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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夜鶯看出了姜華的痛苦,也不再靠上去,只是坐在地上,喃喃道:“爸,我們的生活回來了。”
“嗯,回來了,一切都回來了!值得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姜華咬著牙忍著痛,拼命地想給自己的女兒擠出一個微笑。
姜夜鶯忍著眼淚,用燦爛的笑容回應著父親的偽裝。
姜華到底是個戀童癖,還是一個亂侖狂?這點連姜華自己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看著姜夜鶯的笑容,他的背脊就像被扯裂一般疼痛,但他還是喜歡看,願意看,即使疼痛到死又如何?姜華想著,仰起頭哈哈大笑。不管你言先生究竟如何厲害,但始終,我還是贏回了我的一切,這才是事實,不是麼?姜華這樣和自己說著,於是疼痛來的越猛烈,他笑得越大聲。
我真是一個天才,言先生一邊在大街上走著,一邊還不禁要佩服一下自己。
說言先生是天才,倒也不僅僅是自大而已。畢竟能隨口就胡扯出什麼“山陰咒”,還搭上了南北朝的昏庸皇帝,歷史背景十足,加之說得又惟妙惟肖,有那麼一會兒,就連言先生自己都有些相信自己所說的“咒語故事”了。
這就是言先生的理論之一:只要你說的謊話連自己都相信,那別人也就更深信不疑了。
至於姜華那尾椎上的疼痛,到底是因為車禍造成的硬傷,還是正如言先生所說,是越瑩給其所下的某種咒語?
這個姜華不知道,言先生也不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經作了古,誰才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一次撞擊不僅可以傷害人的骨頭,同樣也可以傷害人的神經。誰知道姜華會不會剛好被尾椎處飄碎出的骨頭碎片壓迫了某個神經,從而導致了只要他慾念一起,尾椎便會疼痛不已呢?有時人的身體遠比我們所知的更神奇,未必需要什麼咒語、魔法或是言咒,只需要一點小小的外力和一些小小的巧合,別說是一次撞車了,一隻蚊子的叮咬也可能會讓人身染怪疾,甚至無疾而終。
又或者,真的存在一種名為“山陰咒”的咒語?“鬼背身”的故事倒是確有其事,言先生在隨意翻閱那本越瑩留下的“魔法筆記”時,也曾看到過相似的記錄。雖然“山陰咒”的名字只是言先生胡編的,但事情或許正符合言先生推測的也猶未可知。
言先生只是不喜歡別人將他當作是可以欺騙的物件,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個名為姜華的衣冠禽獸,既然一個有趣的故事就可以達到這個效果,誰還在意實情到底是怎樣的?言先生很有自信,自己的這個故事可以讓姜華在餘下的日子裡始終鬱悶難舒。雖說他對越鳴越瑩姐弟並沒有什麼愧疚之情,不是言先生那一擲,越鳴遲早還是會死在咒語的反噬效果下,但甚少殺生的言先生心裡難免有些疙瘩,這樣他也算是替越鳴做了些事,他也便可以更理直氣壯地將這個“疙瘩”甩到身後了。
其實在言先生的心裡,想要放下的又何止是這一個“疙瘩”而已。他想教訓姜華的真正理由是天知地知,己亦知卻裝不知罷了。
哎,是不是太久沒近女色了,自己居然也變得有些膩歪了。言先生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自己感到一絲的無奈。
不過世事總是峰迴路轉,沒想到言先生一時的色慾彌心,倒也給自己帶來了意外的收穫——就是姜夜鶯母親,越瑩的那本“魔法學習筆記”。
昨晚在言先生在溫柔鄉享盡溫情時,他的那隻大懶狗道格卻身上綁著一本牛皮封厚書,星夜混上了前往泰州的長途客車——別問筆者道格是怎麼混上去的,這隻懶狗必要的時候還是很會利用一下自己那副“楚楚可憐”的狗貌的,要找到幾個同情心氾濫的司機,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人類社會有個習慣,就是做任何事,都需要有一個組織。
當學生的時候我們有學生會,三條槓槓的人說話都要比其他學生大氣一點。
上了班之後我們有工會,雖然賺的錢未必多多少,但有什麼事你還得仰賴他們出面。
即使是天命之年功成身退,還有什麼退休人員管理協會,老年人活動會之類的,來豐富你的晚年生活。
人需要被管理,才會有秩序,有了秩序,才不會出亂子。
普通人都需要有不同的“會”來管理,那張手招雲翻手喚雨的男巫女巫們,就更需要有一個組織來嚴加的管束——道術和佛法才是中國的教派正宗,巫術和魔法在這裡只是不被接受的,旁門左道中的歪門邪道。如果有一個魔法師因一時之氣鬧出了一點事,很可能就會給其他的學派留下大動干戈的藉口。別看巫師或者魔法師的名號很響,這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