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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這個人昨晚昏過去之前就有了要翻臉的徵兆,等他醒過來估計會衝過來和他打個兩敗俱傷,畢竟這個人昨晚忽然腦抽並不代表今天還腦抽。
因此他最後考慮再三做了一個很不厚道的決定,那就是扔下他獨自走。當然他也不可能白走,臨走前他還不忘給這個人的手下打了個電話過去,交待了一下才滿意的離開。
司機畢恭畢敬的坐在駕駛座上等他發話,宋哲掛上電話又給自己的手下打了一個電話,等所有的事全部吩咐完才對司機道,“去碼頭,回島上坐直升機去歐洲。”
“是。”
因此等到左川澤腰痠背疼的醒來後,那個害他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左川澤對著空蕩蕩的房間咬牙切齒了一陣,慢慢從牙齒間擠出兩個字,“混蛋。”
他揉著腰起身去洗漱,等收拾完後便開啟房門準備離開,郎馳此刻就在門外恭敬的站著,見他出來後先是一僵,然後將手中的紙條遞過去,說道,“主人,這是宋先生給您留的。”他見左川澤接了過去,便又向他露出的肌膚上看了幾眼,連憤怒咆哮的力氣都沒了,默默地在心底流淚,又被吃了……又被吃了……我我我沒臉回去了,沒臉回去了……不過話說回來為啥宋哲總能得手呢?難道是床上技術太好了不成?郎馳哭到最後開始饒有興致的猜測。
左川澤自然不知道他的手下在YY什麼,若是知道了說不定會在解決宋哲的時候連他一起解決了,然後把這兩個人埋在一起,讓他親自體會一下宋哲的技術。他看著紙條,上面是一個地址,還有一行字,說是在那裡給他訂做了一套衣服讓他記得去拿。他想了想,記得宋哲好像說起過要把一個刺繡大師介紹給他,他對這個還蠻感興趣的,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要做,他將紙條扔給郎馳,吩咐著,“去這裡。”
“是。”郎馳停止腦中的想法,恭敬的跟著他走出了酒店。
半個小時之後,郎馳坐在駕駛座上哆哆嗦嗦的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一眼手中的地址再抬頭看看眼前的店鋪,再揉揉自己的眼睛重新看一遍,顫顫巍巍回頭,“主主主人,到到到了……”
左川澤下車向前走,這才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招牌,當看到壽衣店三個字的時候他的腳步微微一頓,接著邁了進去。
店主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見他進門後立刻彎腰拿出一件衣服恭敬的遞過去道,“先生,您要的衣服。”
左川澤僵了一瞬,伸出兩根手指挑起來看了看,上面的花紋倒是蠻精緻,可他看著眼前這件目測來說很合身的衣服,他想他也許大概可能被宋哲耍了,理由就是報他送給他M裝的仇。
那個老人見他在打量衣服便去忙別的事,接著不知何故從後門走了,然後從後門處響起一陣發動機的聲音,並且這個聲音漸行漸遠……
因此等左川澤回神時這家店鋪上上下下就只剩下他一個活人了,他的手下郎馳一直站在門外趴著門框只露出兩隻眼睛向裡瞟,哆哆嗦嗦的沒敢進來。
“……”左川澤沉默了半晌,慢慢吐出兩個字,“混蛋。”
他扔了那件衣服就要向外走,可到門口時腳步卻頓了頓,腦中瞬間響起黑宴溫柔的聲音:澤,我在你的體內埋了一顆炸彈。
這句話陪了他很多年,像一個詛咒一樣深深浸入身體,漸漸的成了夢魘,一個在被體內的血液逼瘋之前隨時會死去的夢魘。
他又回頭看了看那件衣服,最終拎起來悠哉遊哉的向外走,上車前還靠在車門上打了一個電話。
宋哲此刻剛剛走下游艇向島上的別墅走去,接到電話很開心,笑道,“醒了?”
“早就醒了,”左川澤靠在車門上將手中的衣服扔給自他走出店鋪後表情一直處於驚悚中的郎馳,對著電話道,“宋哲。”
“嗯?”
“以後如果冰封我的時候不要給我穿我這件紅衣,”左川澤惡劣的道,“就給我穿那件壽衣。”
那邊靜了一瞬才傳來宋哲的嘆息,“你真殘忍。”這個人想讓他每次去看他的時候,看到他身上的壽衣都要認清一遍這個人已經死了的事實,讓他連做夢或者自欺欺人都辦不到,對一個愛著他的人來說,這麼做無疑是最大的殘忍。
“誰叫你讓我不痛快,”左川澤笑得很愉快,“就這樣吧,你別忘了就行,掛了,啊,等等還有,如果每年給我燒紙的時候你能穿上那件我送你的M裝,我就算死也瞑目了。”
他說完便掛了,笑得很開心,吩咐道,“走,回逢魔,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