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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奕澈微笑著和他們寒暄了兩句。
“不必客氣,大家都是自己人。”遂轉身拉著凌向月坐上了凌長笙旁邊的圈椅上。
和趙家的人面對面。
他目如春風,面露微笑,可趙郡守還是覺得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凌冽之氣,不容人反抗半絲。甚至不敢多看半眼。
另一邊的姚梨花在見到蕭奕澈和凌向月進來時早已經怔怔的說不出話來。
這就是……那個蕭家的子弟?
完全已經晃花了她的眼,她從來沒見過如此華貴而俊美的男子。
就是用世界上最珍貴的綢緞也不及他自然流露的氣勢半分。
她明明是妾啊,為什麼還能得到如此男人的鄭重?
若是趙子晟那樣對待他的兩位姨娘,她是絕對受不了的。
“你……你……”她怔怔的看著蕭奕澈說不出話來。
蕭奕澈卻和趙郡守聊起了天。
“郡守大人不必拘謹,我非柳州人,也非什麼微服巡視,只是我家娘子生在柳州,所以特定來看看。”
特定來看看就把他的郡守官職給弄沒了?
趙郡守心裡十分想哭,但又哭不出來。
他冒著冷汗是是是的點頭:“是,是。是。大人說的是,哦,不是,我現在已經不是郡守了。大人儘管叫我名號就可以了。本家姓趙。單名一個興字。,這位是我的長子,趙子晟。旁邊的是我的長媳,姚氏。”
趙子晟又不得不恭恭敬敬的再行一個禮,並且還面帶著微笑。
姚梨花有些害羞,偷偷看了他一眼,施施然的行了一個禮。
蕭奕澈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凌向月的手,等他們都自我介紹,行完了禮以後,才又轉頭看著他們笑著說道:“趙老爺這是作何,若是不嫌棄,就稱呼在下一聲老弟吧。”
趙郡守嚇得雙腿一軟,險些跪了下來。
他急得直冒汗,心裡一亂,就脫口說道:“那日我那侄兒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是大人您,實在是多有得罪,望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記在心上,我今天回去就將他押過來給大人賠不是。”
趙子晟低著頭,心裡將趙子祥恨得牙癢癢的。
蕭奕澈嘴角輕勾,沉目似水,未語先含三分笑
他說道:“郡守大人這樣可是要折煞我,在下承受不起,再說過兩天我就要帶著愛妻遊山玩水去了,你們再過來,怕是已經晚了。”
“咚——”
趙郡守當真跪了下去,哭喪著臉胡言亂語的喊道:“大人明鑑啊,我真是找過那個逆子,無奈他耳風多,早聞了訊息跑得不見人影,若是能抓住他我一定帶他過來給大人賠罪,實在不關我們趙家的事啊——”
趙子晟緊緊的握著拳,也跟著他爹跪了下來,心裡真是又恨又氣。
一是恨眼前這人,他和爹壓根不清楚他是什麼來頭,只知道是蕭家的人而已。
萬一只是一個空殼子來嚇唬他們家的呢?
而且五弟也並沒有把他和凌家怎麼樣?不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調戲了他兩句?有必要這麼趕盡殺絕嗎?
二是氣趙子祥這個禍害!簡直將他們趙家坑慘了!
姚梨花心情不悅的看著眼前的幾人。
心裡露出一絲苦笑。
果真是風水輪流轉。
當妾的還能成為愛妻了?
不是妾室嗎?怎麼他說的是愛妻?
難道是凌家找的人來虛張聲勢?
可是那男子真不像啊……
姚梨花站在旁邊跺腳:“爹——你們這是何苦——”你都不認識人家,還給人家一個晚輩磕頭,真是要自作自賤。
凌向月實在有些難以忍受人家一個老人都跪下去了蕭奕澈還無動於衷的,他就不怕折服。
不免責怪的看了他一眼,掙脫開蕭奕澈的手,上去將他二人扶了起來。
她說道:“你們莫要自己嚇自己的,他又沒說什麼,做什麼,你們自己倒先嚇破膽了,既然你們沒做虧心事,怕什麼。”
趙郡守見她過來扶,早已經借勢想拉住了她的手,哀求道:“凌家孩子,看在大家都是同鄉的份上,可要在你夫君面前多說我們幾句好話。”
蕭奕澈看見他拉著凌向月的手,眼中笑意越濃,可是幾人都明顯感覺到他的不快。
若說剛剛是在客氣,那麼現在便是客氣也沒了。
凌向月早在趙郡守拉著她的時候就一把抽了出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