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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白快一步,夜果決地說道。白的“不”卻被綵女突然爆發的高分被尖叫淹沒。
“啊!”驚叫一身,隨即發覺周圍的視線突然聚集到自己身上,綵女不好意思地連忙放下顫抖地指著白的手指,然後興奮地又一次仔細地將白和夜全身打量了一遍,隨即略帶得意地說道,“呵呵,我知道你們是誰了。水無月白和日向夜嘛。”
從綵女放下面後就直接將對方無視的夜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即使之前的尖叫也沒有讓他吃麵的動作稍有遲滯。而白始終掛著禮貌溫和微笑的白也僅對次微微點頭,沒有任何驚訝之意。他們雖然很少出現在木葉普通村民面前,但聲名正盛的他們,除了一些深藏的戰鬥習慣,什麼外貌、氣質、穿著習慣等等對這些普通村民而言都不是秘密。而特點鮮明的他們,綵女能夠認出來一點也不奇怪。
攪了攪就要糊掉的拉麵,看了眼身旁沒有離開意圖的少女,白無奈地保持著禮貌溫和的微笑,等著對方將話一次性說完,或者等對方意識到自己的失禮之處主動停止話題。但他顯然要失望了。
“你怎麼可以不參加?!你們可是綱手大人唯二的男弟子啊,這可是榮譽啊。何況,聽說你們很強,有你們參加,擂臺賽一定會更有趣的。”
最後一句才是你最想說的吧,輕笑一聲,夜不動聲色的繼續埋頭吃麵。想到綵女話中的“榮譽”,夜用只有忍者可以聽到的音量重複了一遍“榮譽”這個詞,語氣是戲謔的。而這間店目前只有他們兩個忍者,所以夜那戲謔的話只有白聽到了,在聽到的同時,白腦中迅速過了一遍那個場景,額角青筋不由一跳。
這個祭典的傳統意義是祈求五穀豐登,主要活動就是竿燈遊行。和綵女一樣裝束的年輕男性,在遊行中會隨著笛聲和鼓點,輪番用肩膀撐起竿燈,一邊注意不讓燈籠裡的火熄滅,一邊沿街遊行。撐起竿燈時不能用手扶,而是用腰、肩、額頭等將竿燈豎直地扛起來。而,那所謂竿燈,是長約8米的竹竿上,扎數根橫竿,上面掛46個米袋狀的燈籠。這項活動全是由普通村民參加的,畢竟讓忍者做這些是太過簡單的事情。而遊行之後卻還有擂臺賽,分普通場和忍者場。規則都一樣,就是保持和遊行時一樣的狀態,即,撐著竿燈不倒,使用能夠使用的手段讓對手的竿燈倒地。
腦海中再次閃過自己額頭頂著長8米,其上還掛著46個燈籠的竿燈的形象,白強壓下額角跳動的青筋,再次微笑著搖搖頭。
“啊,怎麼可以?!你是綱手大人的弟子啊,這可是榮譽啊!”不甘心地對巋然不動的白吼著,綵女嘆氣地耷拉下腦袋,隨即又猛然抬頭,笑容卻越發燦爛了,“我差點忘了,我們都還不認識吶,白。”
對這個自來熟的少女親切地叫自己的名字,白只能在心底無奈地嘆口氣,面上還是禮貌溫和的笑容。
“我和小惠可是好友啊,結果我到現在,過了3年多才看到小惠的未婚夫。你真是神出鬼沒的。”說著,綵女同時親切地拍了下白的肩,“嘿,我聽小惠說了,你們不久就要結婚了吧,嘿嘿,那今晚的擂臺你更要參加,而且一定要贏啊,把獎品送給小惠吶!雖然每年的獎品都不一樣,甚至有些年都是亂七八糟的,但是收到男朋友贏來的一年只有一個的獎品,女孩子都會很高興的……”
越說越興奮的綵女沒有留意對方瞬間僵硬隨即恢復的微笑,還有自己不知何時被對方拿下的手。最後是被突然出現的冰冷聲音拉回了越來越遠的幻想。
“白,你好了嗎?”
沒有弄懂突然冒出的冰冷的話裡的意思,綵女看著突然露出一個歉意笑容的白,無意識地轉頭,隨即看到夜面前只剩下小半碗湯的面,還有仍舊滿滿卻已經糊了的拉麵。瞬間回神的綵女立即端坐好,同時尷尬地看著表情一直未變的白,瞥了眼始終冰冷的黑衣少年,餘光捕捉到自己父親無奈的苦笑。乾咳兩聲,綵女迅速將面前的兩碗收起,迅速起身向後間走去,同時慌亂地留下一句話,“抱歉,我立刻幫你換一碗,免費!”
瞬間,綵女敏捷的身影已經閃進了廚房。
“還要吃嗎?”夜涼涼地開口,同時緩慢地一掃周圍,片刻前還密集的火熱注視立即消失。
看著沒有等他回答便已起身的人,白只是習慣性地笑笑,但這又吸引已被夜冰冷的氣息嚇退的注視。
禮貌地對一樂大叔告辭,白迅速走出門,看著已站定等著自己的人,溫和的笑容多了真實感。
“那個什麼擂臺賽參加嗎?那竿燈似乎很有趣,你撐起來應該很不錯。”瞥了眼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