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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以後要是再讓我聽到你在外邊那些個破事兒,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你那破公司開得下去嗎?早點解散,滾去你舅媽公司上班。”
這一家之主說話可就是不一樣,底氣十足,說得華夏那是大氣都不敢出。林宏志一口氣說了太多的話,有些發虛,我家老爺子急忙過去給瞧了瞧,示意沒有大礙。
這時房間中還站著一位三十出頭,四十不到的中年男人說話了:“林局,今天你家有客人,工作的事,我還是晚些向你彙報吧!”
林宏志擺了擺手,說道:“這裡都是自己人,沒什麼不可以說的,其實我也知道你要說些什麼,不就李保國的那些破事兒嗎?通知紀委那邊,他們先上,問題交待清楚,你們就動手抓人吧!”
“是”那人一個立正後相當乾脆地回答道。然後轉身帶著一人便出了房間。
林宏志看著林宏遠,有些不快,想要試著稍微溫和一點,卻又十分生硬地問道:“準備待多久?”
他這二弟看起來比他要內斂許多,笑了笑:“只要我親大哥不趕我走,我就不打算走了。”
“真的?你不回去,你老婆孩子怎麼辦?”林宏志有些懷疑地問道。
原來林宏遠娶了個外國女人,在國外定居多年了。說是定居,其實也算是居無定所,林宏遠喜歡考古,在一個國家待的時間並不長,走到哪兒,老婆孩子就跟在哪兒。這次回國是真打算不走了,老婆孩子因為簽證的問題會晚幾天才回家。如果不是因為林宏志“生病”,危在旦夕,他是不會這麼急著趕回來的。這不一回來就聯絡到了同在四川的師弟,也就是我家老爺子,說是二十幾年沒見了,應該聚聚了。
這就是緣分了,沒曾想我跟華夏的關係不是一般的鐵,老爺子跟他二舅還是師兄弟。林宏遠說有些遺憾,沒有聯絡到他二師兄趙無極。二師伯趙無極,我也沒聽我爸說過幾次。那是因為我爸這輩子也就跟他見過一次,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兒了,同樣是四川人,這麼多年來卻從未露過面。
林宏志有些睏意,我們也沒再打擾。紛紛退出房間。
來到客廳,林宏遠雙手摁住我的肩膀長嘆一聲說道:“二十多年了,那時候你才不到三歲,沒想到一轉眼就長這麼大了。看來你把你家老爺子的東西已經學得七七八八了吧?”
我撓了撓頭覺得有些丟臉。老爺子倒是不客氣,迫不及待地開始數落我,“哼”地冷笑一聲說:“師兄就別誇這瓜娃子了,氣都能把你給氣死,從來不好好練功,到成都上個大學,什麼抽菸,喝酒,打牌,泡妞全學會了,唯獨不會一樣,《伏魔訣》,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有什麼不好的?這才像個男人啊,玄功哪能說成就成,等開了悟,要學會那上邊的功法,也不過就是兩三天的事。我可沒少聽師父說你原來小時候兒的事兒啊,師父說你一天光惦記著賴華他媽了,也沒什麼心思練功啊,現在你不是也一樣厲害。”師伯有條不紊地把我家老爺頂來有些不樂意了。老爺子坐在沙發上吹鬍子瞪眼睛的,我的心裡那叫一個好啊。
師伯說他小時候見過我,可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呢,其實我一直就覺得很奇怪,都說人的年齡越大,記的東西就越來越久遠,所以很多人,在二十**,三十歲的時候差不多能回憶起自己兩三歲時的某一兩件事情。可我這快三十的人了,對十歲以前的事情沒有一點記憶。說出來,都不會有人相信,我連小學一到四年級怎麼念過來的都不知道。
師伯見了他大哥認下的乾女兒,很是喜歡,讓陸潔妤以後就管他叫二叔,他樂意。這丫頭算是又認下一親戚了。
客廳裡留下師伯,我家老爺子跟華夏的舅媽三人在閒聊著。我跟華夏,陸潔妤出門遛達去了。
我們在人工湖旁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我問華夏:“你知道你大舅抓住李保國哪條小辮子了嗎?”
華夏往湖裡扔了一塊小石子說道:“我曉得個球啊!不過說實在的,這種只要是驚動紀委的人物,不是傷天害理,就是貪汙受賄,反正肯定不是小問題。我大舅遲遲沒動手,那可能是因為證據不足,調查李保國的事,應該秘密進行了很久了。”
我無恥地把頭靠在陸潔妤的肩上,她也沒有躲開。我繼續強裝自然地說:“你說你舅這保密工作做得還真好。不過做得再好,還是有風聲傳了出去,不然李保國不可能對他下手,而且蠢得只是推了一把。”
“你不是都說過嗎?他只是在試探,試探我舅手裡有沒有充足的證據。那個時候他最需要的其實就是時間。只是為了多爭取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