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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誰才是最大受益者?首先是郝昊。其次是郝嫣然。
沒有了楊惠這份活人的口供材料,也並不意味著之前的材料毫無用處,判定郝昊的罪行也不能不還算是一份有力的證據,只是死無對證郝昊的那些新的胡言亂語了,也不是不可以減輕他的量刑的。但他失去了自由,也就沒有了殺人時間,就連最起碼的殺人可能性,也不復存在啦。
那麼只有郝嫣然了。該是她最有作案動機和時間的吧?只要她還要臉面,只要她是女兒,只要她還想要出國留學讀博士。楊惠案件,就是她的最大障礙!畢竟,作為政審,只要直系親屬裡有人被判刑,那麼他的直系親屬就完全有可能走不出國門的。
如果不是自殺,那麼郝嫣然必定就是最大犯罪嫌疑人。她會是一個蠍心狼狠的女人嗎?她能下得了那樣殘忍的手嗎?
肖芃然遲疑啦。她決定:要在私下裡,正面去會會這個可疑的美女。
一·17·追覓嫌疑人1
決意一下,肖芃然就尋尋覓覓地來到郝嫣然的家門口。
一敲門,她果真在家。說是正在準備讀博資料。
肖芃然問道:“還沒有面試過嗎?”
郝嫣然笑了,說:“早就在北京面試過了。我指的是讀博士時候的要準備的漢文資料!”
肖芃然也笑了,說:“很羨慕姐姐會有這樣的智慧、毅力和機會。不過,你爸爸被羈押,你還能走出國門嗎?”
郝嫣然一臉的懊喪,說道:“就是呀,真是不公平的世道。老子有罪,兒就被誅連,太不講道理了嘛!為什麼就沒有人想到,我媽媽還是你們公安系統的二級英模呢?作為烈士的女兒,是不是也該有點特殊待遇呢?要是因為那傢伙影響了我的深造。我誓不罷休!”
肖芃然立刻問:“那你會如何?去殺人?”
郝嫣然顯然沒料到這樣的單刀直入方式的問詢,一下子滿臉漲紅,手一個勁地顫抖起來,她很快地掩飾著,將手插進了睡衣兜兜裡。但是,那兩片紅潤潤的嘴唇的哆嗦,卻是那樣的清晰。看到肖芃然的注目,郝嫣然不得不抵上了命般的緊緊抿、咬著上下唇,直至整個白兮兮的下巴殼子都又紫又青。
看她不回答話,肖芃然又問:“昨天晚上,你在哪裡?誰能做你的證人?”
郝嫣然滿眼都是恐懼了,良久良久,才轉身,搖搖晃晃地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緩緩慢慢地走回來,遞給肖芃然,幽幽怨怨般的但底氣裡有了份尖銳地說道:“誰死了呀?懷疑我了嗎?有證據嗎?”
一·17·追覓嫌疑人2
看到肖芃然不接話,她又詮釋般地反駁道:“我怎麼會殺人?下得了手嗎?你是一個人來我家的,說明你只是作為我的平家小妹妹來詢問我,給我個資訊吧?難得哦啊——有人想要陷害我嗎?不會就是你的平大隊吧?”
肖芃然驚異:這碩士,就是不同尋常。居然此時此刻還能清晰詢查案件的辦案人必須兩人以上。那就讓她權當是通風報信吧。就說:“是呀,我就是想搞清楚,姐姐昨晚有人能證明:你在哪裡嗎?”
郝嫣然沉默了,許久之後,突然笑了,說:“我一直在家呢,沒有人為我證明。呵呵——但是,我剛才突然想起來了,我大概在晚上十二點左右時候,給我的碩士導師去過電話,我想借用他的一本書中的法律論點,用英文寫作一篇論文。你倒是可以去問問他。”
肖芃然一下子很是沮喪。當即電話過去詢問那位導師,導師自然是諾諾稱是。這個妖女,迷倒了她的導師吧?
肖芃然依然不甘心,就在回程的路上,又拐到了電信局,交上一份函調介紹信,就查出來了郝嫣然昨晚宅電的通話記錄,果真有她在家往外打出的,時間是零時3分,共9分鐘通話時間。
還有一個打進去的電話號碼,很熟悉。
再查查自己的辦公室來電,那個夜半疑似楊惠的電話,果真就是這個熟悉的電話,就來自法學院附近的公用電話亭吧?這個時侯還一個勁往外打電話,不是重要的或是特急事件,誰會打呢?那時候,只有楊惠或許也想與人——我肖芃然告別,也想與人——尤其是郝昊及其女兒郝嫣然,決一死戰吧?
郝嫣然家的電話裡那一個共同的電話號碼:是楊惠主動找的郝嫣然吧?不然,如何解釋這個打進來的號碼?顯示先給肖芃然打一個,過上四十分鐘——快凌晨時分,又給郝嫣然家裡打一個?通話時間僅僅只有3分鐘?
或許,真是自己多疑?郝嫣然真的沒有作案時間?不過,會不會是後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