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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調,行事乖張又會使毒,惹火她對他沒益處。
“好了,就是這樣子。”她放下筆。
他定神往紙上看去,嘴角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抽搐著,這還是人嗎?看起來就像一塊沾了醬的大餅皮,連頭髮都沒有,眼睛一上一下,連嘴都是斜的。
“你再修一下就成了。”她交代一聲。
他說不出話來,怕自己一開口就笑了出來。
“為什麼不說話?”她瞥他一眼。
他以手撐住額頭,不讓她瞧見自己的笑意。
“做什麼遮著臉!”她瞪他。
“沒……沒事。”
“你是不是在笑?”
他放下手,面容嚴肅。“怎麼會,也不用改了,就照這樣貼在街上吧。”
會有人長這樣他頭剁下來讓她當椅子坐。
她懷疑地瞅著他。“還沒畫頭髮。”
他只好拿起筆畫上頭髮。“好了。”
“還沒寫字,我瞧街上的畫像下都有字,我念你寫。”
他開始為難,畫頭髮是一回事,寫字是一回事,在這麼難看的畫下寫上他的字,更別說蓋上官印,不知情的人瞧見了還以為是他畫的,這會讓他淪為笑柄。
“我是沃娜,帶著妹妹來找你,你快給我出來……”
“等一下。”他打斷她的話。“這樣吧,我會找人重畫一張……”
才說到一半,屋頂上細碎的聲音讓他起了警戒,他反射地吹熄蠟燭,屋內頓時一片漆黑。
“你……”
“噓,有人。”他小聲地說道,隨即大聲地打個呵欠。“累了,也該睡了。”他往床鋪走去。
沃娜側耳傾聽,好奇地跟在他後頭,是什麼人在屋頂上?
溫亭劭坐在床邊脫鞋,驚訝地看著沃娜手腳俐落地躲到他床上,他轉頭示意她躲到別處去,他與她孤男寡女一同窩在床上不妥當!
但隨即想到屋內沒有其他可供她躲藏之處,曹則為擔心有人躲在屋內對他不利,所以將可能藏人的櫃子木箱都搬到別處去。
算了,如今是非常時期,禮教先擺在一旁,他無奈地示意她躲裡邊點,他掀開被子,躺進被窩內,順勢放下床幔,與她處在狹小的空間內,她的香氣更濃。
他試圖讓自己心無旁騖的等待不速之客,但她卻開始干擾他。
“是誰在上面?”她小聲地問。
他轉過頭,把手放在唇上,示意她安靜。
她蹲在床頭,緊靠著角落,耐心等待,若不是她太好奇是誰在上頭,想做什麼,她才不會跟他一塊兒窩在這兒。
一刻鐘後就在她逐漸失去耐心時,他忽然打起鼾來,他的鼾聲讓她勾起一抹淺笑,她當然明白他是故意的,不過瞧著像女人一樣漂亮的男人打鼾就是滑稽。
又等了大約一刻鐘,沃娜的雙腳都發麻了,她正想動一動舒展一下時,一個細碎的聲音引起她的注意。
來人似乎是由窗而入,沃娜抿下唇,好大膽的小偷,非給他教訓不可,她屏氣凝神,右手伸進袖口……
床幔無聲地掀起,劍影才下,沃娜已丟擲手上的粉末,來人反射地以手臂擋在面前,順勢後退一大步。
溫亭劭緊跟著就要翻身下床,沃娜在同時也想跳下床,打算好好教訓小偷,卻忘了發麻的雙腿使不上力,正好撲撞上溫亭劭的胸膛。
“唉呀!”她叫了一聲。
原本要起身的溫亭劭讓她一撞,又倒回床上,見事蹟敗露原要逃逸的黑衣人在瞧見兩人跌在一塊兒時,手腕一轉,利劍迅速地往兩人刺去。
溫亭劭本能地滾下床,沃娜讓他一帶,無法倖免地也一起滾了下去。
沃娜毫無防備地撞上地面。“哎喲,殺千刀的!”
溫亭劭無暇顧及她,在敵人凌厲的攻勢下,他必須全心應付。
沃娜狼狽地從地上爬起,發麻的小腿讓她舉步維艱。“氣死我了。”
打了幾回合,黑衣人突然躍窗而出,無心戀戰。
“別追了。”沃娜在溫亭劭準備追出去時喊了一句。
他沒停下腳步,還是追了出去。
沃娜氣道:“不聽我的話,讓你後悔。”她生氣的重踩了下發麻的腳,刺痛的感覺像一萬隻螞蟻同時咬著她的腳。
“可惡。”小腿刺痛的感覺讓她更生氣了。“一會兒讓你比我更痛苦。”
外頭的雨愈下愈大,讓原本就沒月色的夜晚顯得更加昏暗不清,溫亭劭才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