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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姜夜鶯的錯覺,這隻狗好像微微地點了點頭,然後以一種“你很無聊”的眼神看了姜夜鶯一眼,就繼續閉上眼休息了。
哇靠,這什麼狗啊?不僅聽得懂言先生的話,還會點頭,而且它還竟然會“不屑的一瞥”這麼高深的眼神表達?不止是言先生,自己連連他的狗都鬥不過,姜夜鶯無力地耷拉下了頭。
“別試著和道格鬥,它的懶可是我都敵不過的。”言先生說著拋給姜夜鶯一條毛巾:“去洗洗吧,社交名媛可不想變成社交‘臭’媛吧?”
“就一個管自己的狗叫‘DOG’的人,你也好意思說狗懶……等一下,你是說洗……洗澡?”姜夜鶯的臉又一下子紅了。
言先生感到莫名其妙:“怎麼?我又沒說和你一起洗,你的臉紅什麼?”
這個言先生看上去好像能看穿人心,但他根本不瞭解人家女孩兒的心思,姜夜鶯一邊泡在浴缸裡洗去這瘋狂一天的塵土,一邊自言自語地抱怨著。他難道不知道,如果一個女孩兒願意在一個男人住處洗澡,就等於是在暗示這個女孩兒願意做的更多麼?居然還那麼冷靜地說“你臉紅什麼”,發出這種邀請居然還能面不改色,他要不是場上縱橫的太久,就是根本不解風情。不知為何,姜夜鶯心裡倒微微傾向於是後者。
姜夜鶯知道,自己遲早是要兌現自己當初許下的承諾,與言先生赤裸相見的,而現在言先生這種不溫不火,不急不躁的態度,反而讓姜夜鶯有些坐立不安了。一開始姜夜鶯還在猜測說言先生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而到現在她都快懷疑起自己是不是魅力不足了。
和言先生相處的時間越長,姜夜鶯越發現這個男人的一切都不像她當初想象的那樣。他似乎並不是一個自私自滿並孤傲的混蛋,他確實地在幫助著別人,他並沒有毀掉任何人的生活,至少不是以姜夜鶯當初想象的方式。
所有人都是自願的,無論是付出金錢的,還是自願折壽的,言先生並沒有逼迫任何人。
之前姜夜鶯認為他或許把自己當成了一個高於他人的裁決者,一個賜予者,但事實上他卻也在親力親為地履行著自己所作的承諾,這其中也不乏危險的情境,一個自以為高人一等的人絕不會這麼做。
當然了,姜夜鶯對於言先生“擁有一套偏激的世界觀”的判斷還是正確的,他似乎永遠不會去相信人性中善的一面,認為所有的善舉都只是某方面自私的另外一種表現方式。不過對人的不信任並不一定就是缺點,就姜夜鶯的觀點看來,上層社會的“貴族”們就沒有幾個是信任別人的,儘管他們表現的並不如言先生這樣赤裸裸。
想著想著,姜夜鶯自己都笑了。她知道自己在儘量美化著言先生的形象,畢竟她可不想自己的初夜送給一個混賬——即使他真的是,她也不願意這樣去想。而且他或許真的不是……好吧,他喜歡捉弄自己,撒謊欺騙所有人,他確實是個混蛋;但他從不違背自己許下的承諾,不欺騙與自己定下諾言的人,也從不對自己說謊,就這點來說,許許多多的人比他更襯得起“混蛋”這個詞。
姜夜鶯就這樣想著,想著,然後從浴缸中站了起來,擦乾了自己。接著,她就這樣赤裸著身子,一絲不掛地推開了浴室的門。
既然遲早是要來的,那就早些解決它吧,比起煎熬地等待,姜夜鶯寧可直面問題,解決它,即使這意味著自己要赤身露體地站在言先生面前。
雖然是這麼想的,但當走出了浴室的門,姜夜鶯還是久久不敢睜開眼睛。她可不想看到言先生翹著二郎腿,上下打量自己裸體時的嘲笑眼神。
但足足過了一分鐘,整個房間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奇怪,這房間也不算大,無論他在哪裡,都該看到自己了才對啊!姜夜鶯狐疑著張開了眼。
什麼人都沒有。房間裡空空蕩蕩,什麼人都沒有。
一聲像是打噴嚏的聲音讓姜夜鶯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但當她回過身,她只看到那隻被言先生稱為“道格”的大狗又“噴嚏”了一下,然後張開雙眼看著她,好像很有興趣知道眼前這傢伙到底光著身子在做什麼。
“你…你…你給我收起那副鄙視的神情!”有些羞憤交加的姜夜鶯開始衝著大狗吼起來:“你和你主人都是一個樣子,你們都是混蛋中的混蛋!你那混賬主人跑哪兒去了?”
等姜夜鶯吼完,道格像是真的聽得懂人話一般,抬高它的爪子懶洋洋地捅了捅,這大概就是人類行為中的“指了指”了。姜夜鶯朝它“指”的方向望去,發現在那張雙人床的床頭小寫字檯上,端端正正地放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