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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脖子現在可比鋼鐵還硬,我倒想看看,你這次怎麼在我念出‘破’之前,把我的頭割下來。”言先生說著,手還老實不客氣地捏上了兩把:“話說回來,你們那兒的女忍者都是A罩的?真沒質感!”
言語和動作上的雙重羞辱,並沒有如言先生意料中一般將女忍者激怒。她笑吟吟地說道:“我聽過一個傳言,說是言咒師施放一個言咒的同時,原本已經擁有的言咒效果就會短暫消失一瞬間,不知道這個傳言是不是真的?”
言先生聽到女忍者的話,淡然一笑道:“胡說八道。”
“哦?是麼?可告訴我‘言咒師發不出聲音,就唸不出言咒’這件事的,也是這個‘胡說八道’的傢伙哦!”女忍者依舊是滿眼笑意:“鑑於他已經對了一次,我願意相信他說的話。所以,你如果想把我可憐的小胸部轟穿,你大可以那麼做,不過我在臨死前也會把這把刀用力地砍下去。我也很想知道,那時候我的刀究竟看割不割得斷你的脖子!”
這就是忍者之道,只要有萬分之一的機會完成任務,他們都不惜與對手玉石俱焚。
當女忍者說自己會拼死砍下言先生的頭時,她就一定會這麼做,這一點言先生絲毫不懷疑。
問題是,女忍者關於“連續使用言咒時會有力量互相抵消的瞬間”的理論,是否正確呢?
沒錯,在使用新的言咒時,原有的言咒效果會會短短地消失幾毫秒甚至幾微秒,就像你用遙控器選擇頻道時,螢幕總會黑上一個瞬間一樣,這是機器本身的機理所致,即使是再強大的言咒師,也不可能完全規避掉這個弱點。
其實不只是言咒師,魔法師的施法吟唱會有間隙,和尚老道亦然如是,就算是那些所謂高強的武術技法,也一定會有其漏洞所在。
這世上不存在完美無缺,也不存在宇內無敵,只要方法得當,你可以打敗任何人,也可能會輸給任何人。
言先生其實並不相信真的有人可以抓得住這比彈指和須臾還要小的時間差,來攻破自己“堅”的防禦,但他卻不會去賭。因為即使言先生賭贏了,他也只是除掉了一個忍者,他還得面對一個至少藍袍級別的男巫,一個擅用符咒的道士,還有一個靠著一本聖經一個十字架,就搞得文蠱生異常痛苦的“非主流”牧師;如果一不小心賭輸了,自己脖子上多出一道碗大的疤可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險,言先生是決計不會去冒的——更何況他們似乎也想把文蠱生給趕出來,而且躺在這裡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嘛,那多躺一會兒,多看一會兒戲又如何呢?
“喂,你到底要不要打?如果不想打的話,你的手可不可以放下去了?”過了好半晌言先生還是沒有將手放下去的意思,女忍者忍不住提醒道:“A罩的身材,沒什麼可摸那麼久的吧?”
“嗯,讓我再考慮考慮。”言先生一臉的凝重,手卻依然沒有離開女忍者“飛機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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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廂的對峙緊張中帶著一絲香豔,而那邊廂的爭鬥就比較一邊倒了。
姜夜鶯(文蠱生)現在腦袋上被貼上了一張奇怪的符咒,身上又被那個一直唸叨個不停的牧師澆了一身的水,然後有一個穿著麻布外套的怪老頭對著她唸了一句咒語,然後她現在人也動不了了。
是“同盟”的其他殺手來攪局?文蠱生的腦袋裡立刻閃過這樣的念頭,可細想一下,雖然那個所謂“邪惡英雄同盟”裡提到過男巫和道士,但他們應該不是一撥的才對,而且那些人似乎也沒有提到過牧師和忍者,所以這撥人應該不是和自己同路的。
難道,這些人就是那個顧仲所養的“X戰警”麼?文蠱生艱難地抬起眼皮,想要記下每一個人的長相。
那個用道符放出煙霧,然後又在自己身上帖上奇怪符咒的道士,並沒有如文蠱生想象中一般穿著或黃或灰的道袍,左手一個拂塵右手一柄長劍。這個橫眉怒目的中年男人只是一身普通上班族的西裝打扮,文蠱生甚至沒看清楚他的那些道符究竟是從哪裡拿出來的。
與中年道士相反,老男巫的裝扮卻是典型的魔法師裝扮。一件拖地的灰色長袍,花白的頭髮和鬍子,手上拄著一根造型怪異,與微駝的老者同高的木質柺杖,走兩步還要咳嗽兩聲。其他的不說,就憑這身標準的“甘道夫”式行頭,說他不是魔法師恐怕都沒人相信。
還有最後這個一直在旁邊唸叨個沒完的牧師,這個唯唯諾諾的小眼男也是一身正經的牧師打扮,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拿著一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