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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馬大嬸開了腔:“你們幾個天殺的,把水都灌進了我家的土窯裡,看老孃不收拾你們。”邊吼著邊向老井這邊奔來,大夥見事不妙互相使了個眼色,扔了酒瓶子便向四處跑開了,馬大嬸這婆姨,在村子裡可是出了名的兇女人,要是被她抓住了非要打屁股不可,打倒是沒有挨著,只是可惜了我們的酒瓶子和白線繩,後來馬大嬸找到了我家,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媽媽,我知道後都沒敢回家,在栓子家住了一宿,那天栓子爸媽走親戚去了正好不在家。這件事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好笑呢!在以後的幾年裡,村子裡連續考走了好幾個大學生,黑蛋他奶奶說都是因為吃了這老井裡的水,娃兒的腦瓜才靈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是吃了那水的。
後來,我一直讀書在外,便很少在村子裡呆了,偶爾回去常去老井那兒看一看,如果不去,心裡總覺得空蕩蕩的,像缺了點什麼似的。在我念高三的那年冬天,大狗、黑蛋、栓子他們相繼結了婚,緊張的高考結束後,我在村子裡呆了一段時間等著通知書,這時候,村子的庭院裡大多已打了機井,一合電匣便能見著清水了,老井大不如以前那麼熱鬧了,那個常發出咯吱聲的木軲轆,也不知被誰半夜偷走了,老井依然默默地守侯在那裡。
爺爺是我們村裡的老學究,他老人家小時候是讀過私塾的,而且還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後來還作過抗日村長呢!爺爺是喜歡喝茶的,一日早晚兩壺,天天如此,雖沒有什麼好茶葉,但還是蠻有講究的,尤其是泡茶用的水那非得出自老井不可。有人說讓爺爺用小機井水泵抽上來的水泡茶,爺爺搖頭說;“那不地道,這老井的水我喝了一輩子啦!”他還像以前一樣,用一隻小木桶在老井裡打水泡茶喝。
再後來我上了大學,大二那年爺爺去世了,那隻小木桶被奶奶掛在了老屋的西牆上,我一看見它便不由得想起了爺爺。再去老井那兒看看,老井已蓋上了一塊偌大的石磨盤,聽人說那是村長讓人給蓋的,說是老井打水的人不多了,怕出個啥事兒危險,我楞楞的站在那裡,心裡像缺了點什麼似的。這次我回村裡辦事,又特意去老井那裡轉了轉,石磨盤依舊在那兒放著,只是上面多了一張,不知什麼時候帖的已被太陽曬白了的紅紙上寫著四個大字:井水茂盛。我走上前去,觸控著冰冷的石磨盤思緒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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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老婆的哲學
在我們的現實生活中,對於已結婚的男同胞而言,恐怕打老婆這件事,應該算不得是什麼新鮮之舉了。如果持舉手贊同這個觀點的人,極有可能都付注過上述的這種不雅的行動,而對於享有所謂的“妻管嚴”、“怕耳朵”這般美譽的同胞,恐怕只有在睡夢中過過這“大逆不道”的手癮了。我極想為自己辯白一下,我是絕對沒有煽惑“勇敢”的男同胞,實施這很不光彩的“夫妻戰爭”。而關於“夫妻戰爭”的話題,對於我而言,是可以用隔岸觀火來概括的,因為我還是個名副其實的“光竿司令”。
之所以對這個話題有如此的關注,是因為我在鄉居的日子裡,遇見了一件極具有啟發意義的事件。讀者諸君如果對這個故事感興趣,我倒不妨可以講給大家聽聽。故事是這樣的:去歲初冬,我因有事回故里小住了幾日,途中恰好有一位童年好友築梁打頂,受好友之邀前去幫忙。故里一向有“一家有事,諸友皆去幫襯”的鄉俗,所以那日前去幫忙深感勞動場面之宏大,真是屋上屋下人頭竄動,個個奮力會戰,好不壯觀,然我等一介文弱書生,在此那裡有用武之地,哎!只有大發自家體力不支,不能全力為好友盡畢身之力的空頭感慨了。大約半日時許,封頂告捷,隨後喜慶爆竹便“噼噼啪啪”的燃放開來,頓時房前屋後一片硝煙,聲聲震耳,那日雖天氣冰冷,但一個個皆滿臉喜氣,好不熱鬧。
此後此好友家備有豐盛的酒席,一來為承謝諸位幫襯的鄉黨,二來也為慶賀自家的築梁封頂圖個熱鬧。酒席之上自然少不了美酒佳釀,待諸人一一入座,廚房師傅便吆喝著開了酒席。席間酒過三巡,操勞多日的主家必要持酒巡敬眾人,眾人倒不推辭,先後一一碰杯飲盡。過後,熱心的主家自然的又要力勸眾人多喝幾杯,以示謝意。我與鄰桌數人,不勝酒力,只好在其他好友接二連三的碰杯聲中作驚歎狀,時過數時,鄰人大多散盡,我桌已有喝醉者話多如水,長腔短調,不知所云。最後,護送幾位“醉仙”的重任,便自然的落到了我們幾個不勝酒力的“酒場窩囊”身上,“酒仙”三名,我和其他兩位好友各有所送,我等攙扶“醉翁”走出燈光普照的院門,外邊儼然漆黑一片,遙望天際,遠處的暮空數顆亮星無力的眨