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有所閃失,便一齊上前來相助來了。
鳩摩空這邊,也是帶了幾個吐蕃隨從,一個個偕是彪形大漢,精壯如牛。
傅思雪他剛一動,驀聞一聲冷笑道:“不自量力,讓我們收拾你!”
聲未落,呼地一道寒光電射而來,直向傅思歸舉著單刀的右腕打去。
傅思歸驟不及防,一時應變不及,一支三梭沒羽純鋼短箭,正中腕背入內半寸多深,著一道寒光卷飛,猛向傅思歸劈去。
傅思歸武功,本來不弱,剛才因為大意,致遭三梭沒羽箭打中右腕,這次他有了準備,見來人刀光如電,勢道很猛,顧不得拔刀,立時向後一閃,左掌一招“巧打金鈴”反劈過去。
那人見傅思歸身手不凡,受傷後仍有這等威力,微感一愕,趕忙一沉腕,撤刀避了人家一招。
傅思歸細看來人,是個二十三四的少年,一身黑色夜行勁裝,一柄爛銀刀,滿臉忿色,一咬牙,拔下腕背鋼箭,立時血流如注,激射而出,竟一聲不響,左手一翻,拔出背上的單刀,踏中宮進招,一刀劈去。
三梭沒羽箭打傷傅思歸的人,正是吐蕃隨從中最為精悍的一人,名喚呼哈臺。
別看傅思歸右腕受傷,左手單刀仍是銳不可當,呼哈臺爛銀刀和他苦拼了二十幾招,竟難佔絲毫便宜,這還是因為傅思歸右腕受了箭傷,左手對敵,武功減了一半,要不然呼哈臺早就得落敗。
朱丹臣見傅思歸和人拆了幾十招,還沒有取勝,不由心頭火發,一伸手鬆開軟鞭扣把,抖手一招“穿雲摘月”軟鞭抖的筆直,口裡喊道:“傅兄,請稍息理傷,等我來收拾他。”
話未完,軟鞭光芒已近呼哈臺的前胸。
呼哈臺爛銀刀一招“倒轉陰陽”架開軟鞭,趁勢回刀,起一招“旋風掃雪”還攻下盤,朱丹臣一聲冷笑,軟鞭“流星墜地”繞刀一絞,挫腕向外一拋。
呼哈臺只覺得一股強勁之力,幾乎震得單刀出手,不由心中一驚趕忙合氣凝神,用力撥開軟鞭。朱丹臣見呼哈臺功力競不是弱,立時厲叱一聲,軟鞭展開快打數招,一霎時鞭影縱橫,排山倒海般狂攻過來。
呼哈臺接了人家兩招,已知對方功力比自己只強不弱,爛銀刀展開,以虛避實,以巧打力,合以閃、騰、縱、躍的小巧工夫,和朱丹臣在純陽殿上,對拆了二十多招。
太極牌古篤誠,看呼哈臺功力雖不如朱丹臣,刀法卻刁猾異常,看情形再打幾十個回合,朱丹臣也沒有制勝把握,立時一個虎撲,躍入鞭影刀光之中,沉聲喝道:“朱老弟,請退下,讓我來收拾他再說!”
說著話一掌劈去,掌風疾勁,力道奇猛。
呼哈臺知難硬接,縱身向側面一躍,饒是應變夠快,也被掌風掃著,只震得呼哈臺一個踉蹌,幸得避開正鋒,人總算沒有受傷。
他眼見傅思歸又要向鳩摩空動手,不由一個“海燕掠波”往傅思歸撲去。
古篤誠擋在中間,哪還讓呼哈臺由身旁撲過,隨手一招“蒼鷹攫燕”五指齊張,疾向呼哈臺抓去。
這當兒,呼哈臺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見古篤誠出手攔擊,單刀順勢斜劈右臂,人卻往傅思歸猛撲。古篤誠看刀快近臂,一沉腕子,轉身進步,手掌平推過去,正打中呼哈臺握刀右手,呼哈臺只感一陣急痛,手腕如折,銀刀不自主脫手落地,人也跌倒地上。
就在呼哈臺中掌跌下的當兒,傅思歸也栽倒地上,這變故突出意外,連見多識廣的古篤誠,也驚得怔在那兒,因為以傅思歸的武功而論,即讓對方用暗器打中要害,總也要有點風聲可聞,最低限度,傅思歸必然發出幾聲呻吟。
像這樣一點聲息全無的,忽然跌倒地上,不知是死是活,實在有點奇怪,不覺一股寒意,直冒頂門。他心念未息,突聞一個冷冷的聲音道:“就憑你螢火蟲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實在太不自量力了!”
話音剛落,一個吐蕃隨從緩步走入場中,手中持著一筒七孔黃蜂針,竟是歹毒無比的暗器,經由這機簧射出,任是一等一的高手也難以閃避,更何況還是在暗中偷襲,傅思歸著了道兒,也屬於情理之中。
古篤誠怒道:“無恥蕃倍,有種就別使暗器傷人,待我古篤誠領教你幾招。”
這使暗器的人叫騰衝雷,騰衝雷剛才看到他一掌之下,打得呼哈臺刀落人跌,知他武功極高,自己決非他的敵手,本想再用七孔黃蜂針傷他,只是此物,他師父在傳他之時,再三告誡,非遇上十惡不赦的人,或求救命時候,不得隨便妄用,他心裡風車般一轉,不敢再次妄用七孔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