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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3
這個叫楊惠的女孩子抹了一把淚水,說:“他一走,我就琢磨如何把那繩子解開?我先是想翻動床,可它紋絲不動;我就用木床腿的稜子,上下磨呀磨,至少三個多小時時間呀,我居然成功了。我就立刻從嘴巴里拽出那個破毛巾,解掉腿上的繩子,穿上這件已經被撕破的連衣裙,拉開房門就想跑,可是,我拉不開門,這才發現原來那個禽獸居然在門外反鎖了。我就跑到視窗,開啟玻璃窗,但是,那些個鐵條護欄擋住了我的頭,我知道頭過不去,我的身子也就出不去。我就在屋子裡找工具,倒是那把菜刀幫了我的忙。我把菜刀先斜著放進兩個鐵條之間,然後我就用力往下壓、壓、壓!直到鐵條彎曲了,我再用手拉鐵條,往兩邊,我再次伸頭一試,居然成功了!我一穿過鐵柵欄窗戶,沿著細長窄道,就一路小跑,找到了你們刑警大隊。我知道,要想被重視,更能告倒他,就得找到平煒大隊長。那個禽獸能量太大,不能輕舉妄動的,否則,肯定前功盡棄。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聲張,那租房人家也未必知道呢。那個禽獸今天下午是有課的,但我不敢保證他會不會中午就回去一趟。”
一聽這話,平大隊立即站起來,說:“楊惠呀,你要相信我們刑警啊,我們現在就帶你去報案!”然後,他就走出來,臉色鐵青地開上車,和肖芃然一起,將這個女大學生,送到了邙河分局的刑警隊。
一路上,平煒依然一聲不吭,只是鐵青著臉陰鬱著。
到了刑警隊,平大隊找到隊長,詳細介紹了有關情況,要求:“一定要以事實為根據,以法律為準繩。”並且提醒:快去女孩被拘禁、被*的現場,提取有關物證、人證。還警告:郝昊是個法學院院長,社會上有很多錯綜複雜的上層關係和司法部門的學術關係,一切都要從速從快,才有可能抓住他的小尾巴。
從分局回大隊的路上,肖芃然小心翼翼地注意到平大隊的眼圈是紅色的,眼球上佈滿了血絲,整個身體都散發出一股冷得出奇的,似乎是從腐朽軀體裡才能散出的,冰寒之氣。
這,可是,在六月的酷暑天裡哦。
肖芃然很想詢問一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啦?但是不敢,覺得平大隊肯定不會理睬她的。肖芃然決定:還是別說話吧。
他們一路沉默。
快到大隊的時候,平煒說話了:“芃然,今天,你知道了很多的事情,希望你能夠保持沉默。”
肖芃然慌忙一個勁地點頭、點頭,卻不料,淚水已然落下。
據這個女孩控訴,平大隊的嬌妻霍芫早已和郝昊有染。
平大隊說,他一直以為他倆之間是兩情相悅呢,雖說疼痛萬分,但還是為了兩個可愛、活潑的雙胞胎兒子,就一直忍辱負重,發誓說:要將婚姻進行到底。
卻不料,今日,才知道,自己的嬌妻也是被*後,才不得不與那個人間惡魔好上的。
一個清秀的女教授,怎麼就會這樣屈服於一個這樣的惡魔了呢?
平煒實在不能理解。
霍芫並非是個軟弱的女人呀?
這也就難怪當初,霍芫就是不準剛剛轉業回家的平大隊觸碰自己的身體呢,恐怕也是因為早已是遍體鱗傷而不堪入目了吧?
可是,平大隊還以為霍芫是為了保持她愛情的純潔性呢,不準自己的丈夫與她親熱。
也或許,他們之間太缺乏溝通了。
也或許,那個惡魔有什麼把柄在手裡,使得霍芫不得不始終就範?
簡直可以想象得到,一個刑警大隊長多年來是多麼得孤獨、多麼得淒涼、多麼得屈辱,這份不得不死寂般地沉默著的滋味,是需要一種怎樣的精神和肉體來支撐的啊。
也就難怪平大隊為何天天都要吃住在大隊裡了。
不久,肖芃然就聽說,郝昊被抓,宣佈:刑拘。
一·8·殘存意識裡的猙獰
人,就是不能得意忘形。否則,噩夢就會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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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個三伏天的凌晨,樹影婆娑。
一個突發性的大案,就在這樣酷暑的凌晨裡發生了,肖芃然猜測,案件的經過是這樣的:
凌晨三時,外出歸隊的王子樂大隊長,終於,將路遇的酒後打架鬥毆的互不相識的雙方,交給了派出所的同行,心頭才一陣輕鬆,一天的忙碌和睏倦齊刷刷地向他襲來。他騎車的速度不由地慢了下來,歪歪斜斜地在空曠的大道上扭起麻花。
想一想郝鄢然的美麗和妖嬈,他就禁不住地心花怒放。尤其是她今日,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