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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上一句話,便要頓上一頓,側耳像是聆聽什麼一樣沉吟一會兒,才會說下一句。
普通人或許無法發現這樣的細節,不過經過之前的折騰,還有在一樓的發生那些事,阿梅現在基本已經可以判斷得出諭天明什麼時候是在和他的“阿暗”溝通了。
“我是你兒子徐皓學校裡的心理老師,我叫楊迪。”諭天明一本正經的臉讓他說的話聽來煞是可信:“我是被他的班主任朱老師叫來看看情況的。”
“四嘛?”儘管他兒子的班主任確實是姓主,但藍裙男顯然有些懷疑:“那學校的老四,做嘛要撬俺家的鎖?整嘛狗血澆俺?”
諭天明面色不變,不急不緩地解釋道:“這是為了測試您兒子的自閉級數。如果家門被撬,甚至父親被襲,他都沒有出現的話,那他就應該是得了極其嚴重型自閉,自我封鎖孤僻症,也就是我們所謂的‘CCC’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他真的是‘CCC’,所以才出了這個損招,如果為您帶來了困擾,我很抱歉。”
“西西西(CCC)?介四嘛意思?”藍裙男皺了皺眉,顯然是被那串又臭又長的名字給唬住了:“俺娃兒的病真的很嚴重?”
“嗯,CCC如果用生理疾病來等量判斷的話,那就是癌症級別的了。”諭天明繼續面如石像地糊弄著男(女)人。
“還是晚期的那種,化療都沒有用,只能等死的那種哦!”已經知道諭天明再玩哪出的阿梅,還在一旁添油加醋。
一下子,藍裙男臉上的怒意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擔憂和恐懼。
“介……介可咋辦?”男(女)人立刻慌張了起來,低頭喃喃了半天,才想起了諭梅二人,趕緊開門道:“老……老四快請進,快替咱娃兒瞅瞅,俺就介一個娃兒,可不能就介麼癌症了啊!還晚期!”
這樣,淋了主人一頭狗血的諭天明,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這202室。
“對了,還不知道您怎麼稱呼呢,徐先生。”阿梅進了門,忍著笑問道。
“老四們叫俺小名兒狗子就成,俺大名兒叫文強。”藍裙男賠著一臉笑容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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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轉角,禁閉的房門,房門上還有幼稚的筆記,塗出了“私人空間”四個大字,“私”字上還少了一點。
阿梅也徹底明白了諭天明的資訊從何而來,門口的地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賀卡和信封,寄信人都是這個名叫徐皓的男孩兒的同學和老師,但這些東西沒有一個被拆封過,有一些的紙質都已經受潮,看來起碼已經放了好幾個月了。
“娃兒已經好幾個月沒離開自個兒的房了,俺也拿他沒法子。”文強無奈地嘆道:“除了吃飯的時候他肯把房門開一個小口,平時不管如何門都是關著的。”
諭天明摸著徐皓房間的房門,閉上眼睛感覺著一些什麼。
陰氣,很重的陰氣。在這個阿暗無法進入(注:地鬼以上級的都無法穿牆入室)的房間裡,有著純粹強烈的陰氣。
這陰氣不像是怒蛛群,雖多卻弱,裡面還夾雜著“不孝”散發出的陽氣。
這房間裡的陰氣,純粹而強烈。
這個孩子如果不是被怨念極重的縛靈附體,那就是給非常惡劣的“怪”給纏身了。
“梅老師,等下不管發生什麼,請拉著徐先生,別讓他的衝動誤事。”諭天明如臨大敵地說著。
“啊?楊老四你咋能介麼說話?俺怎麼會衝動?俺脾氣最蔫兒了!”文強還想繼續抗議,卻被阿梅給拉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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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暗,破”
低沉空洞的詭異聲音再次想起,諭天明的手按在門上,忽一用力,門後便“轟”地發出一聲巨響。
阿梅和文強都以為這扇木門會應聲而倒,但事實上那扇門還是結實地杵在那裡,一動都沒動。
“現在的心理輔導老四都會耍‘隔山打牛’?”文強狐疑地問道。
“我也是新來的實習生,不過每個老師都有自己的處事方法,可能他是在用這個方法和患有‘CCC’的小徐皓交流吧!”阿梅只好隨口糊弄著。
諭家的言咒和言家的完全不同,同一個言咒,效果也會大相徑庭。
如果換成了言先生,這“破”字言咒一出,別說是木門了,整個房間都很有可能被吹跑。
諭家的“破”是陰破,只對陰氣物質有效果(有些類似第二卷裡,被驅魔咒給轉性過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