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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又是要騙誰?又是讓父母裝病,來折騰那些不孝的子女這招麼?”
“剛剛相反。”言先生說著忽然拔掉了手臂上的針頭,從病床上坐起了身:“這次要騙的是父母。”
李醫生皺眉道:“有關‘躺一晚上再出院’這句話,你是哪裡沒有聽懂麼?”
言先生站了起來,直了直腰,轉了轉頭,確認了身體功能都已經基本恢復之後,笑道:“你是說‘一般要住一個晚上’,你覺得我和‘一般’這個詞有任何聯絡麼?”
有道理,李靖穆也沒有留言先生的意思,事實上他還得為那些“丟失”的檔案找些合適的理由,所以他也巴不得早些請走這位大神。
“等你那位小娃兒回來,我該和他怎麼說?”
“就告訴他,說他這道甜點吃得我有些嗆口,我得去吃吃‘主菜’調個味。”言先生又展開了他的壞笑。
雖然臉色仍有些蒼白,不過言先生笑容中的自信,卻依然是那樣強烈到惹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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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經過一些好心作者對於更新時間的建議,外加自己對自己最近的更新文章水平不滿意,
所以下次更新可能是後天中午。
因為快要去上司家拜年了,所以得先攢夠足質足量的更新
()
或許我做人是矯情了一點吧……不太希望自己出現不管質量的“趕工現象”
在此先向讀者致歉一下。
第二卷:陰陽眼 第五章:第二類感情缺失——諒解
更新時間:2009…8…6 13:56:21 本章字數:4253
人心就像是一個沙漏,沙漏的一端是憤怒,而另外一端則是愛。當一頭被填滿時,另一頭必然只會是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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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是屬於年輕人的,而潘威廉已經老了。雖然他今年也就五十多歲,不過他早已是滿頭白髮,而他的心,也已死去將近十年了。
從他將自己的兒子趕出家門之後,他的心就已經死了。
是他自己扼殺了自己,他不後悔,卻依然痛苦,痛苦的蒼老著。
“老潘,醬油用完了,我記得昨天不就讓你去買了嘛?你就是這樣,老是拖拖拉拉,如果你昨天就買了……”廚房裡傳來了妻子三十年如一日的絮叨,她似乎永遠說不厭,永遠也說不煩,正如自己永遠都不會記得早一天去打一瓶醬油一樣。
接下來他會大聲抱怨她的囉嗦,而她會反譏他的大男子主義,接著是一段無意義的爭吵,等吵累了,他們便會安靜地吃完這頓飯,明早他就會去將醬油打回來,為今天的爭執畫上句點。待到明天的晚餐時,她又會發現另一個空著的瓶罐,然後他們就會重複今天的一切。
這是一個永恆的迴圈,一個潘威廉早已厭倦,卻已無力去掙脫的迴圈。
當潘威廉正準備“回擊”的時候,門鈴卻突然響了。
慣例,被打破了。
慣例之所以為慣例,就是因為當它們被打破時,永遠不會有好事發生——言先生定理,第五條。
“夫人你好,我姓王,我是一名律師,我想和你還有你丈夫談一談關於你兒子的事。”門外那一襲黑色西裝的男子一邊從門縫裡將名片塞給潘夫人,一邊如是說道。
正在做飯的潘夫人沒有戴老花鏡,看不太清這小紙片上寫的是什麼,所以她向沙發上的潘威廉招呼道:“老潘啊,快來,有個姓黃的……”
“我都聽見了,而且人家是姓王,不是黃!”潘威廉走到門前接過了名片,只瞄了一眼,便將名片扔到一旁道:“麻煩王先生你了,不過我們並沒有什麼兒子,我想你一定是搞錯了。”
“你這老傢伙!”潘夫人瞪了一眼潘威廉,撿起了地上的名片,一邊擺弄著保險鎖的插銷,一邊對著門外的“王先生”笑道:“你別聽這個老糊塗的,是小得叫你來的?來來來,快進來!”
“我還沒有糊塗到連自己有沒有兒子都不記得!”潘威廉對著自己的妻子吼道。
潘夫人也毫不示弱地回擊道:“那你告訴我,當初被你掃出家門的人是誰?我在外面偷漢子生下來的野種麼?”
自從七年前潘彼得被趕出這個家之後,無論兩人怎麼爭執,都不會去提到這個“不孝子”的名字,因為夫婦倆都知道,如果提到了他,那這場爭執,就決不會輕易收場了。這些年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