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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小的一個男孩,卻是那麼的大男子主義,以後誰嫁給他肯定是受不了委屈的。
屋中的光線漸漸的暗淡了下來,已經快到晚上了,這一天過的,睡到中午才起來,吃了飯,在窗前站了足足一下午,自己是不是傻了?藍君雀起身又走向窗前,刑場中的黑翎衛已經撤走了,只剩下秦問一人站在屍體旁,仍然是默默的站著,她心中竟然是升起一絲不忍,拿起茶具下了樓。
過了這條街就是刑場,路上已經是沒有了多少行人,這家酒樓是最接近刑場的建築,也不知道店家為什麼把酒樓建在此處,可能是房租便宜吧。藍君雀朝刑場中走去,秦問聽到後面的腳步聲,轉過身來,還是那清爽的身影,冷清的面容,秦問心中燃起激動,劍眉舒開,望著藍君雀朝自己走來,黑色的瞳孔中盪開隱約的波光。
此時夕陽西下,落霞滿天,霞光從房屋之間透入,映在藍君雀白玉般的面容之上,閃著一種絢麗的緋紅,她濃密修長的睫毛不時輕閃,襯得雙眸宛如寶石在桃花叢中熠熠生輝,又似幽深的清泉在麗陽下暗吐清香。
“你在這裡一天一夜了,都沒有吃東西,不餓麼?”
藍君雀走到秦問身邊,輕聲說道,她知道自己不應該來這裡,不管是她現在的身份,還是他們之間的關係,甚至眼前的這個人是敵是友還不甚清楚,但是心中的衝動驅使,她還是來了,手裡拎著茶壺,倒滿一杯暖茶送了上去。
秦問雙手接過茶杯,手被白皙,手指修長,彷彿還帶著淡淡的清香,雖然身上血跡斑斑襤褸不堪,但是神態卻沒有絲毫不適,更像是風度翩翩的紳士。
“謝謝。”
秦問淡淡的說了一句,接過茶杯一口飲盡,似乎所有的疲倦一掃而盡,露出清爽的笑容,望著藍君雀。
“他是你什麼人?”
藍君雀望著臺上的屍首問道,看見屍體的時候她心中竟然莫名的心跳加速,不是恐懼,死屍她見過不少,而是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似乎臺上之人是她多年的老友。
“鎮南王是我的恩師,我十四歲便進了軍營,一直跟著鎮南王,沒有恩師,便沒有我的今天。”
“看來他是一個受尊敬之人,不過怎麼會有這樣的下場?他的家人呢?”
“說來話長。他的家人已經被軟禁了。”
秦問的話語幽幽出口,眸中噙滿悲傷,望著臺子上的屍體,上前幾步,將披風緊緊的包住鎮南王的屍體。
“你身上的傷沒有事吧?”
“多謝關心,沒有事情。”
秦問將戰甲穿在身上,帶傷的身體再穿上這厚重的戰鎧,肯定難受,但是他面上卻依舊平靜如水,抱起臺上鎮南王的屍體,回身對著藍君雀說道。
“藍公子,後會有期,我要去安葬恩師。”
“好。”
秦問再朝著藍君雀點點頭,便抱著屍體走出了刑場,秋風中,身影略顯孤獨,帶著蒼涼的味道。藍君雀望著走遠的秦問,輕聲嘆息一聲便回到了酒樓。
而酒樓中鐵一早等得著急了,藍君雀眉頭一皺,這傢伙又餓了,真是個飯桶。
“你是不是又餓啦?”
“你怎麼知道的?”
鐵一露出孩童般純真的笑容,快步走到藍君雀的身邊,拉起她的胳膊,撒嬌一樣的搖晃著。
“好,好,吃了飯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見誰啊?”
“去了你就知道了,走吃飯去。”
王城的夜晚跟壽陽一樣的熱鬧,藍君雀二人吃完晚飯,便出了酒樓,走到一處雙層建築前,藍君雀便停住了腳步,抬頭朝樓上的招牌看去。
“挽春閣,不錯的名字。”
鐵一跟著藍君雀走到挽春閣前,只見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們站在門口正賣弄風騷,朝著過往的行人,擠眉弄眼,這是個妓院。
“藍哥,咱們兩個來逛妓院麼?”
“怎麼?鐵一,你喜歡嗎?”
“不知道,沒有來過。”
“那你還知道是妓院?”
“聽別人說的。”鐵一痴痴的望著挽春閣,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怔怔的說道。
“走,進去看看。”
藍君雀拉著鐵一朝挽春閣走去,還未走到門口便有姑娘迎了上來,就藍君雀現在這樣的男人打扮,那些姑娘見了,誰不喜歡,就是不收錢她們也樂意接待,幾個姑娘圍了上來,一人一條胳膊,拽住藍君雀就往裡拉,倒是鐵一這個毛頭小子,沒有姑娘搭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