招喚雨煙阿姨:“出來坐會兒吧!”
腦中傳來雨煙阿姨一聲苦笑,說道:“大侄子,這裡是警局,浩然正氣聚集之地,牛鬼蛇神都自動退避三舍,我就是在這玉中,都有些受不了,要是出來的話,最好的下場也是魂飛魄散。”
我心想,哪裡會有這麼嚴重。
此時,房間門開啟了,門外的光線有些刺眼,門口那人就整個一黑影,根本看清長什麼模樣,他兩步走到我面前的桌子對面,坐下來,開啟了桌子上的檯燈。我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破口大罵:李保國,我操你祖宗!
第四十章 旁觀者清
被李保國放了黑槍之後,我嘴上雖然沒說,心裡已經罵遍了他十八代祖宗。後來發生的事情太多,大腦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別說是李保國,連我媽姓什麼都忘了。
我想是潛意識當中一直認為這老傢伙殺了人,不敢再回成都,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通緝,最後會被關起來,死刑的可能性不高,但是下半輩子估計只能在監獄裡渡過了。想得再完美,也只能是想想。現實擺在我眼前時,我才知道我自己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你說他殺人了,可有誰看見呢?你說他殺人,他殺了誰呢?我特麼不是活生生地坐在這裡的嗎?
我終於知道我媽當年為什麼總是罵我“笨得拉牛屎”了。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殺了人,被殺的人卻活著。放了黑槍,被射的人,身上別說是槍眼兒,連個疤都沒有。他李保國為什麼不能回成都,為什麼不能大搖大擺坐到我的面前耀武揚威?
這房間裡沒有錄音裝置,也沒有錄影dv。李保國說起話,辦起事來肆無忌憚。
他取下金絲邊眼鏡,一拳甩在我臉上,讓我一句“操你祖宗”之後,只能把剩下粗言穢語全部吞進肚子。大丈夫能屈能伸,這眼前虧就沒必要吃了。
李保國現在是完全暴露他的嘴臉,點了根夾在指間,遺憾地說:“那一槍怎麼就要不了你的命呢?”
我用舌頭舔掉嘴角的血跡,再一口吐在地上,抬頭問道:“說吧,準備怎麼冤我們幾個?”
李保國“哈哈”一笑說:“我需要冤枉你們嗎?你用腦子想想,就是把你斃了,再來審,也不會有人覺得我是冤枉你。你要搞清楚,你們現在是盜墓賊,還跟一個跨國走私文物的團伙有牽連。你們這叫什麼?學名叫,犯罪嫌疑人。”
我就搞不懂了,明明是好心幫個忙,怎麼就變成盜墓賊了,怎麼就跟跨國走私團伙又扯上關係了?
李保國充分發揚助人為樂的精神,解釋道:“從華夏那小子身上搜出的珠子加上你身上的那把匕首,就算是髒物了吧?如果這還不算的話,那從華夏的包裡還搜出一件青銅器。剛才有人給瞧了瞧,目測那也是國家一級文物,這總該夠了吧?”
我就知道華夏這小子靠不住,節骨眼上還不忘順手牽只羊。這下我們徹底被坑了。
可我還是沒有放棄,繼續說道:“林宏志是你推下山溝的吧?他可是你的頂頭上司,你覺得你贏定了?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們全收拾了。”
李保國站起身來,把眼鏡重新戴上冷笑一聲,回答道:“你就算猜到是我推的又能怎麼樣呢?他死活未知,就算他醒過來,那也只是個瘋子,瘋子說的話有誰相信?你們就安心洗乾淨屁股等著吧!”
說完他就開啟門走了出去。華夏這狗日的,總是讓我剛覺得他有點靠譜的時候,就給你整點事出來。典型的天亮了把尿還撒床上的主。現在我更擔心的是林宏志,算算我們回來的時間,已經過了救他的最佳時機,如果他真的挺不住了,我這輩子就真毀這裡了。我心裡把國內國外能叫出名兒為的神仙都喊了個遍,求他們一定要保佑林宏志平安無事,我一個見義勇為的大好青年,時代先鋒之楷模如果真蹲了班房,老天就真是瞎眼了。
我坐在椅子上磨皮擦癢,用頭不停地撞著桌子,好像除了等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別撞了,你那頭硬得要命,別把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