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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抹了抹他那花白的頭髮,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大清早就一肚子的鬼火了吧。其實也不是因為她身體不適,而是因為我們證據不足。”
“證據不足?我看到她在酒吧出現過,這算是人證。天網拍到了她的車,一直跟到她回到了小區,這算是物證。還有什麼不足?”我情緒激動地大聲問道。
林宏志一笑,沒有吭氣,裘胥用他那幾乎已完全沙啞的聲音回答了我的問題:“天眼拍到的車是套牌,監控拍到了真正的兇手上了那部車,可也沒拍到米娜雅的影子。最主要的是案發當天下午,她就已經掛失了她的車。而且她也說了她的車裝了定位系統,那晚去酒吧,就是因為定位系統傳回的訊號顯視她的車正在蘭桂坊一帶。她是為了去找車。我們所掌握的證據最多也就只能證明,她去過酒吧,那輛兇手駕乘的車是她的,其餘的什麼也證明不了。”
我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追問道:“你們經驗豐富,不可能在事前沒查過這輛車的資訊,難道昨天你們不知道這輛車掛失了嗎?”
裘胥點了點頭。說道:“事前我們查過,這輛車並無掛失。可昨天晚上突審時她交待了這一問題。我們把案發當日下午110接線員全部召回一詢問。其中一名同志說確實接到過掛失的報警電話。當時她的手中正好在忙其它的事情,一走神把這件事情給忘了。而且沒有備案。”
“你們警察就是這麼辦事的?忘了,說得真他媽容易,我明確告訴你,這警察肯定有問題。你們對她怎麼處理的?”我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有點失控,按道理說這都是他們警察的事情,我激動個屁啊!
裘胥說道:“目前這名警察已經被停職調查了。”
停職調查,能查出什麼問題來。如果她運氣好的話,下半輩子都不愁吃穿,如果運氣不好說不定過幾天就會死於非命。
這時。一縷陽光照進了窗內,我走到陽光下,餘光瞟了一眼初升的太陽,很是晃眼。保釋,走得真快啊,如果晚一個小時再走的話,我想她還邁出市局的大門就會被燒成灰。
早知道這樣,我當時就該直接弄死她。我心裡說不出的後悔跟懊惱,甚至還怪教堂的神父太過小氣。為什麼不讓華夏多帶點聖水回來。
我就說昨天晚上她為什麼表現得非常淡然,一點也不擔心,原來是早有了後手。我可以百分之百地肯定這接二連三的命案跟她都有關係,可她或者他們為什麼要如此的招搖地在我們周圍甚至是當著我們的面殺人。而且不惜得罪警察也要幹得如此肆無忌憚。這樣公開跟執法機關作對跟陸潔妤口中的辦事低調,行蹤隱秘的風格完成不符嘛。他們想幹什麼,想得到什麼?
還有昨天行動前的老頭為什麼要提醒我們。讓我們快走。他是誰,他難不成知道我們要去幹什麼。並且也知道12樓上是那群畜生設的屠宰場,它們已經磨好了刀等著我們上門挨宰?
腦中閃過許多個為什麼。我一個答案也找不到。心亂如麻的感覺讓我感覺很不爽,就像握緊了拳頭,憋了一身的力氣卻找不到目標揮拳一樣。
林宏志拍了拍手,鼓舞士氣地說道:“好了,一個個的別愁眉苦臉的,打起精神來。既然是戰鬥,傷亡就是不可避免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化悲痛為力量,找到充足的證據,將兇手繩之以法。你們不要有壓力,不要揹包袱,這份報告由我來寫。”然後對我說道:“小賴,你們幾個在案情沒有新進展前,可以先不參與警方的收證行動,不過你們要是精力旺盛,閒得沒事,也可以自己安排。”又命令裘胥道:“你們四個分成兩組,給我二十四小時盯住這個米娜雅,我倒要看看她是何方神聖。行動時要隱秘點,不能讓她抓住小辮子,這件案子現在非常敏感,往大了說就是外交問題了,還是要注意影響。”
我從包裡摸出一踏發票,有吃飯的也有許茗香買東西花的,全部放在了桌上,不好意思地說道:“林叔,這些發票您看是不是先給報了。”
林宏志“哈哈”一笑說道:“就知道你小子惦記著這事兒,一點虧都不吃。報,全額報銷。接下來的時間你們協助我們警方破案的所有開銷一樣給報。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我能有什麼不滿意的,就當是公費吃喝玩樂了,沒事兒的時候再逮幾隻野生的吸血鬼,練練手腳,其樂無窮啊!
我想了想補充道:“林叔,你的這幾名手下已經很久沒睡過好覺了,你看是不是先放他們一天假,讓他們休整一下。”
林宏志一點頭,晃了晃手指應道:“這個提議我接受,你們幾個今天什麼也別做了,給我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